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蒋介石早年患梅毒病坊间有很多传闻,但都只是传闻而已,比如蒋的不育以及光头等。但是真正能拿得出手的证据却不多或者干脆没有。我记得早年曾经读到过,孙中山在当时曾慷慨陈词地痛批一些革命党人嫖娼宿妓、聚众赌博,缺乏革命意志。
在发现青霉素之前,梅毒病是很猖獗的。曾有记载说满清末期和国民早年,上海有百分之十以上的成人患有梅毒。蒋介石发迹以前曾和陈其美在上海滩鬼混,他的这段历史曾在唐人著的《金陵春梦》中,被加以渲染抹上粉色姿彩,因为蒋患“杨梅大疮”,蒋宋美龄不愿意嫁给他,但终究抵挡不了蒋的软硬兼施。
但除了这些传闻,真正的证据还是没有。
日前一个偶然机会,我在阅读网友转发的文章中,突然发现字里行间提供蒋患梅毒及并发梅毒性心脏病的可能性。为严肃起见,特别指出下面提供的文字片段是载至《蒋介石父子1949危机档案》一书(王丰著,九州出版社,2010.9),文学城的帖子连接:
http://bbs.wenxuecity.com/jiangjieshi/492807.html
下面的文字(采红色)来自该书(但加粗、划下线及蓝色部分均为笔者加重):
蒋介石的病体,从体弱多病到昏迷卧床,继而苏醒持续卧床,波波折折,缠绵病榻,已经拖延了至少五年半时光了。他身体一蹶不振的起因,是一九六九年九月十六日下午五时发生的一场车祸。发生这场意外之前,蒋介石的车队甫自市区兜风归来,正返回阳明山官邸上山途中,说巧不巧,一位少将师长刚结束军事会议,从阳明山开着军用吉普车一路往山下市区方向疾驰,蒋介石车队最前方的前导车,见到这部吉普车跨越中线疾驰而来,前导车赶紧煞车,虽未与吉普车碰撞,可是紧随其后的蒋介石座车,司机竟一时失神,反应不及,该踩煞车的时候竟踩成了油门,猛烈追撞前方的前导车,故而发生祸事。
“总统”座车向来稳妥安全,行经各地路段,路口交通灯号全部开绿灯,故而蒋介石、宋美龄坐车从不系用座椅安全带,哪知祸从天降,碰撞如此猛烈。据座车侍卫人员事后追述,撞车瞬间,由于突如其来的力道过激,坐在后座的蒋介石、宋美龄冷不防都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两人身体先是往上冲击,继而往前冲撞。宋美龄疼得在车里哇哇大叫,她的脖子和双脚受重创,幸未骨折。蒋介石虽然力持镇定,但也撞得不轻,初步检查,只发现下体有红肿现象,起先以为没有大碍。两三个月后,荣民总医院心脏科大夫为蒋介石作健康检查时,发现了车祸后遗症的征兆,医师发觉蒋介石心脏大动脉发出不寻常的杂音,证实其心脏主动脉瓣膜,可能在车祸中受伤而未及时察觉。
一九六九年年底到一九七○年年初,尚看不出问题的严重性,到了一九七○年五月二十九日上午,蒋介石的健康亮起了红灯。“总统府”在这天要召开例行月会,在体力不济的情况下,蒋介石本想支撑前往,“秘书长”张群劝阻再三,才勉强决定请假,会议也因之停开一次。五月三十日,蒋介石甚至陷于低度昏迷状态,被紧急送进荣民总医院其专用之“第六病房”。这次病情尚称轻微,两个礼拜左右即渐趋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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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介石身体真正出现较严重恶化,是在一九七二年夏天,他住进了新落成的阳明山“中兴宾馆”,许多侍从人员都传说这里的风水不佳。某次,蒋介石在宾馆走廊上散步,直喘大气,才走了一小段路竟然走不动了。当时还没准备轮椅,医官只好拿来一张椅子,让蒋介石扶着椅子走回卧室休息。鉴于蒋介石心脏毛病愈来愈恶化,由蒋经国及宋美龄授权,派遣荣民总医院医师卢光舜到美国延请华裔心脏科权威余南庚,到台湾主持蒋介石的医疗小组任务。余南庚系江西人,解放前卒业于上海医学院,接受庚子赔款奖学金资助,先后深造于英国热带病学院,研究学习传染病学,后来又到剑桥大学专攻心脏学,最后转至美国罗彻斯特大学医学中心深造。余南庚之所以慨允赴台,主持医治垂危之蒋介石,据说与其曾在“中央训练团”受训,感念蒋介石有关。
七月二十二日,也就是他就任第五任“总统”后两个月,蒋介石在中兴宾馆呈现昏迷状态。
这里还有一个关键性的插曲。早在蒋介石昏迷前一个月,荣民总医院曾经为蒋介石作了一次全身健康检查,陈耀翰医师从仪器数据报告中,惊觉蒋介石的心脏扩大现象较前更加明显,如果再不善加调养,恐怕发生不测。耿直的陈耀翰因而当面向蒋介石陈述病情,建议他应该即刻停止一切活动,休假半年。蒋介石闻言大感惊惶,回官邸即与宋美龄商议,宋美龄唯恐蒋介石一旦请假,岂不大权旁落,立即招来陈耀翰,严厉申斥他不该在蒋介石面前“危言耸听”。宋美龄的态度明显予人讳疾忌医、权位远比健康重要的错觉。从此,医官里边再也没人敢开口要蒋介石休息,终至铸成一个月后蒋介石之昏迷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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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知道梅毒螺旋体是通过性器官接触传染,除了在生殖器部位产生病灶外(上文中:蒋的下体红肿),还因寄生在大动脉处引发动脉炎及动脉壁受损和扩张,继而造成两种并发症,即大动脉(或主动脉)瘤和主动脉瓣关闭不全(因动脉扩张缘故)。因主动脉瓣关闭不全,继而引发“心脏扩大”及心功能不全(即心衰)。
蒋在检查中被发现“心脏大动脉发出不寻常的杂音,证实其心脏主动脉瓣膜”受损,这及可能就是梅毒螺旋体造成的。早年,笔者在国内临床见习时,曾遇见一位梅毒并发主动脉瓣关闭不全及心衰的病人(据他口述病史是解放前夕嫖妓感染上梅毒)。老师曾让我们听诊他的主动脉瓣关闭不全的心脏杂音,这杂音是非常特征性的,听过以后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当然,蒋公在此前曾遭受车祸,这车祸外伤也有可能造成主动脉及心脏损伤。但是外伤引起的主动脉及心脏损伤会更加剧烈,直接造成血管及心脏撕裂,及可能是致命的(如已故英国王妃戴安娜)。如果是略微受损,如发生在主动脉部位,造成主动脉扩张,继而引起动脉瘤或壁层动脉瘤的可能性更大些。如蒋患过梅毒症,极可能的是早年的梅毒在其主动脉及心脏部位留下病变瘢痕,这些不健康的组织是脆弱的。在车祸撞击下,脆弱的病变组织可直接导致主动脉瓣膜关闭不全,并发梅毒性心脏病。这种说法也是 make sense 的。
当然笔者在这里只是做些推测和分析,真正的结论还要等待蒋公正中的医疗病史解密以后,才会水落石出。或许我们是可以等到那一天的。
结尾部分附上互动百科关于"梅毒性心脏病_互动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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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毒性心脏病是由于患梅毒后没有彻底的治疗而引起的。常在患梅毒后10-20年发病。该病目前已经很少,这是因为感染梅毒者减少且病人患梅毒后,早期给予大量青霉素治疗而得痊愈的结果。梅毒性心脏病主要侵犯主动脉,初期表现为主动脉炎,然后主动脉扩大,主动脉瓣受损而出现主动脉关闭不金。有时还使冠状动脉口变窄。
临床上早期没有任何自觉症状,晚期梅毒性心脏病可有心功能不全、心绞痛、咳嗽、声音嘶哑等表现。预防要点主要是私生活需要检点,慎防性病梅毒的发生,一旦患病应尽早彻底治疗。[1]
梅毒感染又有所增加,预计在未来的十几年后老年人梅毒性心血管病的发生可能再度回升。10%~12%的未经治疗的梅毒病人会发生梅毒性心脏和血管病变。
病原体梅毒螺旋体通过性接触经受损黏膜侵入人体,约30min即可经淋巴管进入淋巴结、肝、肾肺心骨、关节等。部分经过肺动脉淋巴管,进入主动脉的营养血管。由于升主动脉淋巴组织较多,病变多位于该处人体感染梅毒后8~9周螺旋体在体内不断增值,可引起继发性病变,约30%未治愈的患者最终引起心血管神经和其他器官的晚期梅毒从感染梅毒到发生心血管病变的潜伏期多为5~25年。患本病者男多女少10%~25%心血管梅毒与神经性梅毒共存。
升主动脉最常受侵犯,其次为主动脉弓及降主动脉,其基本的病理变化为受累的动脉或动脉滋养血管发生闭塞性内膜炎以致使动脉内膜水肿与瘢痕形成肉眼所见病变的动脉内膜如同“鹰爪”样或“树枝”状,进而引起主动脉扩张和主动脉瘤,如同时有主动脉瓣环扩张则可引起主动脉瓣关闭不全。
本病主要表现有以下几种类型:①无并发症的梅毒性主动脉炎;②梅毒性主动脉瓣炎伴主动脉瓣关闭不全;③梅毒性主动脉瘤,可见于升主动脉、主动脉弓或降主动脉少数形成主动脉窦瘤,有时也可见于腹主动脉;④梅毒性冠脉口狭窄或闭塞病人可出现顽固性心绞痛,但较少发生心肌梗死;⑤心肌梅毒瘤(树胶样肿)一般很少见但可能损害传导系统,弥漫性者可导致心脏扩大和心力衰竭在所有的梅毒性心血管病患者中大约50%的人发生梅毒性主动脉炎其中1/3~1/2同时发生主动脉瓣关闭不全少数梅毒性心血管病可同时合并冠状动脉粥样硬化。
按病变的范围和影响,临床表现可分为:
1.单纯性梅毒性主动脉炎
(1)症状:未经治疗的患者,80%以上发生梅毒性主动脉炎,其中大部分无症状部分患者有胸骨后不适或钝痛。
(2)体征:随主动脉扩大叩诊心脏上方浊音界增宽,主动脉瓣区第二音增强,可闻及轻度收缩期杂音。
2.梅毒性主动脉瓣关闭不全 是梅毒性主动脉炎最常见并发症,多发生在感染梅毒后20~30年多见于中、老年男性。
(1)症状:轻者可无症状重者由于主动脉瓣大量反流加之可合并冠状动脉口狭窄导致冠状动脉血流减少,而发生心绞痛,并逐渐出现左心衰竭表现
(2)体征:心浊音界向左下扩大胸骨右缘第2肋间或胸骨左缘第34肋间可闻及来回性收缩期吹风样与舒张期吹风样杂音,以胸骨右缘第二肋间最清楚。由于主动脉根部扩张舒张期吹风样杂音在胸骨左缘第二肋间最响并向心尖部传导。
3.梅毒性主动脉口狭窄或阻塞 是梅毒性主动脉炎第2常见并发症(20%~26%)病变累及冠状动脉开口处患者可有心绞痛常在夜间发作,且发作时间较长若冠状动脉口完全阻塞患者可发生突然死亡。
4.梅毒性主动脉瘤 为梅毒直接侵犯主动脉的后果,在不同部位的动脉瘤压迫相应的周围器官和组织产生相应的症状和体征。
5.心肌树胶样肿 极其罕见临床表现无特异性往往在死后做出诊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