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le前CEO:“搞创新就不能讲民主”

收获了一种恬静的生活, 像一条波澜不惊的小河, 流过春夏 流过秋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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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看到微软的Ballmer当政13年,时不时被人批评。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他不算铁腕型“统治者”,不能狠心地去做一件该做的事,因此不具备“搞创新”的某些特质。成功者有一个重要点:那就是执着。他们一旦认定了某种东西,就会很执着地去做,不会听别人的说三道四,因此他们成了某个领域的开创者,成为一个王国的建国者。--- 这种非民主特质是被人争议的,尤其在教科书里是“不主张的”,至少没有把它称为一个企业成功的要素去研究。可现实就是这样,不是以社会的道德/民主的标准为转移的。至少,是书斋有点虚伪,不敢触及罢了。


John Scully & Steve Jobs

上个月,在新加坡举行的“IT管理协议”会上,苹果前CEO John Sculley作为特约演讲嘉宾,他强调了:“搞成功的企业和搞产品创新是不能讲民主的。美国的硅谷不是靠民主领导建立起来的,苹果公司创始人乔布斯、 Facebook CEO扎克伯格、亚马逊CEO贝佐斯、Google CEO佩奇,等等成功的企业人物,都是非民主型的领导者。” 

他的演讲重点有三个:

1.在目前的成功高科技企业里,可以说没有现实中理解的民主。创始人起着决定性作用。许多案例表明,企业创始人为自己的决定负责,不为任何其他人负责。会犯错也是对自己犯错,别人无从干涉。一旦企业成功步入正轨,创始人的成功,让人们觉得他的任何决定都很有道理,至少有它的道理,所以被人们认为他是不会犯错的,从而他的任何重要决定就是公司的决定,人们让他作出决定,人们也信任他的决定。虽然,不是说他的决定都很好,但硅谷的成功公司确实不是靠民主领导建立的。比如乔布斯、Facebook CEO扎克伯格、亚马逊CEO贝佐斯、Google CEO佩奇,都是非民主型的领导人。

2.颠覆式创新一般出现在企业发展的过渡期,这时侯风险很高。但你不做,被淘汰,是败;你做,可能还有一线希望,也可能是败,但有一半是希望,比等着被淘汰好些。在科技产业里,成败只在一线之间。IBM和英特尔,都经历过那个过渡期,都几次差点破产。

3.为什么西方比东方更有科技创新?

第一个原因是,在亚洲,还缺少接受失败的文化。要创新,就得接受失败的风险,硅谷之所以如此特别,就是因为允许企业家失败,这也是亚洲无法诞生Facebook、Google的原因。在世界许多地方,失败就意味着你完蛋了,尤其亚洲的文化是这样。

第二个原因是,亚洲人喜欢按规则办事,而西方企业家更喜欢打破规则。亚洲大学的毕业生可能是课堂上最好的学生,但西方高科技企业的领导却常常是大学的退学人,很多都不是什么成功的学生。但他们拥有激情,认定了自己想去做的事,就去做,他们希望改变现有的规则。学校有自己的规则,公司有公司的规则,你要改变他的规则,你首先就得退学、辞职,你得退出那个机制。这是创新的第一步。这些都是文化问题,不是人才问题。

第三个原因是,对执着的冒险与牺牲。你要牺牲很多时间,要很专注一件事。这是成功者的一种特制,每个人都具备,但不是每个人都能把这种冒险奉献出来。

 
请阅读:微软CEO被人家列了“九+1”桩罪

杨子 发表评论于
回复 '唐瑛扬' 的评论 :

其实,发大财都不能搞民主。你不看党国大佬,个个百亿千亿,就是掌握了这发财的真谛。
唐瑛扬 发表评论于
“搞创新就不能讲民主”: Quite right!
今日雨果 发表评论于
★ 理性的说法应该是:在一个充分民主的社会大环境里,由奇才们高屋建瓴的研发小环境。

★ Une affirmation rationnelle devrait être: Sous la pleine démocratie dans un grand environnement social, un petit R & D atmosphère de plomb par des sorciers avec la vision et l'idéal.

★ Una affermazione razionale dovrebbe essere: sotto la piena democrazia in un grande ambiente sociale, una piccola ricerca e sviluppo atmosfera di piombo da maghi con la visione e l'ideale.

★ A rational assertion should be: Under the full democracy in a large social environment, a small R&D atmosphere lead by wizards with vision and ideal.
7grizzly 发表评论于
This reminds me of the Bonwick Youth that Brian Cantrill talked about when he told the stories of the Solaris kernel group at Sun Microsystems. It was not a democracy but a meritocracy. This seems to be how many software shops are r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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