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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t 从看到宋庆龄临终前给党中央的信说起

当我看到宋庆龄临终前给党中央的信:“共产党给职是很慷慨的,给权就不是那么大方,处处掣肘,生怕别人夺权,因此有职无权是普遍现象,让民主党派变成政治花瓶就不奇怪。”--------“中央一再要提出解放的思想,怎么解放法?解放多少?还是彻底解放,不留尾巴?因此问题的核心便是为什么有人要喊打倒GCP的话、要做打倒GCP的事?”

当我看到鲁迅的《铁屋子》:“假如一间铁屋子,是绝无窗户而万难破毁的,里面有许多熟睡的人们,不久都要闷死了,然而是从昏睡入死灭,并不感到就死的悲哀。现在你大嚷起来,惊起了较为清醒的几个人,使这不幸的少数者来受无可挽救的临终的苦楚,你倒以为对得起他们么?然而,几个人既然起来,你不能说决没有毁坏这铁屋的希。”

当我看到板垣征四郎说:“这里的民众对国家的意识十分的淡漠,他们对谁掌握政权、谁掌握军队都无关紧要”。

当我看到“不管白猫黑猫”之后,究竟来的是什么猫?道德沦丧到了什么地步?是不是已经无可救药?

当我看到“发展是硬道理”之后发现,发达国家输出的是技术,而中国输出的却是有限的资源,掠夺性开发,以牺牲环境、灭绝子孙为代价,只顾今天,没有明天,那个“科学发展观”是不是看透了不科学,又不能管而发出的哀叹?

当我看到,中国的“改革开放”从“洋务运动”中走来,那时侯就引进了一套生产“铁甲舰”的先进生产线,结果还是“造船不如买船、买船不如租船。一百年过去了,现在我们究竟有了多大的进展?

当我看到,一百多年前的日本受到美国人的入侵,佩里在日本杀人放火。之后,天皇主张“明治维新”宁愿削弱自己的皇权,开始“离亚入欧”,后来,竟在佩里登陆的地方为他塑造雕像,一直保留到今天。

当我看到,外国的使臣把“高科技”的洋枪、洋炮,送给乾隆爷当礼品之后,那些孔孟的门徒们竟然说这是“蛮夷”的“异端邪术”,一直被打得鼻青脸肿,仍然还在演练那套“三拜九叩”!

当我看到,中国的“改革”从遥远的戊戌年走过:允许官民上书言事、准许创办报纸和开设学会、改律制、清吏治----,来了慈禧。

当我看到,辛亥年的《临时约法》已经和西方接轨,又出来个毛泽东。是什么样的国民素质,让这么大的中国,在一百多年里,仅改掉了辫子、取消了磕头?

当我看到,“中华民族是世界上最聪明的民族!”,却又浏览过号称占世界五分之一人口,而获得诺贝尔奖的比例,居然不到获奖者总数的一百分之一!这个种族在对待国际事物中,只能站在中国的气候中去看世界,而多数人不会站在世界的气候中来看中国,国内事情上,党、国不分,硬把在工资里扣除的养老保险,说成是什么党的恩赐者大有人在。

当我看到,我们的祖先告诉我们的先人们。“同姓不同婚”而“亲上加亲”却时尚了上下五千年。我不敢说这个种族有什么退化,但是我看到,在贪污和血债的逃避中,权贵们这边满嘴的放屁,良民们那边山户万岁,就是看不透,不是民选的长官,为什么非要说他们是要“为人民服务”这个简单的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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