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曾差点遇到如山那样的狗屎运

一个单亲妈妈租我的房,有一个同居的老墨,俩人一起在工地干建筑小工。有钱的时候,它就巴结老墨,请他和其他一群老莫在门前喝啤酒。后来听老墨说他在墨西哥有老婆和三个孩子,还向我用moglish吹嘘:“I find women,easy,very easy”。
 

有一次她和我说自己年轻时是有老公的,是个civil engineer,但他居然骂我臭婊子,他家里人也看不起我,说着话,女人眼里噙满了泪花。我知道这个女人性格是很强悍的,邻居曾向我抱怨半夜听到巨大的踹门声,我去查看,发现有个卧室的门上有一大块凹陷,厕所的陶瓷洗脸池掉到了地上,等着我来修。而她的老莫男友的脸上多了一块青紫色的,拳头大小的印记。
 

后来她交不出房租,我就把它们eviction了。欠款就是一个月房租加法庭费,共580刀。
 

4年后,俺突然接到佛罗里达她姐姐1的电话,说她找到了一份工作,但首先要还清欠款才行。我就告诉她给我寄580刀,
 

我就去法庭消除记录。
 

过了半年,俺连一根毛都没收到,俺就给她姐姐拨了个电话,她姐说她最后没干那份工作,因为欠款太多,还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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