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崇拜大酷娃.
这是一种真实的崇拜,
不是夹杂着敬畏的宗教崇拜,
也不是夹杂着爱慕的少女崇拜,
这是一种生命崇拜.
他虽然不能感动中国,
却能感动我.
我常常像个小记者看到大明星一样,
苍蝇般围绕着他提问.
有一次我们在麦当劳,
我抓紧时机提问:
你认为生活的意义是什么?
本以为会引起一阵思考,
换来的却是不屑:
你不是第一个问这个问题的人,
(当然不是,这问题问了几千年了),
也不是最后一个,
这不是一个好问题,
生活的意义就是活着,就是这样。
在大酷娃的心中,
这是一个愚蠢的问题,
大酷娃是不屑用这种愚蠢的问题来折磨自己的。
胜利了特别骄傲,
失败了就当没有。
即使别人把他当成破罐子,
自己却把自己当古董般珍爱。
我崇拜大酷娃,
因为我不能像他这样,
这么的坚定,自信,云淡风轻。
不自虐,不自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