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听一个朋友说, 他公司里最近来了一原产地巴黎,但在Ottawa工作了近两年的同事, 跟他说加拿大人说的法语对他来说就跟希伯来语没啥区别。这次在Quebec的尚波澜(La rue du Petit-Champlain)小街上走着走着, 被一个加拿大式的法国人一声喝住“要吃饭请进”, 随即摆出一邀请我们入内的优雅之势。 我们先是一愣, 继而一笑, 因为,因为我们看到了这可爱的图画了。
鉴于我们那充满好奇的小心灵, 东家如数家珍地跟我们自我介绍了两分钟。 在说到一分半钟时我忍不住问了一句:”sir, are u sure ur still speaking in Chinese?” 他非常理解滴笑笑说:“我在北京待了两年, 后又到深圳住了一年(with“加法”accent),我说的中国话是广东式的, 就像你们在这听到的法语是加拿大式的一样”(好像我们能听得出区别似的)。从此更加坚定地为米丫头为培养宝贝儿子学习法语的远走他乡,舍近求远的极端做法表示理解与支持了。
那为什么呢?到底是为什么呢? 这还得从两百年前的那场改变世界命运的著名的战争说起。
相传1759年9月10, 在18世纪英国名将James Walfe的率领下, 在St Laurence River里漂了近三个月的数千名英军在使了个小花招(派了几名会说现式加拿大法语的英军冒充补给人员),使饥寒交迫的法军丧失警惕让他们从一个53米高的悬崖的底部Anse-aux-Foulons爬上来,在20分钟内把自己消灭掉。从此英军一路乘胜追击, 迫使法国在1760年拱手让出蒙特利尔, 并于1763年签署了丧权辱国的《巴黎和约》,结束了劳民伤财的7年战争, 并正式把新法兰西割让给英国。
英国虽在这场战争中赚了个盆满钵盈, 但战争中大量的人力物力的消耗却悄悄滴想转嫁到当时的北美殖民地人民的头上。这下老美人民不干了,忍无可忍,痛定思痛后揭竿而起, 于1774年终于传起了克莱星顿的枪声,打响了美国独立战争的第一枪。
同时,法国人民也非常生气。他们气北美殖民地的领导不力,都是路易家教导无方。虽说战争是输在路易15的手上, 却老账新恨一起算, 愣让路易16在顷刻之间one foot short on top。还搞出了震惊中外的法国大革命。据说有一个后来的法国总统都为他抱冤(我忘了是谁了)。
从那以后, 住在加拿大的法国人民就跟大洋比岸的爷爷奶奶,叔叔阿姨们生生滴分开了,连他们之后改了口音和语法都不知道。所以据说现如今的quebec人民念叨的仍是古法语。Cool!
一起来看看这94那块“一战定乾坤”的著名的The plains of Abraham。
有这么多小钢炮都打不赢? 真是不应该啊不应该!
我到目前为止一共看过4次换岗仪式 - 天安门广场的最激动人心;白金汉宫前的最神气活现;阿林顿公园的最伤感心碎;魁北克城堡要塞里的最逗。首先这是世界上唯一一个操法语口令的英国皇家卫队式的换岗仪式, 其次瞧瞧都谁在出岗 - 一只操正步的羊。 当然了当然了, 这不是一只普普通通的羊, 是一只royal sheep, 他有着纯正的贵族血统, 他的爸爸还是妈妈是伊丽莎白女王当年亲手牵着来送给加拿大的, 代表着勇气和忠诚。可在咱们中国的传统文化里, 小绵羊好像有点儿好欺负的感觉,oops。。还有还有, 瞧瞧这顶大绵帽, 多热啊!oops, again。最后,他帽子都戴成这样了, 到底是谁在引领着谁前进啊? 真该逃了。。。
不敢再胡说了, 要不等这一队人马同时行动起来, 就得立刻变“蜂窝眼”了。可还是有点逗。
这是魁北克城里最著名的地标之一 -- 福隆特纳古堡 (Le Château Frontenac ). 据说这是美洲大陆最著名的酒店之一, 也是号称世界上被拍照最多的酒店。 它的青铜屋顶, 顶楼天窗, 楼塔设计都是借鉴了法国拉洛瓦河城堡的建筑风格。 mizi, 你不是去过那么? 像么?不幸的是,他的老板 - 加拿大太平洋铁路公司的老总却在Titanic里永远地沉睡于大西洋海底了, 令人惋惜。他还在Ottawa里也建了一座, 我们有幸也去住了回古堡, 还在那看到爱因斯坦也曾住过那。 要是同一房间就好了, 也好粘点真理气息。
被没收了Ipad的走在大街上的郁闷小孩。不过后来在雕塑前表演吞火的那个风趣幽默的street performer还是把他给逗乐了。Quebec City里无所不在的那些艺术家真令人难以忘怀 - 乐观自信,友好感恩。 用这个郁闷小孩的话说 - they're really talented.
孩子们一年一个样,说不定明年这个时候已经对不上号了。 哪像我们, 几十年如一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