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如愿该睡了。临睡前喂一次奶。但她已经困的不行了,拒吃。把她的头搭在我的臂弯,哄着,想趁她迷糊时再喂。没成想人家一下就进入深度睡眠了,许是妈妈的怀抱太温暖吧。不着急把她放入小床,把奶瓶放一边,腾出手抚摸如愿的小脸儿。手指轻轻划过她水嫩的面颊,真个是细如凝脂啊。又摆弄一下她的头发,把顽强向上的头顶的头发轻轻压下,手一松,头发就又弹起,这样往返几次,她毫无知觉。用手心来回抚摸她整个头的发梢,细细的发尖挠在掌心,竟感觉不到,许是这些日子洗奶瓶,洗泵奶器零件次数太多,手变粗糙的缘故?
看到她小嘴在下意识地蠕动,试着用奶瓶上的奶嘴逗弄她的嘴唇,看她能不能顺势喝些奶,结果仍是全无反应,看来真是睡得沉了。
仍然不舍得放下,就继续单恋似的仰慕着她的无邪的安详的天使般的面庞。动动她的胳膊,手臂手腕就像小提琴老师要求的,象面条一样柔弱无骨,搭在我的手上。把手放开,刚要动腿,就见她轻叹一声,吓得我顿时手僵在半空,连呼吸,也是屏住了的。然而她也没有再给下文,于是我继续未完成的活动。把如愿的双腿摆成蛙状,还帮她完成了几次蛙泳的动作。还是不为所动。
如愿熟睡的呼吸时而轻的让人听不到,时而会有些可爱的微鼾。看来今晚是没有这最后一顿夜奶了。也罢,送你回床上好好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