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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形迹是线的末端。线的另一端,有个生命在移动;那是一个谜,每隔几尺就留下一些线索,一点一滴地诉说著轨迹,直到你几乎能在脑海中看见它的形影,并真正找到它。那谜题缓缓地解露自己,一步接著一步,很快地它就透露出自己所有的面貌,藉此诱拐你一探究竟。当你跟进之後,它将会告诉你关於它的生活与所作所为的私密细节,直到你对这形迹的制造者,宛如一辈子的老友般熟悉。
形迹就像是一片片面包屑形成的谜题,当你一路捡拾面包屑,直到遇到足迹的制造者时,那谜题早已进入你的脑子里,成为你永恒的一部份。为了追踪每一道你曾经吞食的形迹谜题,自己的形迹也随之起舞移动、偏移方向,而发现这形迹中的微妙差异,将让人明白你已经超越了自己。」
每当一名客户来到我的催眠谘商室,眼前这个人是线的末端。线的另一端,有个灵魂在移动;那是一个谜,每隔几年、几世就留下一些线索,一点一滴地诉说著轨迹,直到几乎能在心眼中看见他的灵魂蓝图,并真正找到他。那谜题缓缓地解露他自己,一块接著一块,很快地它就透露出自己所有的面貌,藉此诱拐我一探究竟。当我跟进之後,它将会告诉你关於这人的灵魂蓝图与所有重要的私密细节,直到你对这形迹的制造者,宛如一辈子的老友般熟悉。
形迹就像是一块块拼图,当你一点一滴地拼凑这些图形,直到遇到这拼图的灵魂时,那谜题早已进入我的脑子里,成为永恒的一部份。为了拼凑每一块来到我面前的图画谜题,我的人生图画也随之起舞移动、转移方向,而发现这个中的微妙差异,将让人明白,原来我这个旁观者也早已经超越了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