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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提剑背弓,狂啸北方。醒来,身边只有个空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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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部 夕阳红,最美不过夕阳西下。
 
"像又怎样?我们现在要找书在哪里。"书斑终于不耐烦了,拿起铜葫芦看看,竹尺看
看,香炉看看。
 
"炖牛肉前辈这四样遗物,看来,前辈是好酒,但是信佛,又爱风雅之道,竹尺我倒
是看不出来何用?"牛城心想,这四个物件既然是炖牛肉随身携带之物,那必然是极
为喜爱之物。葫芦用来装酒无疑,这香炉只能是随时要供奉香用的,那把扇子的画,
清新飘逸,颇有佛家之风,上面的题诗也是飘渺意远,倒是合了佛家的淡薄志远之
意。
 
"牛城果然火眼金睛。那竹尺我只知道炖牛肉前辈随身携带,却也不知道用处。"老
恐龙。
 
再提风月,此时呆呆看着扇子上的画像,自言自语,看样子是已经失心疯了一般。
 
 
"这竹尺,我倒是见过。"起立道。
 
"哪里见过?"书斑问。
 
"我母亲曾经有一把这样的竹尺,我自小习武时候,不听话时候,母亲便用这竹尺打
我手心。"起立道。
 
"天下竹尺乃寻常之物,你怎么能识得这同你见过的那一把一样呢?"书斑质疑道。
 
"这却不是一把寻常竹尺,这是一种罕见的黑竹所制,天下只有一个地方产这种竹子。
"牛城道。
 
"牛城所言不假,这黑竹只有凤还山上有,后来凤还山在江湖一场争斗中被灭,一把
火烧尽了山上的黑竹,这把竹尺,也就是世间含有,绝无来者了。"老恐龙道。
 
"莫非,你自小在凤还山长大?"老恐龙问起立道。
 
"正是。我后来离开凤还山后,就再没回去过。后来凤还山被焚,是十几年后的事情
了。"起立道。
 
几人正说话间,突然一声哨响彻云霄。
 
"这是本帮的信号,有十万火急之事,我要出去看看。"牛城道。书斑自也不能旁观,
两人前后就出了洞。起立和老恐龙也走了出来。倒是风月在里面,傻傻呆坐在地上,
不肯走。
 
出来,只见家坛一位白风衣侍者,单膝跪在地上,拜见书帮主跟牛城。
 
这人乃是家坛的顺风侍者,六月骄阳。
 
"发生了什么事情?"牛城看她脸色,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我奉牛副帮主之命,一支人马赶到雪山剑客苏老师的洞里,已经不见了二忽悠公子。
"六月骄阳道。
 
"你说到底怎样?公子是不是已经?"牛城早就猜到了所发生的事情。
 
"我怎么不知道此事?"书班问牛城道。
 
牛城双手合拳一拜,道:"我看帮主焦急万分的要赶来,无瑕顾及其他,就擅自安排
了人,一支队伍去找公子。
 
"你接着说,公子怎么样了?"书斑也无心再问牛城,转身问六月骄阳。
 
"我派的人赶到洞内,只见了一封书信。我等知道重任在身,无法带回书信,等帮主
亲启,擅自打开书信,信正是公子写的。请帮主赦免属下无礼之举"六月骄阳道。
 
"不必拘此理解。我不怪罪你们。信里写的什么?"书斑问。
 
"信在这里。"六月骄阳从怀里掏出书信,交给了书斑。
 
信中大意是,二忽悠这种怪病,发病要靠其他的病作为引子。所谓引子就是,本身
这种病毫无症状,但是一旦染了其他疾病,那种疾病就会被无限放大,就是一场小
小的风寒,也能要了人性命。二忽悠当时正是染了风寒。他心中十分恐惧,心想可
能等不到父母带了书回来救他性命了。正在焦急之时,神医李医生到了。李医生告
诉他,当年雪山剑客苏老师得病后,知道无药可治,就想起一个权宜之计。自己进
入雪山最冷的峰巅,找一个洞穴,然后用本门气功护住心脏,让身体自然冻结。其
实人的心脏依旧有脉动,却可以阻止发病。等到有人寻找到医治此病的方法,再上
山把他身体化开,他就又可以活转回来。二忽悠知道神医李医生乃世外高人,所以
坚信不移,就留了一封书信,自己上山去找师父藏身的洞穴,也打算效仿。
 
"你们也上了雪山?"书城问道。
 
"是,不幸的是,公子二忽悠已经冻死在了路上。"六月骄阳道。
 
"什么?死了?"书斑仿佛听到晴天霹雳一般,顿时软作一团。
 
这也是牛城的亲身之子,他也是强忍悲痛,问道:"你们肯定已经死了?"
 
"嗯,属下千真万确,公子当时已经冻得全身僵硬。我们把公子抬回府,等了两日,
已经生息全无。我们就在不远的山道里,发现了苏老师的尸体,也是被冻死了,看
情形,已经死了有些年头了。"六月骄阳。
 
"无稽之谈,世上哪里有这门邪门歪道功夫,可以闭住心脏,全身冻僵不死之说。"牛
城气道。心里也不住怨道,这个神医李医生,到底安了什么心。
 
"这就奇怪了,我来也是李医生告知老恐龙这里有一本书,倒是如出一辙般。"起立
道。
 
"属下拿到了一个人。"六月骄阳道。
 
"什么人?"牛城问道。
 
"属下按照牛副帮主吩咐,一路紧跟神医李医生,实在意想不到,既然拿到了一个人。
"六月骄阳欲言又止,看来这个人是大有文章了。
 
"你别吞吞吐吐,什么人?"牛城道。
 
"把抓到的人押上来。"六月骄阳向下属喊了一声。
 
不一会儿,押上来一个乡野村妇,跟寻常村妇没什么两样。
 
"她是谁?"牛城奇怪道,心里想,这不就是个寻常乡下妇女吗。
 
"她,她,"六月骄阳抬头看看牛城,似乎难于启齿。
 
"她是谁?"牛城不耐烦道。
 
"她就是神医李医生。"六月骄阳说完,脸上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看到书斑一脸的
丧子之痛,又赶紧收了笑容。
 
"她?"牛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易容术?"起立道。
 
"正是。属下一路跟踪李医生,等到进入一家客栈之后,我们发现李医生突然失去踪
影,只在客栈房间里看到了这个农妇。我们偷偷搜查她的包袱,发现了几张人皮面
具跟易容术所用的东西。也发现了李医生的衣物,所以我们猜测她就是李医生,我
们拿住了她,起先她不肯承认,后来我们用了小小手段,她终于承认,她就是江湖
人称花月娘的,秘色。"六月骄阳道。
 
"这个人确实就是花月娘。"青昀突然上来道。"我大姐当年病危之时,正是她出现来
毛遂自荐去请神医李医生。
 
再看花月娘秘色,似乎已经心灰意冷,知道自己难逃厄运,瘫倒在地上一言不发。
 
 
"你,为何要骗我们来这里寻书?"书斑强打起精神,问道。
 
秘色依旧不答话。
 
"如此说来,我在西域遇到的也是你了?你居心何在,骗我来疯人谷?"起立道。
 
秘色抬头看了起立一眼,也不答话。看来,她是知道自己死路一条。
 
"这不容易,我砍她几刀,看她答话不答。"青昀说着,就要举起刀来。她跟小魔女
豌豆儿也在想,当年来救治大姐月影如钩的李医生,是不是也是他乔装打扮。
 
"师妹,你就实话实说了吧。我看大师姐给你选的这个买卖不好做呀。"人群里走出
一个妖艳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多面狐狸,香狐狸。
 
群雄倒是一愣,这个香狐狸怎么称风月娘秘色,师妹,莫非二人?
 
秘色看到香狐狸,一惊,眼神中突然出现了一丝生机一般,喊道,师姐,救我,我
不想就此送命。
 
"你们俩是同门师姐妹?"老恐龙奇道。
 
"不瞒各位,我和她正是同门。我们还有个师姐,是一门之下,学的是易容术,我们
武功倒是其二,这易容术可称的上天下第一。"香狐狸道。
 
"师姐,你不可见死不救。我,只要保得性命,我多年积攒的钱财,愿意跟你共同分
享。"风月娘悄声道。
 
香狐狸听完,眼睛一转,道:"嗯,你就不说,我也知道个大概。不妨你说出来,群
雄在这里下个誓,不伤你性命,否则,你一心寻死,别人也奈何你不得。
 
群雄互相看看,不知道这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我看这个可以,你如果讲出事情的经过,我们不伤你性命就是。"牛城道。他心里
想,我保证不伤你性命,但是却可以囚禁你,不在让你祸害江湖。
 
"既然你不是主谋,不妨说出来,我老恐龙不为难你。"老恐龙道。
 
群雄也纷纷起哄说,说吧,不伤你性命就是。
 
"我是受我大师姐所托。她说事成之后,有我的大大地好处。我不过是按照她的意思,
化妆成李医生,骗各位来疯人谷,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秘色道。
 
"你当年请来的李医生给我大姐看病,那也是你化妆的?"青昀凶巴巴问道。
 
"不是,不是。我虽然会易容,但是医书一窍不通。那确实是真的李医书。"秘色连
忙摇头道。
 
"你大师姐现在人在何处?"牛城问道。
 
"你们其实已经见过了。"秘色战战兢兢道。
 
"什么意思?"牛城道。
 
"她就是外面的月影如钩。"秘色道。
 
"你胡说八道"青昀上来举刀就砍。结果被起立一剑架住,道,不可鲁莽,听她说完。
 
 
秘色已经被吓的一个踉跄,倒在地上,断断续续道,那不是真的月影前辈,她是我
大师姐易容而成。
 
"哈哈哈,我其实在外面就早看出有诈,只是看你们吵的挺有意思,忘了告诉你们。
"香狐狸笑眯眯道。
 
"嘿,你真是成事不足。"老恐龙骂了她一句。
 
这时候,洞里的风月也出来了,只是垂头丧气,根本没注意群雄在讲什么。
 
"大家还等什么,我们这就出去拿住那个假月影如钩。"牛城道。
 
"看我不砍她个尸首分离。居然敢冒充我大姐。"青昀道。
 
群雄看两派人马居然志同道合,当然大声齐喝,出去砍死个老娘们。
 
群雄涌出了禁地。
 
 
 
 
第十一部  你是否会记得我?或许不经意的时候。
 
群雄再赶回到月影如钩所在的山脚下。这个假月影如钩哪里知道里面发生的事情。
还在那里得意洋洋的装样子,旁边是丁庄跟房崇。
 
"看你们愁眉苦脸的样子,是没找到书了。"月影如钩道。她看大家一副心事重重的
样子,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
 
"书帮主,你既然书没找到,那就离开疯人谷吧,我们要血洗这里了。"假月影道。
 
 
"我们确实没找到什么书。不过,我们离开之前,想也带走丁庄跟房崇二老。"牛城
道。他打算要把这二位先支开,否则倒是要伤了无辜。
 
"那你要问问他俩了。"假月影胸有成竹道。
 
"丁大哥,跟我们回去吧,别管这里的闲事了。"牛城道。
 
丁庄仿佛入了魔境一般,只是傻笑,不时看看假月影,也不答话。
 
 
"房崇叔,你跟我们回去吧?"牛城道。
 
房崇看看丁庄,又看看牛城,再偷眼看书斑,终于开口说话,道:"我跟我丁哥是过
命的交情,我不放心他一个人留在这里。"言外之意是,丁庄不走,他也不走。
 
青昀早已经按捺不住不住,抽刀就要冲上山,被小魔女豌豆儿拉住,悄声道,不可。
丁庄看来已经失去心智,完全受这假货秘色师姐支配。你这鲁莽上去,恐怕被丁庄
伤了性命。她俩回头看风月,只见她从山洞李出来就一言不发,也不知道她到底在
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这冲上去,丁庄跟房崇倒是难对付。"起立道。
 
"这俩个蛮牛般的人物,可不愧是俩师兄弟。"老恐龙道。
 
这时候,牛城已经偷偷派人马把假月影的山头围了。
 
"月影如钩,你也不必再演戏了。你看我们拿住了谁?"牛城道。说罢了,叫人把秘色
押到了前面。
 
山头上的假月影一看,顿时大惊失色。知道事情已经败露。再看风月,青昀,跟豌
豆儿,都是怒目而视,知道再也演不下去了,情急之下,浑身是汗,手不禁开始挠
后耳。
 
这个细微的动作被书斑看到了,书斑突然对假月影厉声喝道:"你,你是臭臭妈妈?
 
"臭臭妈妈?"牛城奇道,回头看书斑。
 
书斑坚定道,她正是臭臭妈妈,我十几年身边的人,怎会认不出来。她的习惯是着
急时候挠后耳朵,连姿势都一样,眼神都无二样。
 
原来,这臭臭妈妈是书斑一个贴身随从,也是家坛四护法之一。突然近日来谎称家
中有事,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回帮会了。这时候,突然出现在这里,大家都是意外之
极。
 
"她正是我大师姐,我们同门学艺,下山后就再没见过面,我早就看出她是谁。"香
狐狸道。
 
"原来是她在作怪。我要亲手拿她。"书斑也不顾众人,独自施展轻功,上山头来抓
假月影,也就是臭臭妈妈。
 
山上的假月影早就吓的魂飞魄散,一个站不稳就跌落在地上。眼看书斑转眼之间就
到了身边。
 
"我有什么对不起你之处,你处心积虑想害我。"书斑厉声问道。
 
"帮主,你问心无愧吗?我跟从你二十年,只做了个小小的护法。那个牛城,凭借男
色,勾引你,当了家坛一老,得你亲授功夫。我不服气。"臭臭妈妈突然想到自己的
不公待遇,横下心道。
 
"你原来是为了此事?我哪里对你不起。护法乃是帮会里第二大职务,你还不满足吗
?"书斑道。
 
"哼,我岂能甘心在别人之下。不瞒你说,这次,我的目的是让你们拼个你死我活,
夺取武林门主的位置,一个家坛,也不能满足我。"臭臭妈妈冷笑道。
 
"我儿二忽悠也是你害死的?"书斑说到这里,眼中顿时都是泪水。
 
"你那个顽孽儿子,我就不害死他,他也活不了几日。我不过是引诱他去雪山冻死,
免去了我后顾之忧,好腾出功夫,专门对付你们。今天既然事情已经败露,我甘愿
一死。"臭臭妈妈想到这里,闭眼等死。她知道决不识书斑的对手。
 
"你,你,这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书斑说到这里,一掌就要辟下去。
 
突然,一人挡在了面前。是丁庄。
 
"丁哥,你这个疯子,躲开。"书斑内心中也是憎恨丁庄。这些年来,自己的这个丈
夫不仅仅冷落了自己,居然爱上了邪派的大魔女。
 
要说当年,家坛跟四大魔女有过节,丁庄出手跟月影如钩交手,结果就此,一个名
门正派的君子,居然无法自拔的爱上一个邪派魔女,后来以至于抛开妻子,独自偷
偷跟随魔女,实在是名门正派的耻辱。
 
"谁也别想伤了我月影妹妹。"丁庄痴痴的道。
 
"你给我滚开。"书斑一掌打在丁庄身上。丁庄衣袖微微一动,躲过了这掌,力量尽
数卸掉。
 
书斑紧接又是一脚踢向丁庄下盘,丁庄双脚用力,向后飞出一步多远。又踢空了。
 
 
待书斑再要出招,只见面前横了一根枣木棍,正是房崇挡在了面前。
 
"师姐,别跟丁哥为难了,他也是苦命之人。"房崇道。他跟书斑,丁庄,其实是同
门。
 
"你给我躲开,我看他在护着那个小贱人。"书斑现在不知道是憎恨假月影,还是那
个真月影。
 
牛城在山下一看,书斑跟丁庄,房崇动上手,知道她会吃亏,就也飞步上山要助一
臂带+--之力。
群雄也不能闲着,老恐龙,起立,风月,青昀,豌豆儿,一哄而上,往山头上来。
 
 
丁庄虽然心智堵了,但是人并不傻。一看众人都杀上来,抱起地上的假月影如钩,
施展轻功,向内山奔去。
 
群雄有些还紧追不舍。书斑道:"不用追了。丁庄的轻功,世上第一。没有人能追的
上的。牛城也知道,论武功,书斑或许略胜一筹,但是轻功而言,丁庄是远远高于
这些人的。
 
眼看,丁庄跟臭臭妈妈就消失不见。
 
众人下山,至于秘色,既然群雄答应了不伤她的性命,当然不能食言。牛城提出带
她回西域,囚禁于家坛的一处囚室。再看,群雄拿不住主谋,有的已经拿风月娘秘
色撒气,当然死了这许多人,大家实在是难咽这口恶气。
 
只见秘色被扒去上衣,露出双乳,被群雄折了柳条抽打。旁边的三饱看得倒是开心,
还不住喝酒。他本来是丐帮帮主,跟泥腿子,粗鄙之人打惯交道的,见怪不怪,倒
是也不觉得怎样。
 
倒是牛城等仁人志士看不下去,叫人喝退了群雄,把秘色捆了带走。
 
 
 
 
 
夕阳西下,古道西风瘦马。常到,断肠人断肠天涯。一匹马,一个剑客,正顺着古
道而去。
 
一个白衣女子,正在道旁。
 
"你个负心郎。"正是小魔女,豌豆儿。
 
"那一夜,我本不知你是魔教中人。我并无负心之念,只是道不同,不相谋而已。"起
立道。
 
"你这个负心的人,何必给自己找种种理由。"豌豆儿扭头看夕阳,梨花带泪。
 
"如果,你愿意退出魔道,跟我浪迹天涯?"起立道。
 
"我生下来,就是魔道的人,死了也是魔道的鬼。不必说下去了。道不同,不相谋,
就此别过。"豌豆儿驱马远去。
 
"哎,小妹,走吧。"远处,正是二魔女风月,三魔女青昀,跟四魔女鬼鬼魅。
 
 
 
起立继续赶路。
 
"嘿,公子,捎我们一程可否?"一个女声在一棵大树之后。
 
起立勒马。
 
出来一女子,正是牧歌,笑嘻嘻地骑马从树后面走出。
 
"公子,也捎我们一程如何?"树后出来的,是快亲跟管亲。
 
"你们不回家,跟我要去浪迹天涯?’起立笑道。
 
"正是。一个人走天涯,未免孤单了些。我们几个,路上有说有笑,这江湖也变的十
分有趣不是。"快亲道。
 
"不要脸的几个小蹄子,上杆子往上贴,人家答应了吗,就一起浪迹天涯。"前面,
突然一个人骑着一匹小毛驴,跟个新媳妇似的,居然毛驴背上披了个花被子。正是
香狐狸。
 
"我们快走,她的驴赶不上我们。"管亲道。说罢,众人扬起马绳,驱马扬长而去。
 
 
"你们这些坏蛋,下次不管你们了。"香狐狸嗲声骂道。赶驴在古道上卡答卡答的追
在后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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