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耶鲁校园,照片版权:雅美之途
从薄谷开来涉嫌谋杀英国商人海伍德的作秀般的庭审与宣判,我们看到没有制约的权力是多么的可怕,一切的游戏规则好像都是薄家自己定的。法庭为走过场而预先编造的案情细节,经不起任何推敲。唯一还能相信的是他们需派专人把海伍德陪同到重庆,因为在北京下手不方便。四位副局长级的从犯也是冤枉得很,他们完全没有预料到主人倒得这么快。他们按薄家的意旨去掩盖谋杀,谷开来供出他们却成了她立功而仅被判死缓的借口。
如果王立军进入美国驻成都领事馆成为薄熙来垮台的直接导火线,那么薄瓜瓜的英美留学经历则使整个事件国际化。现在美国,英国和法国都涉及,完全是拍好莱坞大片的素材。谷开来行凶的借口也与薄瓜瓜相关,她说当儿子的生命遭遇海伍德威胁时,她失去了理智。
薄熙来最后一次以党和国家领导人的身份面对记者,是在年初人大和政协的两会期间。当问题涉及他儿子牛津哈佛的巨额教育费时,他随口说出,那些都是"全额奖学金"。他非常明白,人们的疑问集中在他作为政府官员收入的支付能力。
那么让我们来看看,薄瓜瓜的海外留学经历和消费。他十二岁到英国先读了数月并不太知名的私立学校后,在她妈妈的朋友海伍德的帮助下,进入位于伦敦郊外的哈罗公学。在英国,与温莎附近的伊顿公学齐名的哈罗也是海伍德的母校。创办于十六世纪的哈罗是英格兰著名的男子住宿学校。作为英国诗人拜伦和首相丘吉尔的母校,英国维多利亚时期近四分之一的首相出身于哈罗。像波士顿郊外的私立学校Andover拥有向哈佛耶鲁输送新生的传统,哈罗学生上牛津剑桥的比例也特别高,这样薄瓜瓜从哈罗入牛津便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从谷开来到伦敦陪读开始,到薄瓜瓜在哈佛大学肯尼迪政府学院完成二年的硕士,他在英美两国总共读了十到十二年的书。除了牛津本科可能是全额奖学金外,哈罗属于很少向外国人发放奖学金的私立住宿中学,哈佛的硕士一般也是自费的。其实,牛津远非美国名校那么大方,因为牛津的捐赠基金不及哈佛的六分之一。即使牛津给奖学金,薄家可能也须支付一定的生活费用。哈罗一个学期的学费是一万英镑左右,一年共有三个学期。如果加上生活费,薄瓜瓜在哈罗保守的消费也会是毎年六到七万美元。五至六年下来就是30至40万美元。哈佛肯尼迪学院正规网上公布的学费加生活费为每年七万美元左右,完成学位大约需15万美元。这样,薄瓜瓜完成牛津哈佛的开销,保守的估计也会超过50万美元。
处于政治风暴中的薄瓜瓜,也学着父母高调行事的风格,在"哈佛深红色人报"上发表声明,为他自己和家人辩护。薄瓜瓜说,那些近五十万美元的非奖学金的教育费用都是他妈妈谷开来做律师或写书赚来的。我们不要忘了,薄书记在不久前答两会新闻记者时还说,他夫人好多年前己不做律师而做专职太太了。
薄瓜瓜的消费之奢侈也被多方媒体报道。或许用法拉利名车接美国驻华大使女儿的传闻不够准确,但薄瓜瓜似乎不能否认他在波士顿开保时捷的罚单记录。更有媒体报道,他在美国的一次就餐经历,几盘菜他尝了几口就放弃。一些富二代把这些习惯也带到了圣路易斯的中餐馆。加入牛津大学学生保守派联盟时,薄瓜瓜需付五十英镑的会员费,但当他打开钱夹时,同学震惊他的钱包里装有五百英镑左右的现金。
现在有一定数量的国内生意人,能够负担得起这么一笔庞大的子女海外留学的开销。但是政治局委员賺得如此巨款就说不过去了。然而,与媒体报道的薄家转移到海外的数十亿资产和海伍徳索要的二千万美元相比,薄瓜瓜海外教育所需的这50万应该可以忽略不计了。但是,这些大家都能看得到的开销,最终拖垮了中国的一个红色家族,也可以说是牛津哈佛身份的代价。
在此应该着重讲讲美国大学的奖学金发放的情况。一般情况下美国大学财政资助分二种,一类是根据学生学业或课外活动的优异表现而发放的奖学金;另一种则是根据学生家庭的经济情况而给予的财政资助,这些资助也名为奖学金,实质上应该称为助学金更恰当。所有的常春藤盟校和其它美国名校都是后一种情况,因为他们认为录取的学生都很优秀,再用奖学金来区分他们有失公平。换句话说,学校会满足学生填表所呈现的财政需求,而他们录取你时则不看学生家里的收入状况,也就是"不看所需"的录取。对于国际学生的申请,美国大学则远非如此慷慨。耶鲁是至今仍然按需要给予国际本科生财政援助的六所美国大学之一,另外五所分別是哈佛,普林斯顿,麻省理工,达特茅斯和Amherst。即使斯坦福大学对于国际本科生的申请,也非"不看所需"的录取。
作为福利的一部分,美国的一些私立大学给予教职工子弟的学费优待。工作一定年限后,华盛顿大学子弟读华大的本科学费全免。若读耶鲁或伊利诺依大学香槟分校,华大则支付相当于华大学费一半的费用,也就是毎年2万美元左右。出乎一般人的意料,如果耶鲁根据学生家况所计算出的资助额为2.5万美元,而该学生在华大工作的父母会使华大付耶鲁2万美元,耶鲁会从自己决定给的2.5万中减去华大的2万,而仅给予该学生5千美元的资助。这进一步说明,耶鲁的资助是按家庭经济状况给予的助学金。
每年金榜题名的季节,国内媒体都热衷报道优秀中国高中生被哈佛和耶鲁录取的消息。他们经常指出,学生因为优秀而得到哈佛或耶鲁每年5万美元以上的奖学金,有时甚至把四年的资助换算成一百多万人民币的数额。我们都明白了这些所谓的奖学金是按所需给予的,不但国内就是美国的普通家庭都很难付出如此高昂的学费与生活费。国内媒体的这些报道确实是对常春藤盟校的财政资助政策的一种误导。我们建议以后在报道此类新闻时,可以自由地报道学生以他们优秀的成绩或独特的品质而被哈佛或耶鲁录取。但面对如此巨额的助学金,我们需要的是对美国精英大学的慷慨资助,表示感激及以后可能的回报。
一位英国人在上海生活多年,刚发表了一本书讲述民国时期,一位英国女子在当时的北平被谋杀的悬案。作者在接受美国公共电台采访时,海伍德谋杀的新闻刚浮出水面,他用激动的语调说,现在中国正在上演着莎士比亚般的戏剧。但在合肥法庭上,完全没有任何起诉方和辩方的交锋。所有被告一律服从判决,都不上诉,最后谷开来还赞扬法庭的公正。这些素材让莎士比亚编剧也会为难。法庭给予的剧情是这样的,谷开来和海伍德在客房喝酒与品茶;海伍德醉后,谷通知张进入房间,趁海伍德要喝水之机,将准备好的氰化物倒入;两天后宾馆人员才发现海伍德死亡。这样的编剧水平,谁会买票去剧院欣赏呢?
刚到圣路易斯的时侯,朋友告诉我,邓小平的女儿邓楠曾在这里的华盛顿大学进修过。现为对外友协负责人的李先念的女儿李小林, 80年代曾在洛杉矶加大获硕士学位。国内高官后代在美国不靠父辈而独立谋生的代表,当属乔石的女儿。她在贝勒医学院获得博士后,从来没回国享受父辈的照顾,现在印第安纳的一所医学院当教授。他们在美期间都秉承了他们的老一代所要求的保持低调的传统。未来的习近平主席更是将自己和彭丽媛在哈佛读书的女儿隐姓埋名,就象毛泽东与江青生的女儿姓李不姓毛一样。
而薄家公子则与他们完全不同。他夜店泡洋妞的照片成为他的标志;他凭当选所谓"英国十大华人杰出青年"而被邀到北大演讲,而据说组织评选这杰青的为英国华人自办的不靠谱的机构,现在连地址都找不到。他与短暂的女友游西藏时,需要动用当地的警车开道,该女友为另一读哈佛的官二代陈云的孙女和中国央行行长陈元的女儿。现在面对合理的质疑,他又在"哈佛深红色人报"上发表站不住脚的声明。
耶鲁可能是美国名校中对中国最友好的,每年从中国大陆录取13名左右的本科生,哈佛则常常不到10名。前段时间,耶鲁毎日新闻报道,中国以58名学生成为耶鲁校园的第二大的国际本科生的来源国,仅次于加拿大的72名。加拿大是如此地邻近美国,在许多社会活动或运动联赛,像美国棒球联盟,加拿大就像美国大联盟的一部分。
现在国内高官子弟到美国留学的胃口也越来越大,动不动就要哈佛耶鲁的牌子。哈佛耶鲁本科录取实在太难,他们就走研究生的道路,那要容易得多。二十多年前的情况则远非如此,江泽民的儿子江锦恒,在费城的Drexel大学得博士后回国经商赚大钱。1986年的时候,他为读这所大家或许都没有听说过的大学,不知是否还得到了他父亲的一位老同学的关顾。江泽民的上海交大同学为这所大学的退休教授,并且他的专业与江锦恒的相近。江泽民九七年访美时,还特意拜访过这位同窗。
与公立的牛津剑桥和日本的名校不同,美国排名前十五名的大学基本上都是自付赢亏的私立大学。他们运营经费的很大部分来自校友的捐赠基金,哈佛耶鲁的基金加起来富可敌国,超过500亿美元。那么选择可能成为金主的未来校友,当属他们的招生院长们重点考量的因素之一。从十七八岁的几张申请纸做判断,也确实难为了招生官,他们当然会把家族因素放进去考虑,耶鲁招小布什而肯尼迪上哈佛就是明证。学生在校期间的满意度与日后捐赠的愿望也密切相关。前段时间,耶鲁商学院的中国校友张磊捐九百万美元给耶鲁引起轰动。他说耶鲁改变了他的一生,这也是他选择捐钱给已经很富有的耶鲁而不是同为母校的北京的人民大学的原因。
随着中国国际地位的提升,哈佛耶鲁为自身的利益与中国权贵结缘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为他们的子女提供普通人难得的机会,而换取直接或间接的在中国获利的机会。耶鲁捐赠基金是美国诸多类似基金中,唯一被允许进入中国巿场的。
英国有个说法,就是一代可以暴富,三代才能出一个贵族。这样说,薄家第三代瓜瓜在即将成为拥有牛津哈佛身份的红色贵族时,他们迎来的却是面对法庭的判决。
英国人感叹,中国红色家族的薄瓜瓜加入的是牛津的保守派联盟,也就是主张资本主义政治与经济理念的西方右派组织。他的扛枪打仗的爷爷为的是共产主义理想;他爸爸带领数以千计的民众从重庆到北京唱红歌的目的是政治局常委的职位;薄瓜瓜全面拥抱西方的文化,可解释为他也学到了西方名校所崇尚的独立思考的精神。
这些自相矛盾的表现,使我们想起了美国著名的肯尼迪家族,或许口是心非的政客在本质上是相通的。谷开来的容貌,气质和她处于权力的中心常被中外媒体称为中国的杰奎琳•肯尼迪。肯尼迪家族与哈佛的结缘是世人周知的,约瑟夫•肯尼迪本人,以及包括美国总统在内的他的三个儿子,都毕业于哈佛。为肯尼迪家族奠定根基的约瑟夫,是位倍受争议的人物。他靠经济大萧条时,在华尔街的买空卖空发家,然后通过帮助罗斯福竞选总统,而使自己和儿子们进入美国政坛。二战期间,作为美国驻英大使,约瑟夫在亲历德国战机连夜轰炸伦敦甚至圣保罗大教堂都受损时,他仍然力阻美国介入战争。丘吉尔只好绕过他直接向罗斯福求助。部分史学家认为,约瑟夫的反战立场更多的是考虑他四个儿子的安危。
我们仅有机会亲历,肯尼迪家族的最小的儿子的政治表演。这位麻省参议员爱德华•肯尼迪也是他的四位兄弟中唯一活到暮年的。在爱德华宣布竞选九二年的总统提名时,他的九十多岁的母亲露斯在台下为儿子打气。看见这样的场景,普通人的心情会是复杂的,因为这毕竟是位因为美国总统职位而失去了两位亲生儿子的母亲。在美国,从普通州政府职员至联邦总统都喜欢说自己在做Public Service (公共服务), 与薄熙来所钟爱的毛主席语录"为人民服务"一脉相承,但这些政治术语用到露斯身上也未免有些太残酷了。
爱德华毎次上台发表政治演讲,不出三句就会说出,我是为穷苦大众奋爭的。但是他的实际所为,则与他台上的美言相去甚远。我们知道,肯尼迪家族的私人海滩是不会让外人越过一英尺的。肯尼迪家族因为富有而上演的玩世不恭的例子不胜枚举,家族成员的大量英年早逝常被人们提到上帝的诅咒。小肯尼迪的私人飞机在外海失事,克林顿总统可以动用联邦军机捜索。
哈佛最近发生125位学生涉入作假的事件,他们在一门关于美国政府的课程的开卷考试中存在答案相似或作文互抄的嫌疑。爱德华在哈佛读二年级时,因为害怕西班牙语考试而出钱请同学代考,结果被发现后,哈佛把他们两人都除名。后来凭借肯尼迪家族的影响力,哈佛让他再入学完成学位。那位为赚肯尼迪的钱,或许家境不富有的学生,其哈佛学位只好是为肯尼迪牺牲了。与下面将要谈到的爱德华涉及的一位28岁年轻女子的生命相比,考试作㢢确为小事一桩。
一九六九年,爱德华参加了离波士顿不远的叫Chappaquiddick岛上举办的私人派对。参加派对的有六位男士,六位年轻女士。女士都是一年前为遇刺的罗伯特•肯尼迪竞选总统服务的秘书,爱德华当时为三十七岁的麻州参议员。爱德华说,他于晩上11:15分离开派对,他带着同去聚会的28岁的玛丽琼去赶最后一班的渡船。实际上,他们没有告诉聚会中的任何人他们将要离开,玛丽琼的钱包和钥匙还放在派对处。
根据爱德华的陈述,他遇一路口时错误右转使车开到了一条不熟悉的土路上。当时,一位巡警看见肯尼迪好像迷路而停止的车,便主动上去提供帮助,但是肯尼迪的车见警察靠近,立刻加速远去。巡警看见他们车的时间是12:45分,也就是说,从离开派对起,他们在车里已待了一个多小时,而且是在离派对的小屋仅一至二英里的地方。其实,爱德华对周围的环境也应该不陌生,因为那天下午他还在那里的海滩上游过泳。爱德华后来说,他驾驶的车在过木桥时失控而坠入水中。经过数次试图救玛丽琼而没有成功后,他一人逃出,随后步行一英里左右,回到了开派对的小屋。令人不能理解的是,此段步行路,需经过四户人家,还有一个火警站,爱德华都没有尝试去打电话。第二天上午,在事故发生近十个小时后,他才向当地的警方报案。当天面对警方,他只说自己的行为是不可辩解的,并声称自己是年轻女子溺死的车子的驾驶员。
一个星期后,在他哥哥以前的总统撰稿人的精心策划下,爱德华发表电视谈话。这次他给出新的情节,他回派对处后,曾与他的表兄和另一朋友回到出事现场尝试救玛丽琼,但因浪太大他们只好放弃。随后朋友将他送到渡口,他游到了对岸。从巡警见到他的车到目击者见他现身旅馆,专家认为爱德华根本没有时间,去完成他所称的二次救援。
另外一种很大的可能,就是爱德华完全不是此次车祸的驾驶员。他们被巡警发现后,爱德华害怕警察跟踪会暴露他与玛丽琼的私情,因他自己当时是己婚的参议员,老婆还怀有身孕。他便下车步行回派对处,让玛丽琼自己驾驶不熟悉的大型号的车,结果车子闯入水中。第二天早晨,车子才被当地的渔民发现,警方通过车牌号才确认车是肯尼迪参议员的。
一些迹象表明,整晚上他都会认为,玛丽琼已开车安全离开。爱德华回旅馆睡觉后,还夜间2:55起来,抱怨隔壁房间的声音太大,影响了他的休息。第二天清晨,他更是还与旅馆的客人轻松交谈,直到对岸的朋友来与他通讯后,他才面色凝重。如果玛丽琼自己驾车出车祸,这就能解释为什么爱德华在事故发生后近十小时才报警。他与律师的电话也仅发生在报警之前,因为如果没有对岸的朋友告诉他,他全然不知玛丽琼已出事。他编造自己驾车失事,总比承认自己与玛丽琼有染,名誉损失要小些。
爱德华的一位幕僚在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乘直升机赶到现场。看见水中的黑色车,他的第一反应是爱德华•肯尼迪的总统之梦已随这车沉去,他们是不会首先想到车里死去的女孩的。肯尼迪家族可以用钱让玛丽琼父母封口,陪审团成员后来接受釆访时说,他们在审此案时,始终考虑肯尼迪的政治前途,但爱德华确实因此而受重挫。肯尼迪以为人们会隨着时间的推移而忘却此事件,但当爱德华于1980年和1992年两次竞选美国总统时,超过十年或二十年在那岛上发生的,只有爱德华自己知道的悬案,总会再次回到人们的视野。爱德华比他的二位哥哥的竞选结果相去甚远,从没有赢得过党内的提名。看来这句时尙的用语,也适合于出美国总统和总统候选人的肯尼迪家族,那就是"出来混,还是要还的"。
薄家和肯尼迪家族的这些具有相通性的故事,使我想起了多年前春节联欢晚会的一个场景。当时导演组织了一群在北京的打工子弟表演节目。北京农民工建的高楼显然是给別人住的,自己的孩子由于没有北京户口,只能在简陋的农民工子第学校读书。孩子们在台上朗读过这样一句台词"別人与我比爸爸,我与別人比明天"。作为励志这话确有其意义,但现实并不尽然。中国的穷孩子就像我们第一代美国移民的后代,在学好功课的同时,还得克服父辈所不能给予他们的。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在中国和美国都一样。(作者联系电邮:ymt2000@hotmail.com)
图一。牛津大学贝尼欧学院。薄瓜瓜在此完成他的本科教育,英国大学是三年制,但他花了四年才从这里毕业。
图二。牛津贝尼欧学院内景。当薄瓜瓜学业出现问题时,中国驻英使馆派专人向校方询问。薄瓜瓜向哈佛申请硕士计划时,贝尼欧学院院长拒绝出具推荐信。
图三。耶鲁学院的门楼。在拱门的上方刻着耶鲁大学里的一句名言,那就是"为上帝,为国家,也为耶鲁"。它说出了耶鲁的宗教渊源,耶鲁学子为美国国家利益服务的精神,同时也寄望于耶鲁毕业生为母校的发展出钱出力。
图四。玛丽琼,木桥和坠入水中的车。爱德华声称,他作为驾驶员深夜驾车在木桥上失控坠入水中。他自己从车中爬出,玛丽琼溺死于车內。爱德华在事故发生后近十小时,才从旅馆向警方报案。本图来自网络。
图五。连接Chappaquiddick小岛和对岸伊格镇旅馆的渡船。由于他错过了最后一般轮渡,爱德华说他游泳穿过了图中的水面,而报道说他几年前因飞机失事而伤及背部,根本不可能游这么远。本图来自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