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只道是寻常与三生

于春江花月夜望岳,忽闻越人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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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看匪大说纳兰词最虐的一句“当时只道是寻常”。这一句,道出当时种种不曾留意的懊恼,还有境下后知后觉的感叹。对有的人有的事,自认为感情细腻却实际神经粗条的我,真是像《三生三世》里的女猪,等个万儿八千年回过味儿来,人都已经在万里之遥了。

 

说到《三生》,除了红楼和我的博士论文,我读得最多的书就是《三生三世》 (39遍)。女生看电影读小说,男生打游戏,要的就是角色定位。从白浅这个名字就知道这女猪多白多浅,道法佛法课堂堂打瞌睡,居然也混到上神阶位(盛名之下,其实难符);自认为是天下难得一见的风流种子,直接被其四哥喻为神经粗条。有时看她安慰墨渊因她而起的求不得的落寞,觉得她简直少心缺肺。但是,很欣赏她的单纯直白,还有自诩的那个所谓高处不胜寒的淡定态度:),当然,重要的还有其善良的一颗心。伊青丘第一美女的aspect,在伊人格魅力的强辐射下,反而无足轻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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