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第一画圣(22)冒死泅水夜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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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何时照我还

1653年春天,南北隔江对峙一年之后,傅明月一行去南京,视察长江之畔的防务。王灿又带着妻儿回家省亲,去水绘园参加诗社书画聚会,又被众多朋友怂恿参与抗清。你是当官的更好办事,学关公身在曹营心在汉嘛。得知心爱的人就在对岸,趁着游瘦西湖之际,他带着女儿爬到白塔之顶,用好友孙云球送的瞭望镜观看,正好看到明月在江畔独立,一个人站立了很久,似乎在对着江水怀念,她的长发仿佛触手可及。她久久不曾离开江边,他也一直在塔顶站着,以至于忘记女儿在身边。

 



京口瓜洲一水间

一时间他仿佛回到过去,仿佛看到她眼泪滴落滔滔江水,想起在江心岛那一次跟她重逢,当时她正寻找爱人未果,独自站在江边哭泣,他与她差一点再续前缘。得知女首相一直是一个人,她的丈夫再次离她而去,他的心再次火热澎湃起来。本以为相隔千里再难相见,没想到居然来到眼前。南方的抗清形式和明月的论述文章,更让他的心沸腾起来。他翻出往日画作一张张看,回忆着美好的过去。饭后抱着女儿看月亮,他忍不住吟咏祖先王安石诗句,京口瓜洲一水间,钟山只隔数重山,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却被聪明的女儿听到学会。

 

四郎探母

格格见王灿心神不定,又听到女儿吟咏诗句,爸爸经常念叨的,所以女儿学会了。她担心他会抛弃自己离去,就在瘦西湖演一出戏,四郎探母,试探王灿的真心。王灿却喝得酩酊大醉,故作疏狂消除她的疑心。他抱着孟雁激情缠绵,说人都是有感情的,一夜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海样深,哪个女人舍得放走男人!杨四郎哪舍得离开公主嘛!这也是他的心里话,挣扎于私情和大义之间,最终决定投奔南方,将自己多年积累的图纸,一股脑儿献给这个旧情人。他开始筹划逃脱计策,却不料一夕缠绵之后,格格终于再次怀孕,次年给他生了一个男孩。


 

旱鸭子学游泳

王灿为了消除她们疑心,一改往日拒绝出仕的作风,故意说自己要走仕途,给儿子做一个好榜样,独居山中苦读诗书半年,与侄儿一起参加当年殿试,高中探花郎衣锦还乡,重新被任命为扬州知府。孟雁给他生下一个儿子,终于圆了王灿父母的心愿。1654年春节他带着妻子和女儿,以及初生的儿子回扬州省亲上任。众新科进士在运河聚会。他终于摆脱侍卫的监视,竟然中途抛妻弃子跳江,从瘦西湖运河遁入江心岛,然后秘密前往南京投诚。他故意喝醉酒做李白狂态,让众人相信他落水而死。

 

为爱不顾一切


王灿小时候曾跌落湖中,差点丧命,所以很害怕游泳,连洗澡时脑袋都不敢浸水,所有的亲戚都以为他不会水,以为他肯定必死无疑。孰料他在山中苦读之时,每天夜里去深潭中游泳,已经练成一手潜泳绝技。为了爱没有什么做不到。我对她怀有深深地爱,这份爱可以战胜让我一切恐惧。山民半夜见他冒出水面来,以为是水怪呢。孙云球用潜望镜侦探,看到是他在学习游泳。他让孙云球帮他保密。千万不要告诉雁儿。你想游过长江去?真是异想天开。孙送他潜水衣和呼吸器,并且答应帮他保密,替他联络南方接应他。

 

游过长江去

孙云球和戴梓去他家吃饭,说孟雁做的饭好吃。王灿说不要告诉孟雁。原来你一直防备她啊。人心隔肚皮不可不防。唉,她毕竟是那边的人。我当初跟她结婚,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众人都很同情他。大家一起去水绘园吟诗做对,召集妓女掩人耳目,让清兵间谍误以为,这群江北的遗民才子,是狎妓而非议论国事。孟雁很怀疑他狎妓,回来闻他身上的脂粉香气。 南方间谍跟他们见面,鼓动他们一起去南方,抓住最后机会大展宏图,李定国衡阳大捷鼓舞人心,北方已经人心不稳,首相大人北伐义军一起,必定四方云集响应。北方百姓与我们一样,纷纷盼望王师北定中原。

 


冒死泅水夜遁

他虽然穿了潜水衣和呼吸器,但是因为长江水太急,天太冷导致抽筋溺水,他差一点被淹死,好不容易上了岸,还差一点被哨兵开枪打死,幸亏被南朝巡逻船救起,却落下头疼的宿疾。在江心岛与好友孙云球和戴梓汇合,约定各自秘密去南方,投奔女首相傅明月,献上北方防务总图,带去最新望远镜和连珠枪图纸,希望助他们直捣黄龙。王灿在南方找了很多地方,盘缠用尽当掉随身玉佩,最终得知她在江西南昌山中。夏完淳见到故人很激动,急忙带他去见女首相。为了不连累家里人,他与夏完淳一样剃发为僧,隐名埋姓在南方军队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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