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级,我们的过去与现在



                     2013 6 19


引言
阶级,无产者的母乳,从小,我们刚断了母乳就学会了‘阶级’、‘阶级敌人’、‘阶级斗争’这是一个我们从懂事起就接触到的第一个社会学概念,阶级的概念超越了人性、超越道德、超越法律。
从小吃了太多的狼奶,以致成年后病变成了反胃,习惯性地反胃,到了不惑之年演变习惯性的呕吐,青年以前吃的东西都一点、一点地吐出来了:党史、中国近代史、马氏哲学、马氏政治经济学,白吃了,浪费时间。
马氏学说从剩余价值解析起,推演出来阶级和阶级斗争,构筑了他的整个理论体系,可是,他的学说,没有几个人全部都看完了、记住了,他的学说与其说是‘学术’不如说是‘小说’,更似文学作品,马氏是比奥威尔更刻苦的小说家,他的作品比奥威尔的《1984》更为庞杂难以理解,如果对马氏感到兴趣,请读《资本论》的缩写本《1984》。
遗憾的是我们却把文学作品当作社会科学与政策指导来应用。
阶级,牵着我们的鼻子团团转,一切谬误、悲剧皆出处与此了。
 
阶级
我不想用太多的词语描述它,谁都看得懂。
我们对阶级这个概念有多到让人作呕的描述,可惜却没有彻底,阶级,直接导致诸多歧视:人格、道德、生活与社会政治的、经济的政策,直接左右了我们的社会生活。
我可以查到许多描述‘阶级歧视’个人经验,但并没有被人们抽象出来。
考察‘阶级’这一概念,可以借鉴的是‘种族’。
http://zh.wikipedia.org/wiki/%E4%BA%BA%E7%A8%AE
种族(Race),是在体质形态或遗传特征上具有某些共同特色的人群,划分时可以根据外在特征(如肤色、发色、面部骨骼结构等)、基因、以及自我认同为标准。人种这一概念以及种族的具体划分都是具有相当争议性的课题,其在不同的时代和不同的文化中都有差异,种族的概念也牵涉到诸如社会认同感以及民族主义等其他范畴。
从以上描述可以清楚地看到,种族,本身并没有什么,我们人类的自然特征,象自然界里的动物与植物一样,肤分三色,衣有不同,与动植物不同的是,人会思考有文化,进而产生出了不同的文化背景,形成了‘主义’,以种族为基础,产生民族(种族)文化,派生出了种族主义。
http://zh.wikipedia.org/wiki/%E7%A8%AE%E6%97%8F%E4%B8%BB%E7%BE%A9
种族主义(英语:Racism)指一套意识型态,其基本信仰为人类可以被分类成不同及互不附属的“种族”实体,因此主张遗传的肉体特质直接决定人性、智识、道德等等文化及行为的特性,并主张某种族在本质上比其他种族优越。种族主义做为意识型态则和研究人种或人群差异的科学及人文社会科学不同,做为意识型态的种族主义其种族决定论及特定种族优越的信仰是不容科学研究允许的不同结论及批判思考。
制度种族主义指将种族主义的意识型态制度化的想法及实践。平权法案是否为正当的转型正义政策以抹平历史上制度种族主义的集体伤痕,仰或是另一种逆向歧视的制度种族主义是常见的公共政策讨论之一,相当于或相类似于制度性别主义。
当一个强势民族执掌政权之后,以其民族(种族)文化,作为社会政策的出发点,排斥欺压其他不同的民族,从而产生了种族歧视。
以人类的自然特征划分彼此隔阂的种族主义逻辑,平行移动到社会经济领域,以人们的经济地位划分界限,即:阶级。
毛主席在1937年发表的《实践论》中就曾指出:“在阶级社会中,每一个人都在一定的阶级地位中生活,各种思想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当他掌权之后,以其‘阶级的烙印’开始了对其他阶级的阶级(种族)压迫与清洗:土改、城市工商业改造、合作社;开始了对其他阶级的阶级(种族)清洗:‘三反五反’、‘反右’、文革,甚至在1990之前我们的在政策上还在持续地歧视个体工商业者,严加防范,让他们自生自灭。
回到种族问题。
种族间不同的地域与文化,产生了不同的信仰,不同的文化,形成了不同的势力(能力)范畴,进而形成了不同的财富与生存状态。
因此,不同的种族间的界线与误解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我们并不能因此而彼此攻击,把自己的不幸责怪与其他种族,不同的族群同居地球村,我们相依为命,界线与误解应在彼此的交流与合作中化解。
希特勒把德国的不幸归罪于犹太人,无产者把自己的贫穷归罪于资本家,他们都对后者进行了无情的清洗,超越道德与法律。
阶级歧视
听起来很新奇,实际上没有什么,无产阶级,作为整个阶级,对异己阶层无情地剥夺与打击我们已经见识过了,曾经习以为常,没什么。
现在,无产阶级的领导人作为特权阶级,时刻都在歧视着我们,他们是一个新阶级,我们之间有一道看不见的墙,对我们施行阶级隔离制度,听起来也很新奇,住的有红墙,出门有警卫,吃的是特供食物,孩子入学不用考试,长大了可以当省长、可以搞基金、可以当总裁、可以当资本家、、、凡此种种有目共睹,我们却被要求按‘党员’、‘三个代表’去规范自己的行为。
这些东西我们每天都在发生的东西,却熟视无睹。
我们公民权被无端取缔,人民代表被任命,党员代表被指派、政协代表被安排,我们的宪法被操纵,我们的合法权益,隐私权、知情权、否决权被粗暴剥夺。
隐私权被党与警察拿去了;知情权被保密取代了;否决权,有!却被老大哥锁进了他的保险箱,我们享受的只是服从权。
这是什么?阶级歧视,特权阶级对我们实施的合法的虐待。
1963年6月11日美国总统发表过一篇关于公民权利的讲演,他这样讲到:“我们面对的主要是一个道德问题。这个问题和圣经一样古老,和《美国宪法》(American Constitution)一样清楚。这个问题的核心是,是否所有美国人都会被赋予平等的权利和机会,我们是否会以自己所希望受到的那般对待,去对待我们的美国同胞。”
我不知道,我们的领导人,想不想让我们像他们对待我们一样地对待他们?----这是一个道德问题!
我看,我们的领导人缺乏这种道德,他们是法外之人,很神圣,超越道德与法律。
阶级歧视通常发生在社会主义体制内,前苏联、北韩、越南、古巴及中国,其危害并不比种族岐更小,却更难于察觉与防范,因为它更倾向与社会自虐,国际社会很难与干预,唯靠党派、人民自觉方得以自救。
消除阶级歧视最好的办法是公平,民主、自由我都不要,我只要公平:你能的,我也能!要回我们的公民权利,从老大哥的保险箱里取出我们的否决权。
在社会道德层面上自我赎救,除此之外,我看到的是一条不归路。

附带提一下:
我认为,一切社会过程,目标合理是前提,但实现目标的手段必须合法。希特勒与无产者的的错误盖出于此。
目标合理与否有个认识过程,但如果手段与过程不合法的话,将直接导致恶果,很多时候是不可逆转的。
对于社会过程之是非的判断,我也有一个简明的法则:谎言。
1+2=3’,不用讲,小孩子也知道这是谎言,问题是很多谎言并不是这样的直接了当,兵者诡道,人家对我们用兵法,以民为敌。
无产阶级的领导人通过革命与专政成了特权阶级,他们形成了自己特定的文化,排斥任何与之相忤逆的事务,诸多违逆盖以‘特色’唯解。
无产阶级的领导人通过革命与专政成了特权阶级,他们控制了一切社会机构,皇亲国戚都成了资本家,但是他们却很宽容、很放纵,百姓的一切可以肆意地剥夺,在任何一个平静的夜晚我们都有可能被裹着被子扔出房间,顷刻间家无四壁。
无产阶级的领导人通过革命与专政成了特权阶级,这是什么?谎言!
毛泽东认为‘各种思想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阶级牵着我们的鼻子团团转,怎么办?砍掉那段绳子!
 


禅解:“为什么团团转?”
         一个后生从家里到一座禅院去,在路上他看到了一件有趣的事,他想以此考考禅院里的老禅者。来到禅院,他与老禅者一边品茗,一边闲扯,冷不防他问了一句:“为什么团团转?”
       “皆因绳未断。”老禅者随口答道。
       后生听到老禅者这样回答,顿时目瞪口呆。老禅者见状,问道:“什么使你如此惊讶?”,“不,老师父,我惊讶的是,你怎么知道的呢?”后生说,“我今天在来的路上,看到一头牛被绳子穿了鼻子,拴在树上,这头牛想离开这棵树,到草地上去吃草,谁知它转过来转过去都不得脱身。我以为师父既然没看见,肯定答不出来,哪知师父出口就答对了。”老禅者微笑着说:“你问的是事,我答的是理,你问的是牛被绳缚而不得解脱,我答的是心被俗务纠缠而不得超脱,一理通百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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