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六四 扒一扒那些年“追赶”魏京生的女人们

 《左传》有云: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立德乃人之根本。纵观魏京生、王丹之流,暂不管他们政治见解如何,且看他们生活作风如何。

        先说魏京生。
 
        男人们常开玩笑说,不能为了一棵树,放弃整座森林。我们的“民运之父”魏京生就是这么干的,甚至有过之而不及,连砍树人都没有放过。日前有港媒爆料,著名民主人士魏京生被爆恋童侵犯未成年少男。且不论魏京生侵犯少男一事真假,但那些年“追赶”魏京生的女人们可的确不少。
 
        据传,他还在中国大陆活动时,跟他纠缠不清的就有三个女人。
 
        第一个女人叫平妮。平妮的父亲是藏族最早的共产党员之一,叫平措,后来在中国国家民族委员会担任过领导职务,但是因为民族主义的问题被中共关押起来。文革期间,平妮的母亲也在1966年因为无法忍受凌辱而自杀身亡。平妮年轻时是藏族中少有的美女。现在生活在德国,嫁给了一位德国汉学家。在1996年前后,平妮不断地给人打电话,发传真,揭发魏京生强暴她的罪行。当时魏京生被提名为诺贝尔和平奖候选人。平妮的资料,有中文的,英文和德文,她还寄给了挪威的诺贝尔和平奖评选委员会,揭发魏京生的暴力手段和对她的强奸霸占。按照她的说法,文革开始时,魏京生与弟弟魏晓涛是红卫兵组织“联动”成员,经常去她家打抢,也强暴了她。
 
        第二个女人是法国人玛丽(Marie Holzman),中文名叫侯芷明。1979年,当年还是年轻女大学生的玛丽与法国外交官白天祥结婚来到北京,她亲身经历了北京民主墙的民主运动。作为一个年轻的大学生,当时的她对中国的魏京生等人非常崇拜,那时就与魏京生好上了。他们的关系也充满着坎坷和风雨。此后白天祥和玛丽离婚,玛丽一个人回到巴黎。在魏京生入狱以后,她撰写过300多篇文章,介绍魏京生的事迹。是她炒热了魏京生的名气,将其变成了西方人心目中的“中国民运之父”。但也就是这样一位为魏京生奉献了多年时间的法国女性,在魏京生来到海外后,还是经常和魏京生发生激烈的冲突。魏京生指责玛丽企图控制他,利用他的资源,利用他来出名和赚钱。但或许真正的原因是玛丽已经年老色衰,而魏京生又有了更多的女人,就将她抛在了一边。
 
        另一个女人是童屹。童屹在八九民运时曾担任对话团的秘书。“六四”以后她中断了学业,也曾经被拘留审查过。从1993年11月开始,童屹给魏京生担任秘书。1994年4月魏京生和童屹同时被捕,后来童屹以“反革命宣传煽动”的罪名被判处劳动教养2年半。当时在北京的人都认为,童屹和魏京生不仅是秘书和老板的关系,他们还住在一起,是同居关系。后来童屹离开劳动教养的农场,在1997年来到美国。童屹来到海外后,在很多场合高度评价魏京生,也到处呼吁释放魏京生,俨然就是魏京生的代言人。几个月后,魏京生也成功“逃离”来到美国。通常人们认为,他们这对患难情侣,终于可以继续再好下去了。但当童屹抱着鲜花到机场去欢迎魏京生的时候,魏京生却并没有理会她。魏京生彻底冷落和忘记了童屹,他身边也有了新的女人。
 
        可怜的平妮被人强暴却无法伸张正义,而玛丽、童屹为了爱情,吹捧出“中国民运之父”光环并亲手为其戴上,却最终自食恶果。那些年轻貌美的女性,为“民运之父”的光环所诱惑,主动投怀送抱,而魏京生也是来者不拒,身边的女人换了一茬又一茬。
 
        也许美国的风水更适合天性风流的魏京生。来到美国后,他更是如鱼得水,在玩弄女性方面也毫无隐讳和羞耻感。或许是魏京生对办公室恋情情有独钟,这次的对象又是位年轻貌美的秘书——有夫之妇黄慈萍,他俩长期在华盛顿同居。黄慈萍也算是才女,比魏京生年轻很多。但就是这样,魏京生还是在各地不断传出勾引女孩的丑闻。据说还有的女孩利用魏京生办理去美国的手续,他就明码标价,要女孩陪他上床后才能办事。为了满足自己的性欲,他总是常带着伟哥在身边。外出开车时,他也很愿意携带一为女士陪同。
 
        一位香港女记者戴萍女士,2007年发表了一部小说《好吗兄弟》,小说文中化名写的是魏峻明、魏小文兄弟,书中的魏峻明是“中国最著名的民运领袖”,“被传媒称为‘ 中国民运之父’”,读者自然而然地都会联想到是魏京生、魏晓涛兄弟,而她自己也不曾否认过。在魏京生第二次被判刑的时候,戴萍来到北京,见到了魏京生的弟弟魏晓涛,发展出一段恋情。魏京生去了华盛顿之后,戴萍又从香港到华盛顿,跟随魏京生又同居生活了一段时间。而此刻,黄慈萍也在魏京生身边。也就是说,当时的魏京生光明正大地脚踩两条船,也算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了 。但这却让黄慈萍痛苦不堪,一方面愧对自己的丈夫,一方面自己喜欢的这个男人却又对她三心二意。而至于这位寡廉鲜耻的戴萍,为了写书出名,不惜与魏家两兄弟上床,还要将黄慈萍牵涉其中作三角游戏。
 
        以上仅仅是冰山一角,其他被他玩弄的女性更不知凡几。这些女人或是可怜无辜,或是咎由自取,或是你情我愿,但“民运之父”仍旧一如既往,从不在一棵树上吊死。他,是想拥有整个森林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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