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 “钉死”了自己,唤醒了人民
1976年,毛泽东与世长辞。
新中国的时间从1949年开始,却没有在1976年终结。
新中国1949年-1976年的历史,是毛泽东亲自主宰的历史,1976年到现在则是毛泽东被别人做反面解释的历史,但也是毛泽东灵魂主宰的历史。从1949年到今天,历史的实际主导者,无疑都是毛泽东。生前的毛泽东,看妖魔鬼怪尽现本色,不时发出预警,但俗众们无法理解毛泽东的灵魂。实际上,从他1949年主导中国的那一刻开始,就有着两条路线的实质性的斗争。毛泽东不得不直接告诉他的人民:敌人就在党内,就是党内的走资派。但善良的人们当时却觉得毛泽东是在疑神疑鬼,是在捕风捉影,甚至把毛泽东上帝般的拯救和改造,视为独裁专制,把毛泽东本已解释清楚的世界叫做乌托邦,把毛泽东基本改造好的世界叫做地狱。于是,一度被毛泽东关进潘多拉盒子里的小鬼大鬼、魑魅魍魉、牛鬼蛇神又跑到人间兴风作浪,比以往更惨烈地祸害世界。今天的学者专家告诉我们,这就是市场经济,市场经济代表了人类的最后归宿,是人性本真的要求。
马克思的警告式预言避免了现代资本主义的破产。现代资本主义国家的优秀政治家,及时接受马克思的警告,克制了一些贪婪,修正了自己的目标,改造了自己的社会,并把普通民众的生存也当作社会和谐的重要一环,这才避免了社会发展的断裂。这是另一角度对马克思主义的肯定。列宁在一个农奴制的苏俄建立起社会主义,又经过斯大林的努力,发展成一个超级工业和军事大国。这是对马克思主义的发展。毛泽东在推翻半殖民半封建的统治后,经过“三大改造”,过渡到社会主义。这也是发展。从马克思到列宁再到毛泽东,他们的理论、目标和道路都是一致的,只是在程序上有所改造和压缩,该超越的就刻不容缓地勇敢超越。这就是理论联系实际的真正的马克思主义。毛泽东试图超越的,就是那个赤裸裸的人吃人的原始资本主义。毛泽东真正抓住了问题的实质,并取得了实实在在的举世瞩目的伟大成就。
然而,毛泽东的路线没有被继承,毛泽东试图回避的原始资本主义,被自称马克思主义者的人们,照搬到了毛泽东后的中国,毛泽东创造的空前伟大的社会改造成果付诸水流。那些从不相信马克思主义的人,总以为自己正确,在毛泽东亲自主政的时候,他们没有机会展示自己的“正确”。1976年后,机会来了。他们首先倡导的就是“补课”、“交学费”,虔诚的人们接受了这个倡导,把10几亿人的国家交给某些人当作过河的石头,在“不争议”的半斤智慧主导下,就有了现在不得不争议的社会现实,18世纪伦敦上空飘荡的污染空气200年后飘到了北京上空。这是中国应该遭受的惩罚,还是我们应该交的学费?这是猥琐和倒退,还是崇高和进步?诚然,历史不会停留在今天,北京上空的黑雾也终将会消失,但它却是以无数生灵惨遭涂炭为代价的。如果毛泽东的路被继续到今天,会是这个现状吗?20世纪70年代我们已经能造出世界上绝大部分最先进的东西,到今天我们却要去买世界上一些先进东西。制造和买,真的没有区别吗?
马克思在《德意志意识形态》里指出:工人创造的财富越多,他变得越穷。工人创造出了商品,他自己也变成一种更加廉价的商品。劳动者给富人造出了宫殿,自己却只能住在茅屋陋舍。机器在取代劳动,同时又把劳动者变成了机器。这就是资本主义的真实写照。
善良的人们,当你读懂了这段文字,你还会怀疑马克思是最伟大的人道主义者吗?你还会怀疑毛泽东是最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吗?你还会怀疑毛泽东的文革敬告是捕风捉影吗?毫无疑问,毛泽东不但是马克思主义理论家,更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马克思主义实践家。共产党内,还有谁配称马克思主义理论家、实践家,更别说什么“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当然,如果歪曲也算一种发展的话,那么确实有人发展了很多。
80年代的某个日子,在天安门广场耸立了20多年的马恩列斯画像被弄走,取而代之的是孙中山画像,甚至还有孔老二的塑像。毛泽东的画像虽然还挂在天安门城楼,但早已成了一种装饰物。有些人或许一直在为那尊画像烦恼呢。
由于隔断历史的痛惜,人们变得智慧了。苦难的中国,对于她的英雄那种时代超越性和历史使命感的完全理解,难道注定要在付出巨大代价之后才能完成吗?难道我们只需要孔家的虚伪礼仪而不需要真正的哲学吗?难道我们必须是先“吃一堑”才能后“长一智”吗?不,我们没有理由气馁,因为我们已经有了毛泽东思想,已经有过毛泽东时代,我们学会了一点哲学思考,开始懂得一点历史纵深。
其实,毛泽东去世后,远不到28年,人们就已经理解了毛泽东先知先觉的警告,终于认清了敌人。他们是腐败分子、腐败的保护人、赞美人与辩护人、腐败制度的催生者,还有那些出卖灵魂的文化人、专家教授,等等。毛泽东生前的苦口婆心,没有多少人理解,今天的毛泽东不再说一句话,很多人却理解了他。当某些人说自己开创了一个新时代的时候,却浑然不知这个所谓新时代是从反面教育人民真正理解了毛泽东的“旧时代”。
历史必然要回归毛泽东的人间正道。不管这个回归要经过多长时间,要付出多大代价,它必然发生。社会主义不是一个“过去时”,而是一个“现在时”,更是一个“未来时”。这是历史的逻辑,任何人都无力抗拒。“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这就是唯物辩证法大师毛泽东对马克思的超越。
毛泽东以前的史书,由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组成,即便出现了小老百姓,那也是盗匪、刁民、流氓、恶棍、刺客,没有一个能像帝王将相、才子佳人那般高雅、高尚和高贵。但在1949-1976的历史里,却出现了那么多小老百姓的名字。他们是张思德、雷锋、王杰、董存瑞、黄继光、邱少云、王国藩、王进喜、陈永贵、郭凤莲、欧阳海、蔡永祥,等等等等。他们来自农村,来自工厂,来自草原,来自战场,来自火热的社会主义建设的各条战线,他们是道德星空的明星,他们是我们的老师、同事、战友、兄妹、父母,他们真实、亲切、高尚。他们是时代的代表,也是我们自己的化身。我们有很多人实际上也达到了与他们同样的境界、同样的道德。只是真实历史不可能记下每一个名字,他们作为我们的代表永久载入了史册,这已足够证明“卑贱者最聪明,高贵者最愚蠢”,足够证明“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
孙中山慨叹中国是一盘散沙,但他的基点是少数人,是排斥工农大众的精英革命,最终遭到失败,没有完成对这盘散沙的最终改造。传统文化“仁义礼智信”倡导的是自下而上的“忠诚”,它的发动者名为孔孟实是皇上,它的落脚点和最终的收益者,也是皇上。正如黑格尔所言,古代中国只有一个人是自由的,这个人就是皇上。“仁义礼智信”的全部目的,就是要保持皇上的自由。“温良恭俭让”所强调的是封建时代被统治者的个人修养,也不是国家民族精神。因之,社会由于纵向的盲目忠诚和横向的谦让,虽然具有一定稳定性和亲和性,但从来没有成为一个现代意义上的政治实体,尤其是没有成为一个团结的、统一的、具有内在凝聚力的政治实体。它在表面上具有所谓文明古国的一切外在特征,民众恭恭敬敬、和和气气,社会仿佛吉祥如意、生产蒸蒸日上、商业发达、文化繁荣,但实质却是一盘散沙。这已经被1840年以来一再屈辱的历史所反复验证。1840年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是戳破了那层纸,让皇帝的新衣,被普通民众所知道而已。
当毛泽东接掌中国的时候,这个一盘散沙的状况,并没有很快得到改变,只是经过了农业合作化、社会主义工商业改造、手工业改造、人民公社化、还有伟大的抗美援朝战争之后,这个社会主义道德体系才最终构建起来,并为大多数民众接受和遵循,一盘散沙才渐渐成为过去的历史。从1949年开始,历史上皇帝一个人的自由,终于慢慢变成绝大多数人的自由。它的标志是,对外拥有了实质意义上的完全独立的主权,在内部则建立起普通民众是国家主人翁的社会自觉,一般民众有了国家为我、我为国家这种现代国家的公民意识。具体的表现形式是,男女平等,官民平等,财富在全社会进行基本平等的生产和分配,话语权基本掌握在社会普通民众之手,那些捏着笔杆子的,或主动或被迫成为普通大众的代言人,城乡差别,工农差别,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的差别(即所谓三大差别)逐步缩小。更重要的是个体成员和国家结成了一种互信: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爱国家即爱自己,珍爱自己的荣誉、节操、坚信爱劳动爱人民是崇高的修养就是爱国家,就会得到国家的表扬鼓励。对“好人好事”即时表扬,并授予相应的荣誉称号,如光荣军属、先进生产者、先进集体等等,都是这个互信结成的标志。随着这个互相的结成,一盘散沙最终铸造成为国家意志体:一个把自由意志统一起来的现代意义上的国家,一个世界政治事务中最大的政治实体,最终昂首登上了历史舞台。那时,我们自己的感觉就是扬眉吐气、当家做主。
历史上的革命有两种,为了自己的革命和为了自由的革命。陈胜吴广,完不成军令,就揭竿而起,这是为了自己的革命。他们觊觎的是秦二世屁股底下的龙椅和身上的黄袍,他们在鱼肚里放进去的是卑微的道德和民族的奴性。斯巴达克斯则不同,角斗场上的胜利可以让他在罗马君主与贵族的歇斯底里的变态快乐中获得自由,但他拒绝了这份施舍,因为还有无数人要为那些王公贵族的变态快乐失去生命,他要为这些人的自由,高昂起头颅,握紧手中的剑。斯巴达克斯死了,被君主绞死了,但他让最高贵者懂得了什么是真正的高贵:自由和为自由献身的意志。罗马帝国动摇了,但西方的自由却在罗马帝国的轰然倒塌中萌芽了,不再只是希腊哲学家的理想。这是斯巴达克斯的贡献。毛泽东和斯巴达克斯类似,从事的是为了自由的革命。他本可以继承一份不错的家业,做个小地主,三妻四妾,享受被今天的精英们鼓噪的所谓“人性”;也可以当个小乡绅,长袍马褂,走东串西,为邻里乡亲的芝麻小事操操心,迎来几分尊敬和心安理得;或者当个教书匠,摇头晃脑,之乎者也,传播所谓的仁义道德。但他没有,他选择了为自由的革命,选择了斯巴达克斯那样的路。普罗米修斯以自己的死,为人类向神要来自由,毛泽东则是代表被压迫的人向压迫者要来自由。
1949年前的毛泽东,容易被认作草莽枭雄,因为1949年以前的全部革命都可能被误解为是陈胜吴广为了秦二世的龙椅和黄袍的革命。而1949-1976的历史,却证明了毛泽东不是草莽枭雄、不是为了自己。1949年以前的毛泽东只是伟人祠里一个普通的伟人,伟人星空里一颗普通的星,而1949年后,我们不得不为毛泽东单建一座伟人祠,因为在历史伟人的星空里,毛泽东是最耀眼的一颗。那些渺小的嫉妒者,试图遮挡住他的光辉,但总是被他的光芒照射得更加渺小。
基督被犹大出卖,不得不死,他扛着那个钉死自己的十字架去刑场。毛泽东也不得不扛着这样一副十字架去死。这个十字架就是“文革”。与基督不同的是,这个十字架是毛泽东自己精心设计和亲自打造的。基督的神性就这样被毛泽东超越了。毛泽东“钉死”了自己,而人民获得了觉悟获得了自由。被他拯救的人们,虔诚地将他解救下十字架,他复活了,并将不再死去,他将庇佑每一个弱者的心灵。当他们孤独的时候,想到这个名字,就不再孤独;当他们害怕的时候,想到这个名字,就会有力量;当他们失去生的勇气的时候,想到这个名字,就会看到曙光和希望,就会懂得珍爱生命。
联合国曾下半旗为一个被白人种族当做狗的民族的领袖致哀。请问,毛泽东之前的中国人有谁可以获得这个荣耀?毛泽东之后的中国人有几个还可以获得这种荣耀?
1949-1976:那是一个建设的、而非破坏的年代;是一个理想的、而非庸俗的年代;是一个高扬道德的、而非宣扬物欲的年代;是人民民主自由、扬眉吐气、而非少数人独裁专制的、人民为奴隶的时代;是一个自力更生、敢想敢干的、而非洋奴哲学的、需要阿Q的年代;是一个进取的创造了无数奇迹的、而非平庸的无所作为的年代。一句话,那是一个柏拉图理想中的哲学王国成为现实的年代。今天,大家明白了,“经济崩溃说”是个弥天大谎、“闭关锁国说”是个无耻栽赃、“迫害知识分子说”是小流氓式知识分子的自我辩解、“十年浩劫说”则是哲学无能者的信口雌黄。
有人说,毛泽东的历史在1976年已经结束了。表面是这样,但实质上却不是这样。从1976年到现在,中国的历史依然是毛泽东的历史,毛泽东的影响力不但在三十年后没有减弱,反而成了当今时代的最强音,为什么?因为反面教员的表演太成功了,反面教员的教育效果真是太好了,“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人民在前后两个绝然不同的三十年对比中,深刻理解了毛泽东的大爱仁心,深切读懂了毛泽东的光辉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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