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社会——国信银行 (二)

空巢难终老 傍女度晚年 万里赴异邦 故园情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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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信行的人各种各,高中,总经筱舟是个老奸巨滑的家伙,平不大露面。理王叔和,好象是个老人。副理有多位,其中最盛气凌人的那位叫珊洲,身兼国民党警察局义务的高干部,有特背景,解放后死在监狱里。另外有三位,一位就是国信行的周康衢,是一位格很老的行从;一位叫薛迪符,是光大学会系主任;有一位是杜月笙的儿子,叫杜新,此人实际上很少来上班,待人很和气,得有一次下班突然暴雨,他用自己的汽将同事一一送回家。除了上面些人之外,有一位地位很特殊的人,平极少来行,偶来一次,便是腹牢骂这骂那,也不敢去得罪他,估计这是一位失意的元老人物。至于其他人更是五花八。一般来,大都只是初高中文化程度。不有两个人例外,一个叫李鸿翔,一个叫周明德,都是大学生。李的父是中国行的高级职员,他又是前面提及的那位失意的元老人物的女婿,本人十分忠厚老,而英文程度很好,周的父是大东书局的理,本人的法水平高,两人互相切磋、学我留下极好的印象。当共有五个练习生,我是国信行最的,年也最小。另外一位叫梁福的女生,比我来得略早,年也略大一些,信托部有一位老头戏称我们为金童玉女位老,年已七十有余,写起字来手也已抖,是个孤老子,只有一个老女用人和他生活在一起,十分可怜。大家常常把他作取笑的象,他也不生气。我有也参加取笑他,其他的年比我的祖父要大,真是不应该

在国信几年,和我交往比多的,是会科的人。和我公桌面面的一位叫奚杰才,瘦长脸,架着一副金丝边,有些子,余喜评弹是昨天晚上又听了评弹茶房他怎恭敬,点心怎好吃。后来听人起,此人原本是南市奚** 堂中店的小开,解放后得精神病死了。会科另一位男同事叫蔡振元,有些学生味道,他是在国信行同事中和我交往最多的一人。下班后我常常一起步行回家,他常常我看一些如展望评论志,我的思想有一定影响。国信行解散后,他起初在山路上一家化工原料行工作,后来了化工局。再有一位便是和我差不多进银行的练习生梁福,其,因男女有,平并无多大交往,她在余参加能中学的夜校学学校的地下党力量比较强她影响很大。有一次她偷偷地拿了一份可能是地下党外围组织出版的报纸给我,大概是想帮助我步,可惜那我在政治上没有开,不没有接受她的好意,反而她不要参与政治。道不同,不相与,所以以后她也不再和我什么政治问题。解放后,她立即名参加了华东军政大学,以后就没有了音,听在安徽人民广播台工作

在同事中有一个人常常使我想起,个人叫席养茂,矮矮的个子,戴着一副园形黑的眼人点哈腰,典型的下职员子。他写得一手漂亮的体字,每逢有什婚,他就写一幅卷为贺礼。得有一次他非要和我合一份房屋券,因认为我天庭饱满高,果当然并非天遂人愿。他当也参加了国民党警察局的义务,其,他到并非有什么政治向,其目的不了可以而已。国信行解散后,他和几个人合了一个生产浆糊之的小作坊,可能日子不大好,不久就去世了。

解放以后,在政府不允金融存在的政策下,国信于在19499月宣布仃。仃的那天,我从营业厅夹层的走廊俯人去楼空的营业,一种曲人散的凄凉心情,油然而生。

19472入国信行,到19499月仃,我在国信行不两年七个月,时间并不算,但是,是我入社会的第一站,所以我留下的印象是非常深的。国信行解散,会科的同事在中山公园行了一次集会,算是告会吧,我至今保留着那拍的照片以留念。我常常梦国信行又开了,我回去看望当年的老同事。

国信行的部分留在上海的同事,在金勤浩、程璜等人的组织下,每年春秋各集会一次。97年我送外女去美经过上海,他们专门在淮海路政礼堂行了一次集会,照了相。但是06年我再去上海按照通信电话联,除了程璜的家人告我他已于三年前病故以外,其他人的电话都已了。想必是都已迁居了。从年算算,些人大多也应该不在了。06年我也专门去看了国信行的旧址,原本算宏的原券大楼,已是破不堪,而两的原来的国信行,更是面目全非,有一边连也没有了。国信行从人到物,真正地成为历史了。 

在国信时间,我也利用时间参加夜校学得有两次,一是在南京路慈淑大楼的一所夜校补习,常常上打瞌睡,效果极差。另一次是在威海路成都路口的一所中学校址内的夜校, 所学程都没有印象了,但有一篇作文却还约得,写的是秋天的湛的天,多的云,美的大理菊和多愁的沉思,以及被落叶的惊醒。其,至今我还连大理菊是怎的花也弄不清,整篇不是模仿和无病呻吟了。

国信行解散,我也拿到了一笔解散,我将其中一部分存入一家没有仃的私营银行,想不到行后来倒了,没有能拿回来一分失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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