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密涅瓦的猫头鹰,要到黄昏时候才起飞。我想看见它与众不同的翔姿。黄昏到寺蝙蝠飞,我想听到它次声波的呢喃与嚎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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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奸受害人爱上强奸犯,实在是个让人匪夷所思的问题。

其实也没什么不可解的。

无非精子卵子有别罢了。

精子的花心寻找,是不是也是生物学上的一种必要。寻找,睁大眼,打破头,就像感召之于卵子。感召,装好腔,作足势的感召。

精子卵子都好色,嬗变,只不过前者表现为入局之后的喜新厌旧,后者表现为敲定之前的摇摆不定。

可以说,异性恋的,健康的精子,其本质都是暴力的,不如此不足以穿透卵子的那个场,那层膜,和超薄却超坚韧的细胞壁,捷足先登;而卵子,其本质都是挑剔的,妖淫的,不如此不足以射出一种波,一种磁,一只温柔却骄横的机械臂,手到擒来。

作家们不止一次地提醒读者,要得到卵子,首先得经过阴道。那不是阴道,而是机关重重的暗堡,是马奇诺防线天昏地暗的立体缠绕。

可是,一旦攻克,卵子便无险可守。所以,不管你是什么精子,不管你用什么道道,决定成败命运的,只是临门一脚。

强奸犯的那一脚,是霸王硬上弓,一方门卫开球就直接打进对方的球门,无理,却惊世骇俗。连对方的后防门卫也不得不暗暗叫好。

结果,对自己尊严的暴力侮辱,便常常被卵子们扭曲地 解读为,对自己妖淫魅力的失当膜拜和深情关照。

强奸,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干得出来的。这个谁都知道,可卵子比谁都更深切地,应该说是切肤之痛地知晓。很多时候,她们怕精子逃跑,更甚于怕他们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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