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周四是如望的游泳课,下午四点钟照常去他的幼儿园去接他,不巧,如琳也从幼儿园走出来,看见妈妈,自然舍不得再回去玩,只好把她一起带着。
车就停在防盗门口,这边刚拉开车门,那边幼儿园大门出口处,一黑人男子直朝着我们走来,还笑着打招呼,特别夸如琳漂亮,我以为是幼儿园孩子的家长来接孩子回家。我这边回应着招呼,一边把如琳抱到前排车座上,顺手把前座位上的iPhone移到驾驶位上,并给如琳系安全带,看如望已爬到车后座,便回身给如望关车门。没想到这名男子转到我身后,由于前排车门还没关,他直接斜着身子进车里亲如琳,至少当时看起来是这样,俯身亲如琳的头。
说时迟那时快,就这么一转身的功夫,学校的老师已从防盗门出来,把此男子揪出我的车,原因是此人不是孩子家长,如此,那这个陌生人几乎全身钻进我的车里做什么,担心我的安全,于是跑出来帮忙。男子被揪出车后,迎面扑来一股酒气,原来是一醉鬼。
我以为接孩子的小插曲到此结束,然而,我错了,车刚启动,还没上路,如望嚷着要爸爸送去游泳,便摸我的手机,发现不见了,座位下也没找到,心下便明白了刚才那男子入车所为何事,并非简单的醉酒迷糊。
立即拉开车门,大喝一声“站住“,朝
还未返身回学校内的老师马上拿出手机报警,可也许就是这报警错过了找手机的最佳时间。此醉鬼从学校大门出来,遇到另外一名男子,号称是醉鬼的律师,并一个劲的报怨醉鬼无理取闹,给他找麻烦。
此后的事情已经完全不在控制,律师要求去几百米远的警察局解决。醉鬼虽然被抓,却说对当时情形一概不知,警察在醉鬼身上也搜不到手机,警察只好说等酒醒再询问。如此,我猜测的情况只能有三,一是手机还在车中;二是醉鬼把手机扔入马路两旁的花园中;三是手机已悄悄转移到这个所谓的“律师”手中。
经过后来的手机铃声检查,前两者的情形都排除,只可能是第三者,无奈在回家取购买手机包装盒报案的过程中,手机早已被关铃。最可气的是,明明很怀疑那个律师,可是眼看着他在警察局里前台与后面关押的地方像在家里一样出入,却束手无策。
向Vodacom手机公司报失,电话卡锁死,但在南非,手机丢了就丢了,根本不要指望警方会用网络跟踪方式帮你寻回丢失的手机。手机没有保险,得不到分文补偿。由于是两年的签约手机,这刚半年,还有一年半才到期。真是痛恨极了,痛的是丢了iphone,还要还债;恨的是警方的无能,自己的疏忽,对于陌生人的接近,一点警惕感都没有。
想起老公常说的那句话,“到什么时候也别忘了,你是生活在南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