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谈槟郎先生
11文秘 骆木
安徽出过很多大诗人,槟郎先生也是其中网上享有盛誉的一位。我和槟郎先生已经相识有三年了,时间不算长也不算短。槟郎先生是我文学课的老师,但更是我的朋友。
槟郎先生为人谦和热心,是一位优秀的师长。同时也是一位高产的诗人,他有一份无论在质量还是份量上都沉甸甸的电子版《槟郎诗文总集》。在诗歌已经没落的年代,这份沉甸甸的是热爱!是坚持!是诗人的信仰!是无数颗大大小小五颜六色的眼泪!是一根连接城市和乡村,过去和未来的稻草!
徐志摩说过,“每一首诗的产生都是一场分娩”。我们能想象,这份沉甸甸的诗集,倾注了诗人多少的心血与爱。但是同样沉甸甸的不仅是爱,槟郎先生一只口袋里装满了诗情画意,另一只口袋里的沉甸甸,从人类出现就有一个悲伤而又快乐的名字。他和智慧一起来,是一个叫孤独的美女。我也是一个写诗的男人,我也认识这位神秘的美女。不过槟郎先生更早认识她,像海子一样更加热爱她。
写诗的人是感性的,对于美的捕捉比普通人要细致深入。对于悲伤的承受力却薄弱无力,因为在诗人这里,诗人的感官就是一面放大镜,一个小小的惊喜就会让诗人手舞足蹈,诗情画意。一个小小的悲伤却会让诗人痛苦不堪。槟郎先生却是一位知性的男人,当他从远处走来,这个很普通的男人身上,却让人觉得他是那样的与众不同。像是皑皑白雪中路边绽放的一支梅花,从他的身上流淌出的不是清香!而是文字和历史,是那些喜悦和孤独,他在和他的好朋友一起分享,不用言语!然而他还是孤独的,尽管如此。我常常能看到他一个人默默得面对着电脑。或是抽着烟,忧郁得看着远方。可能是远在远方的远比远方更远吧……
我和槟郎先生,一起坐下来安安静静得吃过两次饭,这其中还有一位写诗的屏子女士。槟郎先生和我说了很多他年轻时的事情。我才意识到,如果把男人比作书的话,有些人只是街边贩卖的《故事会》。而槟郎先生却是一本经典的小说。槟郎先生1968年出生于巢湖,如同海子一样。当过中小学老师,警察,建筑管理人员。现在是一位大学文学老师。这些资料都是网络上可以收到的。先生还告诉过我,他尝试过出家。80年代末,90年代初死过一批诗人,像是海子,顾城,戈麦……槟郎先生在他的诗歌里提到,他也尝试过像他们一样,这或许是因为槟郎深谙佛家的轮回思想罢。多亏了巢湖的公交司机眼疾手快。否则这世界将少了一个如此可爱的人。
槟郎先生常说自己是“鲁迅左派”,继承鲁迅精神和关爱劳苦大众的左翼文学优秀传统。他是一个像李白一样不拘小节的狂士。心中却燃着一团杜甫居士的“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热火,他是一位和平时代的战士!真正的战士!为人类幸福而奋斗终身的战士!只不过是南京的冬天冷得很彻底。或许中国很多城市的冬天都冷得很彻底……这团热火,才显得那么微弱罢了。很多人写作是为了名利,很多人写作是为了生计,还有一些人写作是为了更美好的明天。二战的时候没有全中国人民的抗战,就不会有今天的新中国。现在没有槟郎先生这样的战士奋斗,以后就不会有中国的文化昌盛!就不会有真正意义上的“百家争鸣,百花齐放!”前人种树,后人乘凉,槟郎先生是言论自由的继承者和发扬人!
然而槟郎先生有个错误,所有和槟郎先生一样的诗人都在犯的错误。槟郎先生希望将诗歌传播进每个人的心灵。当这个世界正在纸醉金迷,你走得太前,在别人的眼里,也许浮夸的不再是世界,而是我们了。我想槟郎先生对此只能微微一笑。我想槟郎先生对此只能微微一笑。
海子曾在他的课堂上朗诵自己的诗歌;槟郎和海子一样,他们是诗人,也是老师,“捧着一颗心来,不带半根草去”。槟郎先生只想把好的东西交给学生,他所认识的每一个人,他是文化的弘扬者。海子恋爱过的四姐妹,他一个也没拥有,只能在经过德令哈的火车上写下:“今夜,我不关心人类,我只想你”;但槟郎有妻子和儿子,人到中年的他,家庭是重要的慰藉。
如果让我选一首诗送给槟郎先生,我想我会选臧克家的《老马》,或是鲁迅的“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这个世界总会有喜欢槟郎,或厌恶槟郎先生的人。不过槟郎先生还是那个槟郎先生!在这里,我没有摘录槟郎先生的诗歌,是因为槟郎先生有太多太好的诗歌。我实在不知如何选择,就像身边围满了妙龄美女,美得让人窒息,已经忘记如何选择。建议大家百度谷歌搜索槟郎的诗歌!
槟郎先生曾经和我说过他热爱西藏,或许几十年后,当我们两个人都变成了老头,可以结伴坐上去西藏的观光绿皮火车。那时候阳光,大把的阳光将洒入飘满奶茶香味的火车,撒上孩子们的笑脸,或许那些孩子正在微笑着,大声朗读槟郎的诗歌!
2012年12月0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