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说韩寒
韩寒比芙蓉姐姐多了几分稚气,嘴上的几根胡子,又让他多了几分英气。再加上赛车手的称号。所有这些,韩寒和芙蓉姐姐在大家眼里,也就大有不同。
其实,韩寒与芙蓉姐姐多有相似,玩的就是一个真。真的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大多数的人随着年龄增长,那种真就随着年龄消失了,这种纯真在韩寒身上却奇迹般地保留了下来。
所以,当韩寒在游行的队伍里,发现没穿衣服的老皇帝时,便自然地吼了一嗓子。大家异口同声地发出惊诧:
“嗷,。。。”
当韩寒推断出上海高速公路的路牌画上连续的图片可以放幻灯片时,大家又异口同声地惊诧:“嗷,。。。”
于是,韩寒的大作在网上不胫而走,如冬日雪花,飘飘洒洒漫山遍野。韩寒文风敏捷,如风似电,给人一种赛车上劲风穿过下身的快感。韩寒嬉笑怒骂,天真烂漫,给人一种初春旷野的清新。文字如雪花般地在脸上融化了,只留下淡淡的清凉。心中却惊呼,“寒,寒,。。。”真是文如其人,文如其名,快捷、纯真。在如今,文坛如妓院乌烟瘴气,男盗女娼。韩寒以婴儿般的纯真,给大家的心灵创造出一个清凉世界。
有人把韩寒比作当代鲁迅。鲁迅怎么能和韩寒相比。鲁迅生活的年代,“忍看朋辈成新鬼”,“墙头变换大王旗”。鲁迅眼中的世界,如血浆墨迹般的污浊。鲁迅却目光如炬,巨笔如啄,至今依然让那些伪君子们惊恐不安。鲁迅肩负着整个世界,腰杆却挺得笔直,生活在无边的沉重中。我们的韩寒,才懒得去看那肮脏的历史。
韩寒了解的历史,就是他的年龄减去十岁,因为十岁之前,即使是早熟的韩寒,对世界了解得也不多。韩寒身上没有历史重负。对他而言,历史如一掬清水,清且甘甜。只有这样,韩寒才能身轻如燕,文坛车飞。
有人担心韩寒遭人封杀。如果说监禁刘晓波是迂腐,封杀韩寒就是愚蠢了。韩寒只骂贪官,不骂皇帝。皇帝离韩寒太远,韩寒才不关心呢。皇帝有幸不穿衣,韩寒吼了一嗓子。换了别人,韩寒也会吼上一嗓子。韩寒就像外国古代那位做了同一件事的小孩一样,并不知道皇帝不穿衣有什么不对。这一点,韩寒不知道,皇帝却知道。韩寒自己飞车途中,却从不赤身裸体,念念不忘裆中央。这一点,韩寒知道,皇帝也知道。
当今着世界,缺得就是韩寒这种真。韩寒不仅仅真,而且纯。就是这种少见的纯,让一群人,不分年龄,如痴如狂。这真字一旦加上一个纯字,便是无敌杀手。那些老父少女,争先恐后,“先杀我,先杀我。”
韩寒风靡世界与他天生拒绝上学有关,并不是人人学得来的。学不好,就成了芙蓉姐姐。神仙与泥菩萨,就差个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