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州立大学水牛城分校(State University of New York at Buffalo)的美国研究教授伊莱恩•拉平(Elayne Rapping)说,我们自欺欺人地认为我们都是一样的,我们是一个没有阶级的社会,但美国的阶级分化其实一直在加大。
今年,《福布斯》(Forbes)400富豪榜上最富有美国人的净资产上升了8%,达到了1.37万亿美元。根据纽约大学(New York University)经济学家爱德华•沃尔夫(Edward Wolff)的估计,现在,最富有的20%的美国人拥有美国超过85%的财富。同时,考虑负债的话,最贫穷的40%的美国人几乎一无所有,这造成了大萧条以来美国最大的贫富差距。
但社会流动性研究显示,现在美国儿童想从他们父母所属的阶级跳脱出来非常困难,比丹麦、挪威、芬兰和加拿大都更不易。渥太华大学(University of Ottawa)的一项研究将这种现象的部分原因归咎于教育不平等。举例来说,芬兰建立了由中央政府资助的教育制度,给予非富裕家庭的孩子平等的受教育机会。在美国,学区更多地是由地方政府支持,而富裕家庭有能力迁往周边环境和教育系统更好的地区,或者负担得起私人学校的学费。
NewYorkSocialDiary.com(一家以编年体记录社交界活动的网站)的创建者哥伦比亚(David Patrick Columbia)认为,美国人的阶级意识实际上可能比英国人更强。他说,这部分是由于我们内在的虚伪。我们假装认为大家都是平等的,但我们总是要人家注意“我比你强”。对于那些身处最高阶级的人来说,他们对“强”的定义通常是“更有钱”。
这并不意味着在美国,较低经济阶层的人找到更高经济阶层的人结婚就更容易。根据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UCLA)的罗伯特•梅尔(Robert Mare)和威斯康星大学麦迪森分校(University of Wisconsin-Madison)的克莉丝蒂娜•施瓦茨(Christine Schwartz)这两位社会学家的研究,在美国,“同型婚配”——与和自己相似的人婚配的人类本能冲动——正在增加。他们发现,有大学学位的人和同样有大学学位的人结婚的比例比上半个世纪的任何时候都高。
就威廉王子和米德尔顿而言,他们的故事很符合美国人的喜好。他们在苏格兰的圣安德鲁斯大学(University of St. Andrews)相识。米德尔顿的父母之所以能负担那里的学费,是因为近年他们开的一家线上派对用品公司发了财,现在他们有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