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评我是上天入地,那就从房顶上下来,再回归到地下室。前几集之所以要扯到换壁炉和修烟囱,都是从地下室的第二客厅要整修壁炉旁边的墙引起的,现在就回到这个壁炉和墙。
在前面交代了,此房原有两个壁炉,都是烧木的。我决定淘汰地下室那个简陋的,把原家庭厅的一个较好的降级移到地下室,再在家庭厅里安装天然气的。这样,我就气、木壁炉各有一个,环保与实用兼具,气氛与舒适皆备了。
我就是因为要搬壁炉给车胎打气才伤了手指的,稍微恢复后,还是和太太一起,用修好了的推车,把家庭厅的烧木壁炉搬到了地下室。
要淘汰的一个更大更沉重,如果自己搬出当垃圾扔掉,就太笨了。在本地网站登了广告,两次降价后,卖了50元,自有买主上门,他们动手搬走。其重起码300磅,是三条壮汉才搬走的。
壁炉移出后清理了多年遗留的炭灰。地下室壁炉的开口比家庭厅的大,壁炉周围的挡板不够高,会露出4英寸宽。解决的办法或降低上沿,或垫高底下。由于地心吸力的作用,当然是垫底比吊顶容易得多,问题是用什么垫,才不太费事且高度合适。我到Home Depot买来几块花园用砖,再加几块拆烟囱的旧砖,解决了这个问题。用了些砌砖的水泥,已经不在话下了。
要把沉重的铁壁炉搬上去就位,不是一般地费劲。与太太一起想办法,用砖和木板搭起坡道,推推扭扭,终于弄了上去。
本文的正题是说墙。上世纪60到80年代建的房子里,如果有壁炉,往往是砖砌的周围背景墙。到了21世纪的今天看起来,显得陈旧、暗淡无光。改造它们的办法,有精细、传统和粗旷、现代两个路子。前者是盖在灰板改为平的墙,再加雕花木框(所谓mantel),后者则是加一直到顶的粗糙石头,与平面的墙体形成反差。
两年前我修家庭厅的壁炉时,曾贴过一次石墙。那石头是人造的,用水泥翻模制作,仔细看很假,我刚刚砌完就后悔了,算选材不当吧,可是也只好容忍,不想再折腾了。
这次再做地下室的壁炉墙,本来我还想继续用完上次的余料,可是妻子坚决反对,我只好随她,外出再去采购别种石材,这次可要买真的了。在一家小店买的拼接石材,每片是6英寸宽,2英尺长,也就是1平方尺。中国产,颜色叫Beach wood。价钱是每平尺5元多,我买了60尺。
就像是铺地板一样,砌石板也是每行都要切断,再把切余的放到下一行的开端。切石头的工具是 angel grander,装上了专门切石头的轮片。这事扬尘很大,只能到室外做。本想在地下室可以避暑,可是要切石头就得钻到室外的酷暑中。
先从壁炉旁的一角做起。
在石板的背后抹泥。由于旧砖墙表面凹凸不平,所以要用大齿工具,抹得厚些。
砌到壁炉洞口的上方时,必须加临时支撑。
新的石板掩盖了旧的烟熏火燎的痕迹。我还必须装好烟囱内的管道,避免漏烟再次发生。
石板砌了过半时。两个突出的石块是原有的固定搁板用的,很费力地为它们挖出了空当。
左上角白色的部分是拆除部分旧包檐后补的灰板,目的就是使这面墙变得完整好看。石板一盖,天衣无缝。
台阶下的地脚也要包石板,幸运的是正好比一块石板略高。在石板下垫上木块,给将来要铺的地板留出余地,可以塞到下面去。
石板全部砌完了,才想起给所用材料拍一张。是较好的适合砌石头用的灰,店员劝我买两袋,我不听,结果只用了3/4袋。
最上面的一条仅剩2英寸宽,是把粘合的石条锯开,再拼贴的。这次的材料估算得很准,只剩了不到3%的剩余。
看一张近景,石头的质感远胜于假的。
这样的石壁,必须在斜射的灯光下,才显出生动的最佳形象。
石壁完成了,但整个壁炉的装饰还没有完,搁板还没有做,壁炉本体还没有装好。特别是烟囱内管(liner)还没有装,那是更重要也是更难完成的任务。壁炉不光是看的,更是要能烧的。要内外兼修,标本兼治,壁炉的最终完成,且待下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