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督教对教育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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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今日所吩咐你的话,都要记在心上;也要殷勤教训你的儿女,无论你坐在家里,行在路上、躺下、起来,都要谈论。」 ——摩西(申命记六章 6、7 节)

  你看见的每一所学校——公立或私立,宗教的或世俗的——都是对基督信仰一个显而可见的提醒。每所学院和大学都是。这不是说每所学校都是基督教办的,然而这句话的相反时常也是对的。这里只是说明大众教育乃是立根于基督教的现象。这不是说在基督教未产生之前没有教育,当然有,只不过它仅限于提供给贵族而已。是基督教兴起了全民教育的概念。大学也是有立基于基督教的现象;世界最好的大学是基督徒为基督教的目的而创立的。虽然今天它们当中有许多对基督教信仰相当有敌意,但事实却是由于基督徒的流汗和牺牲,如牛津、剑桥、哈佛、耶鲁、普林斯顿和其它大学等,都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设立的。

犹太教根源

  基督教从一开始就非常注重神的话。这源自于它强壮的犹太教根源,因为基督源自于犹太教。基督徒时常被称作「圣书人」(people of the Book),暗指是一个受过教育的人。《新国际基督教会字典》的总编道格拉斯博士(J.D.Douglas)写道:「从一开始,圣经就和教育一同携手,……基督教是一个在教导上极为优异的宗教,且它的增长大部份就是来自一个教育性的故事……随着基督的传播,整个人类社会发展了比较正式的教育模式。」

  即使在黑暗时期,当大多数的人都是文盲时,仍是基督教的祭司和修士延续着学习的工作。并且,随着迦修多儒(Cassiodorus,罗马作家)的领导,基督教修士不辞劳苦地拷贝许多基督教和异教的古卷。如果不是因为他们,我们就不会存有许多这样的作品。

语言形成的文化

  许多世界的语言最先都是由基督教宣教士编撰成文字的,为的是帮助当地人能自己阅读圣经。今天的情况仍然是这样。许多部落的语言均是在禾场上的基督徒使之形成文字的,譬如,翻译威克里夫圣经的译者在世界各偏远地区,就是在做这项工作。这是一项继续不断的工作,根据威克里夫的说法,现在有三十多亿的人「仍然无法写出他们自己的语言」。借着提供人们属于他们自己语文的圣经,宣教士还以提升全世界的读写能力,作为一项天然的副产品。这是一个始于几百年前即有的趋势。

  第四世纪时,勇敢的乌斐拉(Ulfilas)在凶恶的哥特族人当中作了四十年的宣教士,后来又作了主教。他在工作上一再地「受到扰乱的逼迫」。他虽是一位亚流派的信徒(Arian),却是第一位把基督教介绍给日耳曼民族的人。他的宣教工作获得了良好的结果,因为「多亏乌斐拉,这些掠夺者最后变成了和平的使者。」

  乌斐拉为了能翻译圣经,曾仔细地研究他们的语言,好使之成为文字。这表示「他必须设计出一种字母来表达当地的语言。」这样的翻译工作十分重要,著名的历史家来德里指出,这「也许是第一个或第二个范例,自此以后便有好几百种语言被基督教宣教士编译成文字,用之来翻译部份或整本的圣经。」

  区利罗(St. Cyril)和麦脱丢(St.Methodius)的著作是基督徒使不成文的语言形成文字的一个著名例子。这两位弟兄来自帖撒罗尼迦,他们一同到摩拉维亚(捷克斯洛伐克中央)宣教,以「南斯拉夫使徒」出名。据报导他们为了要把圣经和圣餐仪式翻译成斯拉夫语文,研发出一种今日称之为「区利罗字母」的字体。有时候我们会看见这些字母出现在俄罗斯的新闻报导或在民航局飞机的侧边。区利罗曾说过:「你会不会因为只认可拉丁文、希腊文和希伯来文,却谴责其它民族又聋又哑而觉得罪过呢?」区利罗自己可能并不是为用他的名字作为命名来研发这种字母,但是有关区利罗「传奇性」的一生都归功于此。「今天超过廿亿的人在使用斯拉夫字母沟通,意味着它的价值超过一百种语文。」有趣的是,在无神论的俄罗斯境内,他们大多数的著作均是用某位基督徒翻译者所研发的一种字母所写的!由此可见,基督教信仰对提升全世界的教育和听写能力是大有助益的。

平民教育

  平民教育的概念直接源自宗教改革时期,虽然在第十六世纪前已有偶尔的教育改革企图。最值得注意的是第九世纪的法国在查理曼大帝统治时的改革。查理曼曾聘请阿尔昆(Alcuin)尽可能地为神圣罗马帝国的人民提供受教的机会,但自从他去世后,这整个计画就渐渐止息了。直等到圣经再度成为基督教的焦点时,平民教育才正式诞生。

古腾堡圣经和印刷术

  印刷术的发明更有助于为圣经的广传铺路。它在人类学习史上是一项可纪念的发展,由此促成了古腾堡圣经(Gutenberg Bible)的诞生。虽然古腾堡(Johan Gutenberg)不是第一位研发印刷术的西方人,但他是第一位使书本得以大量生产的人。据报导古腾堡曾经说过:「我知道我想要作什么:『我希望能复印圣经。』」为了达到这个愿望,他「改装一个葡萄榨汁器,使之成为印刷版。」耶鲁教会历史学家沙夫(Philip Schaff)论道:「印刷术是宗教改革的天助管道之一,成为新教和现代文明最有力的杠杆。」

宗教改革和平民教育

  美国著名的教育学作家布鲁门斐博士(Samuel Blumenfeld)在着写这本引起人争议的书《平民教育有需要吗?》(Is Public Education Necessary)时,曾为平民教育的起源作过研究。他证明平民教育之根源应回归到宗教改革,尤其是加尔文身上。宗教改革家相信唯一能稳固新教的方法就是让人们(平民)亲自研读圣经。布鲁门斐说道:

  现代平民教育的概念,即学校教育的开始,最先是在新教改革期间于欧洲兴起的。当时教皇的权威已被圣经的权威所取代。新教之所以敢起而反抗罗马,绝大部份是读经和解经的结果,这时,很明显地,对清教徒领袖来说,如果改革运动要继续生存并兴旺的话,有一件必须要作的事,就是向社会所有阶级广传圣经文学。

  有趣的是,布鲁门斐之所以相信基督就是因为读了加尔文的《基督教要义》(Institutes of the Christian Religion)。当布鲁门斐在研究学校教育的起源时,他发现每当研究到大众教育的概念时,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加尔文。所以他感觉到自己需要读第一手的原始资料,结果他读了基督教要义,然后相信了基督。

加尔文和教育

  以「现代教育之父」闻名的新教徒柯墨纽鸟(Comenius)是十七世纪摩拉维亚的主教。路德的看法在他的国家里极具影响力,就如在斯堪地那维亚半岛上的国家中,加尔文在推广教育上有极大的贡献一样,这位日内瓦的宗教改革家被视为是许多国家「真正的」现代教育之父,包括美国。已故的美国神学家波特那博亡(Dr. Loraine Boettner)写道:

  历史再一次清楚地见证加尔文主义和教育有着密切的关系。无论加尔文主义传到那里,它就影响到学校的建成,对教育的普及化造成很大的冲击。这是一种需要知识分子的制度。事实上,我们可以说它的存在和人们受的教育有蓍极密切的关系。

  加尔文留给我们许多可兹纪念的教育理论和实用方法,日内瓦学院就是早期清教徒和他们的继承人留给世人一个设立学校和大学的榜样。加尔文提倡教育的目的是要人们认识神,并尊崇祂是神,以致我们在工作和生活里可以认识神。他写道:「人真正的智慧在于认识神——祂是创造者和救赎者。」因此,什么是教育的内容呢?它始于神的第一本书——圣经,让人从中明白一切的真理来自神;另外,加尔文以为我们还应该研读神的第二本书——亦即神从「大自然」中所启示的真理。

  加尔文在日内瓦推广平民教育的模式,今日已成为全世界的一个榜样。当诺克斯(John Knox)从苏格兰前往日内瓦访问回国之后,即说到在日内瓦已产生了自使徒时代以来最伟大的基督教学校。在那里凡事均按圣经行事,而这也是当年清教徒带到美国的最大遗产。

  加尔文非常强调教育务必要与道德有所关联。他绝对不曾像苏格拉底那样天真地认为「知识就是道德」。他对人的堕落和人心的罪恶有着根深蒂固的认识,从不认为知识本身即能改进人心。它必须和耶稣基督属灵的教导,以及神恩典更新的力量并基督十架的救赎有关。如果这些因素不存在,那么教育也不过是制造更多的科学怪人而已。本世纪中我们即看见这种情形的不断发生。你可能非常清楚地注意到1941年,地球上最有学问的国家是纳粹德国,他们具有世界最高的教育水准,然而这并没有阻止产生如奥斯威辛(Auschwitz)纳粹最大集中营的惨剧!

  加尔文还对教育儿童的职责有很坚持的意见。他宣称圣经清楚地表明最终的责任是在父母,不是国家,亦不是教会,但不是由父母来控制教育。圣经非常清楚地表明父母的职责是让儿女接受敬虔的教育。圣经教导儿女乃是神的赏赐,他们只是暂时的交由父母管理,而身为父母者有责任要让他们接受敬虔的教育。为人父母应该用神的教育和训诫,逐字逐句地教训养育孩子,使他们明白神的真理。

  由于大多数强调神话语的国家都受到了加尔文和路德的影响,也因此这些国家皆受到了较好的教育。到了今日,在文化被玷污之前,一项专门针对世界各国读写能力比率的调查研究显示:那些鲜少接触神话语的异教国家,譬如印度,读写能力的比率是百分之零到廿之间。而受到罗马天主教影响较深的国家,则拥有百分之四十到六十的比率。注意几世纪来,这些国家并未再强调阅读神的话语。同时间,另一些十分强调读神话语的地方,比如第三世界大部份的国家均受到新教的影响,结果读写能力的比例达到百分之九十四到九十九点九!

美国的教育

  我们来思想一下美国这个国家的教育史;看看它如何为基督教教育的提升作了一个活生生的描述。当开国祖宗和清教徒刚来到这个国家时,教育仍极度贫乏。不久,他们就在殖民地上要求合法地实施教育。早在1642年,清教徒就通过一法令,要所有的儿童均接受教育;且在1647年通过一项称之为「老迷惑者撒但条例」(Old Deluder Satan Act),在各处设立公立学校(和当今的学校教育有些不同)。这条例命令各乡村需要聘雇老师。「老迷惑者撒但条例」的名称和魔鬼有关,由于人们对圣经的无知,以致使它得以有机会介入人的生活里面。「老迷惑者撒但条例」可说是英国殖民地上第一条要求教育的法规:

  撒但最主要的伎俩之一就是不让人们认识圣经……因此,法庭和官方命令在其管辖区内的每一个城镇,当他们增长至五十户时,就必须立刻在他们的乡镇里指定一位代表,由其来负责教导儿童读写,其薪资则由父母或一般居民共同支付。但每个乡镇代表所需谨慎考虑的事情之一,就是让那些送儿女来受教的人不会在支付费用上感受到压迫。

  最先于 1630年到达美国的清教徒,在来到殖民地不到廿年的时间,就命令他们的儿童要接受教育。为什么呢?因为只有如此他们可以亲自研习圣经,而这也是学校教育的最大根源。

  清教徒用来教导儿童的教材当然是采自圣经和其它基督教的材料。新英格兰初学课本即是藉用圣经的主题来教导字母。譬如,这本「初学课本」即用圣经中的人名来做英文字母的普遍解释:

  A–在亚当(Adam)的堕落里,我们都犯罪了。

  B–圣经(Bible)的心意,希望人找到天堂。

  C–基督(Christ) 为罪钉死在十字架上。

  D–洪水(Deluge)淹没了大地。

  E–以利亚(Elijah)藏在溪边,乌鸦供养他。

  F–审判使非利士(FeIix)害怕。

  以此类推……。

  清教徒的子女还借着所谓的「文字版」来学习读写。初习者常是从一张镶在一个有把手的羊皮纸上学习字母和主祷文。

  这种让基督教和教育的关系如此亲密的模式,在殖民时期过后的美国仍不断实行着。譬如1787年美国第一次国会通过西北法令,宣告「宗教、道德和知识对优良的政府和人类的幸福是必须的,政府应要永远鼓励学校的建立及教育方法的革新。」

  从 1620 年清教徒登陆至 1837年,这二百一十七年以来的美国,事实上所有的教育都是私人和基督化的(学校教育制度的历史到今天不过只有一百五十年而已)。因此很明显的,美国教育的根基乃是立在基督教的教育上。

  当法国著名的哲学家托克维尔(Alexis de Tocqueville)1835年到达美国时,他承认非常讶异于美国人如此重视启发市民的智能。他亦指出除非某个国家的人民皆受教,否则不可能拥有一个像美国一样的政府制度。

麦高菲读本

  美国一般人都很熟悉麦高菲读本(McGuffey's Readers)。这位叫威廉麦高菲(William Holmes McGuffey)的作者,是一位长老会牧师。至今这个读本已售出一亿二千万本以上。几十年来,它几乎已成为美国小学教育的脊柱。麦高菲读本早期的版本明显的都是基督教的内容,稍后的则是以基督徒的道德作为根基,主要仍都是道德教育的内容。韦士特霍夫博士(Dr. John Westerhoff)为杜克大学(Duke University)神学院的教授,着写了麦高菲的传记,书名是《麦高菲和他的读本》。韦士特霍夫在内文中写道:

  基本上,麦高菲读本指引人们为救恩而活,建立与神亲密关系的生活目标。他们的目标首先在宗教,然后是道德,最后才是知识。因此,若是觉得麦高菲读本比较像是一本神学课本,也不足为奇。由于我们生在罪中,注定要受诅咒,神在基督里和那些向祂悔改的人和好,并赐给他们永生。得救和称义因此是信徒人生的目标。而这就是麦高菲读本有神论的世界观相价值观。

  这读本对上个世代的影响力是不容低估的。在美国他们用此基督教的信仰教育了数百万人,其所造成之冲击力十分深远。只不过后来发生了一场世俗化的变动。在麦高菲去世后六年,新的读本虽沿用他的名字,却将之「严重地世俗化」。韦士特霍夫写道:

  加尔文的神学和伦理学已被美国中产阶级的平民宗教、道德和价值观所取代。也因此,对那些深深悲叹今天学校课本已都市化、世俗化、社会化和道德多元论的人来说,这个麦高菲读本就像是一股清流,无疑是来自神对美国的一份祝福。

  总体来说,无论是第一版或是以后的版本,麦高菲读不对美国小学的影响长达七十五年之久。亨利福特(Henry Ford)在 1928年时又再版了 1857年版的麦高菲读本,只因他很尊重它们。福特写道:「我那个年代,大多数的年轻人都是读麦高菲读本长大的。而大部份那个时代的年轻人至今犹存,都对读本的编辑非常地尊敬。」

  早期的美国教育是基督化且相当成功的。但中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呢?我们等下来看看。

大学:基督化的现象,向希腊人致谢

  基督教带给学校教育的礼物并不仅只有低年级的教育,大学的现象也是来自基督教会的影响。大学是直至中世纪后半期才开始设立的。前纽约大学历史学家瑞瑟(Joseph Reither)写道:「大学是中世纪的创作」。已故的曼彻斯特大学中古世纪历史学教授海德(J.K.Hyde)在 1986年去世时,指出世界所有的大学都应该回溯到牛津、巴黎和波隆那三个典范。这三所大学则要追溯至公元1200年左右。在牛津和巴黎,基督教神学和亚里斯多德思想是最主要的科目。在波隆那,其主要的科目则是教会和民法。

  在这三所大学之前,还有其它被称作「大学」的机构存在,譬如,在古希腊或中古时代的伊斯兰(Islam,在西班牙的科尔多瓦);还有在意大利的萨莱诺(Salerno),回教徒设立了一所较高的学府,它是一所限制严格的医学院。正如《中古世纪的大学》一书作者拉希德(H.Rashdall)写的:「正规大学在当时并不存在。」

  一般大众接受的大学定义是来自拉希德所说的:「一个学术的协会,无论是师长或学生皆致力于较高的教育和研究。」根据此定义,大学的根源因此而起。这三所大学之后不久即出现了英国的剑桥大学。以后,当一地区的大主教或一些官员陆续允许教师在他的牧区教会学校以外设立学校时,其它的大学便开始出现在中世纪的欧洲了。

  在其它早期的大学里,主要的科目是来自历代教父和教会学者的教训,及最困难的基督教教义;同时也探讨亚里斯多德和希腊之哲学。但是整体来说,基督教神学是学校的基础,是基督徒设立基督教学校的目的。

  相信很多人会惊讶,何以过去这种有系统、富哲学性并深入的方式以追求认识神,所导致各地兴起的大学现象;今天却只看到大多数的大学均表现出一个和基督教信仰完全相反的世界观呢?接下去我们会看到原因,但不容否认的是,最先是基督教信仰兴起了更高等教育的概念。

美国的大学

  美国最起初的一百廿三所学院和大学几乎都源自基督教。它们都是基督徒为基督的目的设立的,主要是为了训练教牧。陈宏博博士(Paul Lee Tan)宣称:

  在独立战争之前,除了宾州大学之外,每一所在美国设立的大学,都是某些基督教教会的分会所设立的。即便是宾州大学,布道家怀特腓德(George Whitefield)亦在当中扮演了一个重要的角色。

  哈佛、耶鲁、布朗、普林斯顿、纽约大学、西北大学,以及其它许多学校都是完全源自基督教的。哈佛是在约翰哈佛牧师捐献金钱和书之后开始的。在哈佛大学入口的石碑上刻着这些字:

  在神让我们安全抵达新英格兰之后,我们建立家园、增加谋生技能,设立方便地点好敬拜神,也建立了市政府;紧接着我们最渴望的事情之一就是更多地学习,以惠及后代;唯恐当我们归于尘土时,只留给众教会一个没有文化的职事。

  达特茅斯(Dartmouth)神学院是为训练向印地安人传教的宣教士而设立的。威廉和玛丽(William and Mary)大学的建校宗旨即明言是「为传扬基督教信仰」而创立的。1754年办的金氏(King's)大学,即现在的哥伦比亚大学,在其一份早年的文宣中写道:「这所学院最主要的目标是教导和吸引儿童认识耶稣基督。」普林斯顿大学校长威瑟斯庞(John Witherspoon)则说:「一切和基督十字架相违的学习是被咒诅的。」

  今天几乎所有的学校都这么地世俗化,很难想象它们是为荣耀神和促进基督教信仰而设立的,然而许多校园的建筑物都见证了它们乃是来自基督教的根源。最近我读到一篇论到学校校规和原则的声明,上面说到所有教育的目的就是为了要认识永生神耶稣基督,一看竟然就是哈佛的校规!想到在不知不觉中大多数的机构竟背教变节,就真觉是一件悲哀的事!谁会想到今日神的话语,就是在这些基督徒流血流汗设立的学校里被讥诮呢?

教育的平民化并最终的世俗化

  1837 年,在霍勒斯曼(Horace Mann)的影响之下,现代平民教育在美国的麻省诞生了。也因此他被尊称为「现代平民教育之父」。曼是麻省议会主席和美国第一任的教育部部长。他是一个唯一神论者,否认三位一体之说和基督的神性。他不相信圣经的默示和权威,痛心于美国所有儿童的教育组织都操纵在基督教的手里。他以为必须要设法弥补那种情况。他的解决之道就是将国家教育交由政府来经营、运作和掌控。自此,公立教育的组织就开始努力于协助儿童脱离基督教的束缚!

  然而,曼所栽种的直至廿世纪才开花结果,主要是受到另一个对公立教育来说赫赫有名的人——约翰杜威(John Dewey)的影响。谁是约翰杜威?他是纽约哥伦比亚大学的教授。在这个世纪的早期,杜威的教育学院成为全美政府赞助的州立学院和其它训练教师机构的试金石。他所谓的「渐进式教育」概念在美国横行无阻。杜威是美国人文主义者协会的第一位会长。他是签署第一份人文主义者宣言的人,他不信基督;事实上,他觉得基督教是美国公立教育制度中最需要解决的一大困难。

  有趣的是一百年前,当大多数的人都忘了公立教育制度的方向时,普林斯顿的贺智博士(A.A.Hodge)明眼洞见它的走向。贺智博士和他的父亲查理士贺智博士被认为是美国最杰出的神学家之二。他受过广博的教育,非常具有智能,是一位伟大的学者。这是他在一个世纪以前所作的预言:

  我非常确定一个事实,就像我确定我是属于基督的一样。一种综合与集中于中央的国家教育制度已脱离了宗教,正如现在普遍所提议的,会证明是这个罪恶的世界将之用来传播反基督和无神论,以及反社会虚无主义的伦理学等等最骇人的计谋。

  他乃是说一个国家公立教育的制度若与宗教分开,则会变成这个世界所未曾见过的最无神论、反基督的虚无主义制度,他的预言是多么的精确啊!

  在二百多年间的基督化教育之下,美国全国只有百分之四的文盲比率,反观今日公立和渐增的世俗化教育下又成功地作到了什么?姑且不论一兆多的美金早已投入在教育制度上有甚么样的结果,文盲比例目前是百分之卅二。今天,全美有四千万个文盲!而这还不包括智能上的文盲呢。

  1993 年 9 月 12曰,罗德堡的太阳哨兵(Sun-Sentinel)宣布有关「美国成人文盲情况」的研究报告时,带来了令人沮丧的结果。根据研究员报导,美国成人几乎有一半是文盲。教育部长理察里莱(Richard Riley)说这些发现是「唤醒人们注意到这个国家文盲的严重性。」(华盛顿时报,1993年 9 月 9 日)。

  美国人的读写能力比例正快速地接近尚比亚的比例!今日世俗化的教育家对「敬畏耶和华是智慧的开端」这个圣经的观念嗤之以鼻,然而,事实却确认这句三千年老定理的真实性:

  目前世俗化的国家教育到底有多糟糕呢?美国教育部在 198O年期间发表了一篇报导,命名为「一个冒险的国家」,它所作的结论非常好:「今天,如果有一股不友善的外来势力试图把平庸的教育制度施加于美国的话,我们很可能将之视为一种战争的行为,而事实上,今日我们所施加的教育正是在作一轻率而片面的解除武装行为。」

  有关美国教育的世俗化与其在质量上下降所造成的结果,还可以延伸更多。特别有关今日学校面临的严重道德问题——如抢劫、攻击、强暴、青少年怀孕、堕胎、自杀和谋杀等等,这些真是说也说不完。但是我们要集中讨论的是关于教会的基督教根源。之所以提出现代教育的主要原因,乃是由于它和造就建立这个国家的人所受的基督化教育,造成了极强大的对照。

全世界的教育

  基督教不仅帮忙教育美国和西方,且在上两个世纪里,又借着基督教的宣教士教育了数以百万计的第三世界的人。基督徒在偏远的森林地带设立学校,把不成文的语言译成文字,教导各国国民读写的技能。在众多的国家解除殖民地之前(约在 195O 至 70年间),均是基督教宣教士在负责大多数的教导。

  一位对菲律宾人宣教的美国宣教士刘百克(Frank Laubach,1884~197O)发展了一套训练读写的课程,至今六十年来一直被全世界用来作为教导,包括如何教导成人读写。刘百克是一位「读写能力的拓荒者」。他的口号是「一对一的传授」,并创立了刘百克国际读写会。估计至少有二百个国家,超过一亿的人使用刘百克的方法教导识字,对象包括许多国家里的文盲。可以说,基督教比世上任何其它力量更有助于推广教育和读写能力。

结论

  有关基督教如何推广全世界的教育和读写能力是不可能一下子说得完的。譬如,十八世纪末期的主日学运动是由英国的雷克斯(Robert Raikes)所推动的。这个运动的目的乃是为穷苦的儿童提供以圣经导向的学校课程,否则他们不会有机会受到这样的教导。再一次地,基督教使教育普及到了一般群众,在一些衰微的市区中由于有着非常优异的基督教学校,以致为许多穷苦的儿童提供了一条生路。

  如果没有耶稣,人仍会留在罪和无知的黑暗中。一般人是不可能有机会接受教育的。然而不幸的是,曾经浸浴在福音真光中的我们,在不知不觉中竟又重回到罪和无知的黑暗里。

信息主要翻译自
WHAT IF JESUS HAD NEVERBEEN BORN?》 by Dr. James Kennedy and Jerry Newcom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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