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历史的画廊,纵看,横看人生。

谈天说地,指点江山, 笑傲江湖,人生如梦,弹指一挥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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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历史的汪洋里游荡,感觉身心在饥渴的吮吸营养。

一段历史,一出浩瀚震荡的感情,婚姻,人生。

意识决定形态,环境决定意识。

如果这段感情熬过这颠簸,历史会怎样的重写?

那段情,那份爱,那战火分飞的乱世,我为什么晞嘘不已。

是心痛,是无奈。。。。。。


一段超常人想象的历史,感情和婚姻。那些过往 (转贴相关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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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子珍从延安出走离开毛泽东,并不是江青所造成的。贺子珍于1937年10月离延安,而此时江青正住在延安第三招待所接受审查,不可能让她与毛泽东单独接触。再说江青到延安之初,所追求的是徐以新(后来曾任延安鲁迅艺术学院训导主任),并非毛泽东。基于这样的情况,怎能说贺子珍出走离开延安是江青“插足”的结果呢?贺子珍在延安时,江青未曾与贺子珍见过面。

在延安,贺子珍看到革命形势发展很快,深深感到自己知识不够,尤其是革命理论方面太欠缺了,因此急需系统地学习、提高,否则难以适应革命工作的需要。于是,便向毛泽东提出进“抗大”学习的要求。毛泽东考虑到,“抗大”纪律很严,每天要“三操两课”过军事化集体生活,而贺子珍在长征途中受过重伤,加上因生孩子失血过多,身体尚未康复,所以不同意贺子珍进抗大学习。

而贺子珍性格倔强,学习的愿望迫切。她对毛泽东说,过去辗转战斗在革命根据地,又经过长征,生活那样艰苦,并且是死里逃生,都过来了,难道在“抗大”学习还坚持不下来吗?在贺子珍的强烈要求下,毛泽东便同意了。

贺子珍在“抗大”学习,生活是很紧张的。不仅同大家一样参加了全部的学习课程,而且每天清晨出操,晚上参加政治活动,住集体宿舍。除星期六外,很少回家。由于生活这样紧张,营养严重不良,加上不适应陕北的恶劣气候,所以便得了严重的贫血症。有一天,她病情恶化,晕倒在“抗大”厕所里。在这样的情况下,不得不停学回家。

贺子珍在家休养期间,又接连遇到不愉快的事:
一是看到毛泽东经常与美国女记者艾格妮丝·史沫特莱以及女翻译吴莉莉跳舞、聊天。因此,产生了许多误会,使贺子珍与毛泽东的感情出现裂痕,关系紧张。  二是贺子珍又一次怀孕,并且经常呕吐。贺子珍生孩子生怕了,想同毛泽东分开一段时间,减轻一下身体的负担。  除此,贺子珍身上还有弹片没有取出来,经常疼痛难忍。于是,便想动手术取出弹片,而延安动不了取弹片的手术。因此,她决定去西安,从那里转赴上海治病,同时做人工流产。对贺子珍这种打算,毛泽东起初没有同意,贺子珍再三坚持,毛泽东不得不同意了。 就这样,贺子珍于1937年10月离延安到西安。

贺子珍到西安后,上海沦陷被日本占领,去上海已不可能,她只得留在西安暂住。毛泽东得知这种情况,托人捎去一封信,苦苦相劝,希望她回延安,等以后有机会再出去治病。而贺子珍没有按照毛泽东的意见回延安,仍住在西安。11月底,中共驻共产国际的代表王明、康生、陈云等从莫斯科坐飞机经新疆、兰州、西安去延安,使贺子珍受到启发。她想:上海去不成,为什么不可以到苏联去呢?到苏联,既可治病,又可获得出国学习的机会。于是,便从西安坐汽车到兰州。

贺子珍到兰州后,中共驻兰州办事处主任谢觉哉曾劝说贺子珍回延安,不要去苏联。但贺子珍不听劝说,坚持要走,贺子珍在兰州期间,毛泽东也曾托人带口信给贺子珍,还发去电报,劝她回延安。贺子珍个性倔强,仍坚持自己的意见,就这样,从兰州乘飞机飞往莫斯科。

毛泽东知道贺子珍要走,极力挽留她,说:“我这个人平时不爱落泪,只在三种情况下流过眼泪,一是我听不得穷人的哭声,看到他们受苦,我忍不住要掉眼泪。二是跟过我的通信员,我舍不得他们离开。有的通信员牺牲了,我难过得落泪。我这个人就是这样,骑过的马老了,死了,用过的笔旧了都舍不得换掉。三是在贵州,听说你负了伤,要不行了,我掉了泪。”

接着,毛泽东又动情地说:“我现在的情况,同在王明路线时期不同了,我有发言权了。以后,不会再让你像过去那样,跟我受那么多的苦了。”

毛泽东与贺子珍婚变内情, 要从美国女作家、新闻记者格尼丝·史沫特莱叩响了她窑洞的门说起,后面跟着女翻译吴莉莉。贺子珍夜闯吴莉莉窑洞,这个故事不陌生吧:

有一个晚上,史已经睡下,窑洞外面有布鞋走路的声音。她听到毛泽东轻柔的南方口音,他是去隔壁的吴莉莉的窑洞,洞里的灯还亮着。史沫特莱听到敲门声,门打开又关上。她刚想重新入睡,忽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冲上来。接着吴的窑洞门被撞开。
 
史闻听,忙跳下床,披上外衣,跑到隔壁窑洞。贺子珍正用一个长长的手电筒打毛泽东。毛泽东坐在桌旁的板凳上,仍旧戴着他的棉帽子,穿着军大衣。他没有制止贺子珍,他的警卫员立在门旁,显得很尴尬。贺子珍狂怒地大喊大叫,不停地打他,一直打到她自己上气不接下气才停手。
 
毛泽东最后站起来,他看上去很疲倦,声音沉着严厉:“别说了,子珍!赶快回去吧。”贺子珍却突然转向吴莉莉,当时,吴背靠着墙,像一只吓坏的小猫。接着她走近吴莉莉,挥起手中的手电筒,另一只手抓她的脸、揪她的头发。血从吴莉莉的头上流下来,吴莉莉跑向史沫特莱,躲在她背后。
 
贺子珍又转向史:“帝国主义分子!”她叫道:“都是你闹出来的,回你自己的窑洞去。”接着,她用手电筒打这个“洋鬼子”。史沫特莱可不是好欺负的,一把将贺推倒在地。毛泽东道:“她没有惹你,是你打她的。她有自卫的权利,你的行为简直就像美国电影里的阔太太。”毛泽东气愤已极,但尽力克制着,他命令警卫员送贺子珍回家。贺子珍不肯罢休,不肯起来。毛泽东又叫来两三个警卫员,最终使歇斯底里的贺子珍离开了。

最后,三个女人都离开了延安.

1937年7月底,吴丽丽“被礼送”出延安。

吴丽丽先来到西安,国民党情特人员却怀疑她是“共谍”,派人暗地跟踪。有一天,吴丽丽在西安街上行走,忽听后边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喊:“丽丽!”她停步回首见一中校军官,走近照面,两人都一愣,原来那军官是她在北平时的旧恋人张砚田。

吴丽丽和张砚田是北大的同学,两人相恋,他们在1934年3月1日结婚,当时吴丽丽23岁。同年8月,张砚田留学日本帝国大学。吴丽丽毕业后,曾在北平中华戏剧专科学校任教。不久,她也到了日本。三个月后,她回到国内,正逢国立南京戏剧学校招收首届学员。1935年10月吴丽丽考入该校学习。

1936年初,吴丽丽感觉这所学校没有什么前途,便又回到北平。
后来吴丽丽得知张砚田在家已有妻室儿女,便愤然与他分手,投奔了延安。
如今在西安意外会到昔日情人,犹如梦境。两人决定立即同居生活,对外称夫妻战火离散重逢。
张砚田效忠国民党,受胡宗南信任,提拔调任第一战区司令长官部党政处少将处长。其间,吴丽丽为张生育两子。

国民党败退时,吴丽丽也到了台湾。在台湾,张砚田任过台湾大学农学院院长、台湾省政府农林厅厅长、“行政院经济部”次长等。吴丽丽于1982年患时疫不治逝世,年71岁。

1937年9月,史沫特莱终于启程前往西安,下肢带着伤痕,却并未折断,她已经在盘算着到前方八路军和朱德、周恩来会合的途径。她决心继续为中国革命而战斗下去。不过她的这种使命感将始终只是她自己交派给自己的任务了。

1940年,贺子珍的好朋友曾志来到延安学习,她去拜见毛泽东。曾志老惦着贺子珍,可又不敢贸然提她,没想到有一天,毛泽东竟主动地说起了贺子珍。毛泽东感叹道:“我同贺子珍还是有感情的,毕竟是十年夫妻嘛!”

“那为什么要离开呢?”曾志问。
“不是我要离开她,而是她要离开我。她脾气不好,疑心大,常为一些小事吵架。有一次一位外国女记者采访我,美国女人开放无拘束,我也爱开玩笑,我们又说又笑,这就激怒了贺子珍,她不仅骂了人家,两人还动手打了起来。我批评她不懂事,不顾影响,她不服,为此我们两人吵得很厉害。一气之下,贺子珍说要去西安,然后到苏联治病,她身上有十一处弹片。我希望她能回来,写了封信,派警卫员送去西安并接她回来。但贺子珍不回,却捎回一方白手绢,上面写了诀别信,不久就去了苏联。这封诀别信至今还保存在我的铁箱子里。”

沉默稍许,毛泽东又说:“但我还是挂念着她的,她长征吃了不少苦,跟我十年生了六个孩子,年头生一个年尾又生一个。我最怀念的还是在中央苏区生的毛毛,部队出发时,孩子站在路边送行,那时毛毛才四岁,没想到一别就再也见不到了。”


对于贺子珍与毛泽东分手这件事,人们大都认为是毛泽东有负于贺子珍,其实毛泽东也真是有他难言的苦衷。

毛泽东,他又是个怀旧念情的人,心里总不免想起她。1954年,贺子珍听到他在广播里的声音发病的事他也听说了,轻易不落泪的毛泽东流泪了。贺子珍到江西后,毛泽东让他俩的女儿娇娇(李敏),多次到南昌来看她,而且总要带些贺子珍喜欢吃的东西和难买的药品。毛泽东还多次给贺子珍写过信,有时是让李敏带信,信的开头总是称呼贺子珍为桂妹,因贺子珍生在桂花飘香的季节,小名就叫桂花。据江西省委第一书记杨尚奎的夫人水静分析,毛泽东词作中《蝶恋花·答李淑一》中的杨、柳都有所指世人皆知,而“吴刚捧出桂花酒”中的“桂花”应是贺子珍。


我失骄杨君失柳,杨柳轻飏、直上重霄九。问讯吴刚何所有,吴刚捧出桂花酒。
 
寂寞嫦娥舒广袖,万里长空、且为忠魂舞。忽报人间曾伏虎,泪飞顿作倾盆雨。


毛姣姣便是李敏
1936年冬,红军到达陕北后,贺子珍生下一个女孩,邓颖超抱起婴儿说:“真是一个小姣姣。”站在一旁的毛泽东听邓颖超这么一说想起了《西京杂记》中:“文君姣好,眉色如望远山,脸际常如芙蓉。”就取其意,起名叫毛姣姣。1937年10月,贺子珍去苏联治病和学习。1940年,四岁的姣姣从延安来到莫斯科。1947年,姣姣从苏联回到毛泽东身边上学,毛泽东给她取名为:李敏。姓李,是因为毛泽东当时用李得胜的化名;单名敏,是取自《论语》中的一句话:“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

1971年夏秋交替之际,贺子珍在青岛疗养,哥哥和李敏去看望她老人家。到青岛没多久,他们就听说江青要来青岛,要把贺子珍赶走,还说是周总理的安排。我听说后很不理解,偌大一个青岛为什么江青要来住,贺子珍就得走呢?此事一直到“四人帮”揪出后,我才弄清楚。原来是江青大耍淫威,明明知道贺子珍在青岛,就非要去不可,并扬言谁也阻止不了她想要去的地方。江青到了青岛就拼命地玩,由林彪的死党,四大金刚吴法宪、李作鹏陪同前呼后拥地逛公园,爬海岛,洗海水,拍照片。她还叫李作鹏为她提供军舰到大海游览,供她拍照,显示威风。可能是周总理怕出意外,才安排贺子珍返回上海家中。回上海后,贺子珍从报纸上看到一条消息,说的是一个国家的总统去世,他的妻子继任总统,贺子珍就对哥哥和李敏说:“这个总统夫人把总统害死了,自己当总统。江青像这个总统的妻子,也是个野心家,她也会害死毛主席的。”

由于江青的阻止,李敏和哥哥不能u21040 到中南海去看望重病的主席,直到主席病危时,华国锋同志才派人找到李敏。当时李敏住在哥哥工作的38军驻地保定。把她接去见到主席时,毛泽东主席已不能讲话,直流眼泪,还拉着李敏的手画一个圆圈,这是在怀念李敏的妈妈贺子珍呀!因为贺子珍的小名叫桂圆。主席去世后,李敏和哥哥及他们的儿子继宁去守灵。在这万分悲痛的日子里,我们全家在哥哥家设放的灵堂前祭奠主席。每当看到当时的合影,我的心情还很激动。

贺子珍得知毛泽东去世的消息哭了好几天,情绪极为低沉。这段时间在上海的贺子珍不分昼夜往我家打电话,这些电话都是我接的。贺子珍妈妈抱怨说,李敏和哥哥没有照顾好爸爸毛泽东,毛主席是被江青害死了。后来,当李敏和哥哥去看望她时,她一面哭一面说:“你们的爸爸去世了,临终时连儿女都不在身边,他,好可怜啊!”她再次埋怨李敏和哥哥,不该搬出中南海,没能很好地照顾爸爸,他果然被江青害死了。又说要告诉宋任穷、叶飞等老同志要注意安全。李敏与哥哥在主席的治丧活动结束后马上奔赴上海,守候在贺子珍身边,他们怕老人家经不起这个打击。

想不到老人家在悲伤流泪之后变得非常镇静,她整天不吃饭,只哀痛地对哥哥反复地说:“你们没有照顾好爸爸,他果然被江青害死了。”贺子珍妈妈她怎么能知道江青“四人帮”之流对李敏、令华哥哥的迫害,根本就不让他们接近主席,他们又怎么可能照顾主席呢?1978年,我陪同父亲到上海参加一个追悼会,顺便去看望了贺子珍和哥哥与李敏的女儿东梅,这时的贺子珍妈妈身体和精神状况都很让人担忧了。


琐碎的婚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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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和妻子贺子珍
贺子珍对延安出现的新生活正感到迷惘的时候,一天上午,她在凤凰山窑洞接待了一位美国客人。
美国女作家、新闻记者格尼丝·史沫特莱叩响了她窑洞的门,后面跟着女翻译吴莉莉。
贺子珍打开房门,见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女人,好奇地微微一笑。吴莉莉上前当即向贺子珍介绍:
“这是美国女作家、新闻记者史沫特莱女士。”
吴莉莉随即又向史沫特莱介绍:
“这是——”
贺子珍自报家门:
“我叫贺子珍,毛泽东的妻子。”
史沫特莱微笑着友好地点点头。
贺子珍朝窑洞里呼喊着正在早眠的毛泽东:
“老毛!老毛!客人来了,还不赶快起来。”并礼貌地请史沫特莱与吴莉莉进窑洞内坐。
贺子珍掀开挂在窑洞门口的一块棉门帘,史沫特莱便跨进一个黑暗的洞穴。在这一片黑暗的洞穴中,发现粗糙的桌上点着一支细长的蜡烛,若明若暗的烛光,落在成堆的书本和纸张上。
贺子珍在延安 毛泽东从里间的窑洞里出来,披着一件棉大衣,一手扶着桌子,站在那里,对进来的客人哈哈一笑:
“是史沫特莱女士吗?前几天,我听说你来了,欢迎你!”
毛泽东随即伸出双手握住史沫特莱。
史沫特莱借摇曳的烛光,仔细观察着毛泽东的面庞。
史沫特莱对毛泽东说:
“毛先生,打扰你睡觉,请原谅。”
毛泽东一笑:
“多年养成夜晚工作,上午困觉的习惯,积习难改喔!”
贺子珍给客人端来两杯水,毛泽东对客人介绍说:
“这是我妻子贺子珍。”
史沫特莱会心地点点头:
“知道,你们是井冈山上认识的,她会打仗,很勇敢,是个双枪女将。”接着伸出大拇指向贺子珍扬了扬。
贺子珍是第一次看见外国女人,有几分好奇,同时也有此羞涩,对于史沫特莱的夸奖,只是抿嘴笑。
第十八章延安婚变 为了使窑洞明亮一些,贺子珍将门帘卷起,用一根绳子系着,蓦地,一缕光线透进黑黑的窑洞。但史沫特莱摆摆头,用英语对吴莉莉说:
“一支蜡烛给黑暗的窑洞创造出来的一种阴森美,被透进的亮光给破坏了,我喜欢这幅阴森的古画,在古画的烛光摇曳中摆谈,更饶有情趣。”
吴莉莉笑了笑。
毛泽东问吴莉莉:
“史沫特莱女士刚才说些什么?”
吴莉莉翻译了一遍。
毛泽东哈哈大笑起来:
“有意思,有意思!史沫特莱女士很富情趣。”
贺子珍盯着女翻译,打扮洋气,轻柔的长发,曾经烫过,披在肩上,眉毛也描过,嘴唇小小的,略施胭脂,呈淡红色,樱桃小口里有一副洁白匀称的牙齿,身材窈窕,讲起话来,忸怩作态。从山沟里奔出来的贺子珍,从没见过这样洋里洋气的女人。

史沫特莱对毛泽东说:
“毛先生,请你谈谈个人奋斗的历史,好吗?你们的部队,是怎样从江西、福建突围出来的?听说一路上许多传奇故事,我非常有兴趣。”
毛泽东说:
“在保安,我已向贵国的斯诺先生谈过好几个夜晚,现在又想起一些,倒可以讲给你听听,不过,关于红军的事,你最好找找朱德,他是我们的总司令,了解的情况比我多。”
史沫特莱点点头说:
“朱德将军是一个传奇人物,他已向我谈过许多有趣的故事。将来,我一定要为他写一本大书。”
毛泽东的话题,从史沫特莱转到吴莉莉身上。他微笑着问女翻译:
“请问吴小姐,来延安生活习惯吗?我们这里只有小米、高粱、红豆、荞面,不像上海那样的大都会,有大米、牛奶、面包。”
吴莉莉嫣然一笑:
“毛先生,你真会开玩笑,像你们这样的高级人物,都吃小米、高粱,我们这些平凡的女子,还讲究什么?不习惯也要习惯,反正时间不长。”
贺子珍在一旁看见吴莉莉与毛泽东说起话来,似乎有些眉来眼去,娇声娇气的,很不习惯,她心想,这是个十足的资产阶级女人。
毛泽东对吴莉莉说:
“你和史沫特莱女士,好好在延安看看,看看红军的生活。我住的窑洞,就是这样,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要说特殊,就是多了一顶蚊帐,我们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指挥红军同敌人作斗争。”
毛泽东摸出荷包里的香烟,礼貌地递一支给史沫特莱。史沫特莱一挥手,表示拒绝。毛泽东又递给吴莉莉,吴莉莉接着,瞧了瞧,毛泽东对吴莉莉说:
“吴小姐,我们延安生产的烟卷,简直不能u21516 同上海的比,怠慢你了。”
吴莉莉点上香烟咂了一口,呛得她直咳嗽。毛泽东对吴莉莉说:
“我们延安的生活水平就是这样,长征的时候,抽这样的烟卷,简直是梦想喔。今天,让你来体验一下我们中国共产党的生活。”
史沫特莱问吴莉莉:
“毛先生说些啥?”
吴莉莉翻译后,史沫特莱赞扬道:
“中国共产党和红军,是一个铁的组织,任何困难难不倒,朱德先生向我谈到的许多故事,生动说明这一点。”
毛泽东想起今日上午还有事,便对史沫特莱说:
“一会,我要去洛甫那里开会,今天没有时间长谈了,改日再说吧。以后,你可以到我的窑洞里来聊聊,我也可以去你府上拜访,反正彼此居住都不远,方便得很。”
“好!”史沫特莱起身告辞,伸出柔丽而白嫩的手,同毛泽东轻握了一下:
“再见!”
毛泽东站在窑洞门口目送两位客人远去,贺子珍朝吴莉莉背影白了一眼。
贺子珍听说王家坪的桃园露天舞场很热闹,毛泽东常去跳舞,自从史沫特莱来了延安之后,好像在这里开办了一间舞蹈学校,中央的许多领导人,都来这儿学跳舞,毛泽东便由史沫特莱和吴莉莉教会了,而且还产生了浓厚兴趣。她真不相信,像毛泽东这种从山沟里跑出来的人,也学会了“资产阶级”的生活方式,令她大惑不解。
一天晚上,她约着邓六金一块,想去看个究竟。
贺子珍与邓六金来到桃园露天舞场,真是大开眼界,见中共和红军的要员,都下舞池了,只有彭德怀一人坐在场子边的板凳上,当看客。
贺子珍躲在看稀奇的人群里,见吴莉莉上前邀请毛泽东跳舞,向毛泽东摊开双手,微笑着点点头,毛泽东脸带微笑伸出手牵着吴莉莉便步入舞池。
邓六金兴致勃勃地对贺子珍说:
“你看!主席还会跳舞哩,和他跳舞的那个烫发披肩的女人是谁?”
“美国记者史沫特莱的翻译,名字叫吴莉莉。”
“还蛮漂亮咧!”邓六金赞美道。
贺子珍不屑地说:
“打扮得妖姿妖娆的,资产阶级。”
“走,六金,不看了,烦死人。”
“时间还早,再看一会嘛。”
贺子珍一扬头:
“六金,你不走,那么我就先走了。”说完一扭头便离开了舞场。
毛泽东跳舞归来,看见贺子珍在窑洞的灯下看书,对贺子珍说:
“还在用功。”
贺子珍没抬头地回答道:
“我政治上落后,不用功不行,人家看不起。”
毛泽东一听,不对劲,当即说:
“子珍,这句话,你老记着,要记到什么时候?”
“唉!”贺子珍叹了口气,“形势不同呐,大家都在进步,过去没有时间学习,现在有时间了,不抓紧学点东西,危险。”
毛泽东坐在窑洞窗下处理桌上堆积的文件、材料。
洛甫捏着一份材料进来,递给毛泽东。
毛泽东阅后问洛甫:
“张国焘怎么样?”
“写了一份检讨。”
“认识如何?”
“我看还不深刻。”
毛泽东轻微点了一下头说:
“还需要帮助哇,这是一个大人物,不好办哩。”
洛甫回答道:
“批判张国焘,四方面军的许多高级干部,思想不通,别扭得很。”
“别扭也要批判,要他们同张国焘划清界线。”
洛甫进窑洞没有看见贺子珍,问毛泽东:
“老毛,贺子珍呢?”
“在厨房。”
“她脸上的伤怎么样?”
“肿消了些,不要紧。”
“关于贺子珍受伤,外面传闻很多。”
毛泽东眨眨眼:
“听到一些,大都是些无稽之谈。”
“贺子珍身体不好,长征中又严重受伤,可能影响她的心情,你就迁就一点。”
毛泽东点点头。
毛泽东将洛甫送来的文件签字后,还给洛甫。
洛甫离开不久,贺子珍端着一罐炖好的鸡,从厨房走到毛泽东身边,将鸡放在小桌上。


毛泽东有些不悦地说:
“又是炖,老是炖来吃,鸡肉干巴巴的,嚼起来味同嚼蜡。”
贺子珍一撇嘴:
“炖鸡喝汤不是最有营养吗?”
毛泽东站起来,在窑洞里踱了两步,停下来,大声说:
“炒来吃,不一样也有营养?”
“你的牙齿好,喜欢吃硬的东西,当然喜欢炒来吃。”
“你喜欢喝鸡汤,用一半来炖,留一半给我用辣椒炒,不行吗?就喜欢独断专行。”
贺子珍的脚跺了一下窑洞地面:
“这叫什么‘独断专行’,你少给我上纲,这只鸡,本来就不大,又炒又炖,有啥搞头?”
“上个月,为了你,已经吃过炖鸡,今天,就不能征求一下我的意见?”
“什么事,不管大小,你都要作主,都要听你的,大男子主义,主观专断,一只鸡,怎么个吃法,你都要管。”贺子珍的情绪来了,激动起来,嘴巴也不饶人。
毛泽东摇摇头:
“好了!好了!我不管,你少扣帽子,今后,你怎么弄,我怎么吃,不发表意见啦,一个共产党员,一点不虚心,听不进一点不同意见。”

毛泽东来延安后,由于地位的变化,他比过去更忙了,接触的人更多了,他虽然不是党中央的第一把手,但在实际上,起着一把手的作用。这样,他在自己的窑洞里待的时间,便越来越少了,与贺子珍的交谈,也就日渐稀少起来。
贺子珍常常独居窑洞,感到孤单、寂寞,而身上的弹伤,又时时发作,令她疼痛难忍,她有许多话,想同毛泽东交谈,比如尽快去上海医治身体,取出一块块弹片,让身体早日康复,尽快踏上工作岗位,结束一个家庭妇女的身份。但每当提起此事,毛泽东总是说,条件不成熟,叫她耐心等等。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贺子珍面对火热的生活,怎么也沉不住气,不免对毛泽东责怨起来。这样,生活中遇到一些小事,如果意见不一致,便冲突起来。
一天,毛泽东与贺子珍在窑洞拌嘴,毛泽东大声说:“谁嫌弃你?自己政治落后嘛?”
贺子珍大声说:
“政治落后,我工作能u21147 力差,连工作职务也没有,还不是你造成的,十u24180 年来,我几乎全在剪刀、浆糊、报纸、材料中度过,为了你,我作了多大牺牲,你也不想想?”
“这也是工作嘛,革命需要,分工不同。”
贺子珍感伤地说:
“这些年来,一个接一个生孩子,占据我多少时间,要不是这样,我会比其他女同志差?”
毛泽东语塞。
一会,毛泽东说:
“工作!你在‘抗大’学习,都坚持不了,昏倒在厕所,还能干别的工作?”
贺子珍眼角溢出热泪:
“还不是频繁生产,伤了身体,又挨了飞机轰炸,你不是不知道,我身子里,还留着十多块弹片。”
“既然如此,就应在家里好好休息,不要想入非非。”
“你不能丢下我不管。”
毛泽东一拍桌子:
“谁不管你?”
住在隔壁窑洞的刘英,听见毛泽东与贺子珍越吵越凶,赶快过来相劝。
刘英迈进窑洞,只听贺子珍生气地说:
“这样的日子,我简直过不下去了。”
“那怎么办?”毛泽东问道。
刘英当即劝道:
“主席,贺子珍,你们莫吵,莫吵,有话好好说。”
毛泽东对刘英说:
“刘英,你看她这个样子。”
刘英说:
“子珍身体不好,自然影响心情,主席,你要多原谅她。”
“原谅,为了一点小事,她就弄得沸沸扬扬的,真难办。”
贺子珍动气地说:
“你嫌我不好,咱们离婚不行吗?”
“离婚?”毛泽东看了一眼贺子珍。
“离婚。”贺子珍红着双眼说。
刘英赶快说:
“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毛泽东随手找来一张纸,不以为然地说:
“有啥稀奇,离就离嘛。”
刘英从毛泽东手里拖过纸:
“不准写,怎么能为了一点小事就离婚?”
毛泽东从刘英手里夺过纸:
“她要这样嘛。”
“还不是你逼出来的。”
“好了,好了,分开了,就不吵了。”毛泽东边说边随手写了一行字,签了自己的大名,朝贺子珍面前一推:
“拿去,刘英,你可以当见证人。”
贺子珍愤愤地盯了一眼毛泽东,当着刘英把毛泽东写的离婚条子撕了。


贺子珍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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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子珍原本是井冈山下一个小店老板的女儿,从小在一个由芬兰修女办的小型教会学校学习,也算受过些现代教育。后赶上第一次国共分裂,家糟变故,父亲与哥哥俱莫名含冤死于与狱中,哥哥的好友袁文才领几十人杀出县城,到井冈山落脚。队伍迅速壮大到500余人(后与王佐500人马合并)。他把好友的孤妹贺子珍也接了过来。
贺子珍年方15,相貌清秀,亭亭玉立。颇受袁文才夫人疼爱。她在井冈山享受的大王小姐的待遇,身佩袁文才送她的毛瑟枪。是否有过打家劫舍的勾当(井冈山人马当时的生活来源),已不可考。
此时,毛泽东率队伍上山。他一眼看中贺子珍。而袁文才也急于与毛交好,便怂恿夫人劝说贺子珍嫁给毛。而贺子珍并不喜欢这个比她大十余岁的男人。当时井冈山男女比例接近18:1,贺子珍是众多男人心中的女神。且当时毛泽东年轻的弟弟毛泽潭也很喜欢贺子珍,并向她求婚。在一次执行任务前(为了解决多出的三千张嘴,他们不得不多次实行非法抢劫),毛泽潭让贺子珍等他回来。毛泽东作为一个尚未显示出军事才能的军队领导,只是在山上用望远镜向下望。这期间袁文才及夫人办了2桌酒席,算作毛泽东的婚宴。贺子珍就在半胁迫下成了亲。此时距毛离开杨开慧仅四个月。后来毛择潭娶了贺子珍的表妹贺怡。
婚后一年多,贺子珍并不幸福。朱毛会师后,毛泽东要下山,贺子珍死活不愿一同跟去,结果毛派勤务兵拖着贺子珍下了山。
杨开慧领着三个幼子独自在湖南毛家老屋生活。3年里她多次试图联系毛泽东。一次她得知她的表弟杨开明作为共产国际的代表去井冈山视察,就托他带罐湖南辣椒豆豉给毛。但毛泽东并未回复。她写过许多信,毛都没有回。毛在进军长沙路上,经过老屋,也没去看望。驻扎在长沙城外2个星期。也不与杨开慧联系。直至杨开慧牺牲。
贺子珍在长征途中生过10个孩子。大多生下就死了或立刻送人。只有一个李敏活了下来。贺子珍建国后大部分时间花在寻找亲身骨肉上。毛泽东则对女人生孩子很不耐烦。不过他和赞赏贺子珍的吃苦耐劳,他多次跟部队里的女同志开玩笑说,你们多学学贺子珍,生孩子跟母鸡下蛋一样,窝还没搭好就生下来了。这大大伤了贺子珍的心。
坐稳延安后,大批文化青年奔赴延安。城市时髦女青年多了起来,让红军老干部们开阔了眼界。有名字记载的毛的情人有吴丽丽,一个上海去的歌舞演员,毛经常找她来自己的房间半夜"谈心"。某晚被贺子珍抓个正着。贺大骂衣冠不整的吴:你个资产阶级小婊子!然后转而骂毛:你居然让这个小婊子进你的窑洞!从此,毛再乱搞稍有所忌讳。
 遇到江青后,毛先私下与江苟且,后嫌贺子珍碍事,就以治病为由把怀孕的贺子珍送到苏联。自己在延安风流快活。话说贺子珍有病非虚,她曾在长征期间遭遇轰炸,身上有十余片残弹片。而贺到苏联后正赶上大清洗,中共党员的待遇很悲惨。贺经常挨饿。此间生下儿子,取俄文名字柳瓦。不久孩子因营养不良死了。贺子珍在悲痛之余,偶然听到广播里说:“毛泽东和毛夫人在月下散步~~~”我不就是毛夫人,哪里还冒出个毛夫人?贺子珍精神大受震动,为以后的精神失常埋下伏笔。
后贺子珍回国,她已经不是毛夫人了,却被人以莫名的医生诊断书判为精神病。强行送进精神病院。在与精神病人的长期杂居的环境里,她的精神渐渐真的出现了问题。后在庐山会议前,毛听说贺子珍就在附近,异想天开想见她一面,没料想在走廊着匆匆一见,贺子珍精神突然崩溃。从此毛再也不想见她。
贺与毛唯一活下来的孩子李敏,也在文革中精神失常。后逐渐康复。
1980年,贺子珍去世。临死都挂念着她在长征中失散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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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可以走得很累,何况那个年代。

感觉毛泽东爱的是贺子珍, 可不大明白去苏联后,那么不能控制局面和没能力关心吗?

六个月大的儿子葬在异国它乡,难免悲哉!也有种怨恨在心,还有可能就是个人的欲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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