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rah Teasdale的《大麦歌》
"Like Barley Bending"
Like barley bending
In low fields by the sea,
Singing in hard wind
Ceaselessly;
Like barley bending
And rising again,
So would I, unbroken,
Rise from pain;
So would I softly,
Day long, night long,
Change my sorrow
Into song.
咏竹 (方志敏)
雪压竹头低,低下欲沾泥, 一轮红日起,依旧与天齐。
陈毅写的是:
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要知松高洁,待到雪化时。
渔夫点评:
这三首诗,都是诗词中的上品。所要表达的意思也是很接近的,都是要说在逆境中求生存的励志性的豪言壮语。Sarah Teasdale是百年前美国的一位女诗歌人,是一位难得的才女。但是,要求一个美国的女诗人有中国革命家的眼界,是苛刻的。又但是,难道我们在读这首诗的时候,难道不可以赋予它一些豪迈的激情吗?把我们中华民族的不屈不饶顽强不屈坚强不屈坚韧不拔勇往直前的精神元素加点会怎么样呢?
这女人写诗,也总是温柔有余豪爽不足的。传说以前有一官老爷,娶了一才女太太,常拿太太帮忙写的诗词到外面显摆。有一次,拿出“剪开出字两重山”来对“踢破磊桥三块石”的时候,被人笑话了:只有女人才用剪字啊!!!男人一定会用“劈开出字两重山”的。这是渔夫的翻译的大麦歌,嘿嘿, 七绝仄起(首句入韵)【上平】十三元
敬请指教!
如麦弯躬沧海盆,但迎风雨放歌奔;偏从绝处重昂首,打落门牙和血吞。
(诗坛朋友点评渔夫的翻译说:1)译得太意会了吧?是有缘: 如果再译回去,大概找不到北了。2)觉得 “沧海盆”别扭(无论从原文原意还是汉语的语感)TBLACK:最后一句更是续貂之笔,全诗确实此意,但说的无味,太白了。)
附录:
郭沫若的译文:
象大麦那样 在海滨的低地, 在强劲的风中 不断地低吟,摇曳。
象大麦那样 吹倒又起来, 我也要不屈不挠地 把苦痛抛开。
我也要柔韧地,不问昼夜多长, 要把我的悲哀 变成为歌唱。
李敖的译文 (1960):
麦穗曲身偃,滨海低田瘠,疾风动地来,高歌何能已。
麦穗曲身偃,既偃又复起,颠扑不为折,昂然疮痛里。
我生亦柔弱,日夜逝如彼,强把万斛愁,化作临风曲。”
朱令译文(朱令高中时期作):
大麦俯身偃,海滨有低地,巨风动地来,放歌殊未已;
大麦俯身偃,既偃且复起,颠仆不能折,昂扬伤痛里;
我生也柔弱,日夜逝如此,直把千古愁,化作临风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