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步那个星期,大小聚会不下十来次,在广州的高中老师听说我回来,也特意赶到新会聚一聚,三十年没见,突然觉得所有老师都很开朗,一点也没以前那严师的影子,高中老师已退休多年,生活多姿多彩,周游世界,约好了明年来美国,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
上一次和同学在三江转了一圈,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在没回国前已定了自己一人在三江住上几天的心愿,找找那遥远的记忆,那属于自己的记忆。四月八号那天,发小很忙,其他朋友也没空,我就叫朋友在三江放下我,吃完早餐后,我就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三江的古巷,只想在某一刻不经意,找到儿时一点的足迹和记忆。三江虽是小镇,但也在发展中,比我离开时已大了一倍,但老镇还是没变多少,那些旧巷带来无比的亲切感,经过儿时伙伴的家时,我特意去敲一敲门,也不希望有什么人开门,但万一那门开了,那将会是孔夫子那种‘不亦乐乎’的心境。三江和中国大多乡村一样,留下来的都是老人和小孩,从一个老人口中得知,大多数的伙伴都跑到南韩做苦力,已有好几年没回来了。在没自来水之前,井是一个乡的不可缺少的部分,一个乡的吃,喝,洗和防火都离不开井,有些井已藏在新建的楼屋间中,但还是让我找了出来。为了讨好LP,也到她乡下走了一圈,并给她老屋照了相。
星期四,十几个同学真的如期到沙仔戽虾,真想不到,高度发展中的中国还有平板船过海这回事(后来再搭了两回,微山湖和长江)。安排戽虾的已将一段河截了下来,所有同学已有二十多年没做戽虾的事了,多数也只是口上谈兵而已,都没准备真的要戽,我也没准备,眼看一场活动就要无疾而终,我就发扬美军敢做敢拼的精神,除了长裤,首先跳到河里,于是多人响应,戽虾就成了微信的新话题,结果后来又多来了几个人,有一个还是从南京赶四个多小时回来的。我们捉了不少虾和几条秋鱼。都回到了儿时了。
高中老师,三十年没见了。
老屋,深巷。
三江镇部分
上屋前的老井,水微咸。
曾几何时,这里被多少个屁股坐得光光滑滑,盛夏在这清凉的石凳睡着了。
这里是人气最多的地方,十几人在这里吃蔗,满蔗皮;斗蜗牛,满地爬虫;放学后,每人一钵饭;拍纸牌;踢毽子;钉硬币;捉迷藏;打竹铳;那是我们的天地,现在却苔痕上阶露。
旧三江五中的井,河冲没水是,就到这里冲凉洗澡,不知在这井跳进跳出多少回了。
谷坑井,三井最靓的食水井,一年四季都是在这担水吃。
三江抗战烈士碑。
搭平板渡
沙仔-----三江最后一块净土。
在筑第二道埂,放一个捞网,戽虾时,不让鱼虾跑掉。
戽虾中
河开始干了。
捉到的秋鱼,好像一共捉了六条。
我们的收获
在煮我们的收获,白灼虾和鱼片粥。
人生难得几会颠!
还有,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