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小媛婚礼后的第二天晚上九点多,妙丽和我正在饭桌旁聊天。如今,我倆已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她很高兴地告诉我她已在一家画廊里找到一份工作,是负责分类和管理油画作品的。她下个星期开始上班。我衷心祝愿她找到了称心如意的工作。
一阵电话铃声忽然打断了我们的谈话。我知道这时来的电话一定是找妙丽的。妙丽看了我一眼,我偏了下头示意她去接。
“喂,达令,你好吗?……什么? 陈付市长出事了?...... ”妙丽接过电话,说了几句后,呆在那,半天没动静,只听到鲁本在电话里一直嚷嚷的声音。最后,她什么也没说就挂上了电话,然后,似游魂般地走进她的房间。直到第二天下班回来,我也没见到她的影子。
我预感到,她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我一放下手包,就去敲她的房门,却无人回应。
手术三天后,妙丽在我的搀扶下,回到家。不料她休憩了两天就撑着身子去上班了。几天后,她再次被送进医院。这一次,她高烧不退,似乎有生命危险。
我在病床边看着昏迷不醒的妙丽,心急如焚,不知如何是好。医院不许我过夜,我只好为她默默祁祷完回了家。
第二天早上,正要出门去上班,却听到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我冲下楼去开门。门一开,惊讶地半天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