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杂,实际上一直走在空虚里,虚张声势。没有金属的质地,也缺乏重量,更多的却是寂静。像是一个骗局,使表面的正确促成了内幕的谬误。
需要疏散,一世的黑蚁挤在一起;血衣的形成是因为受伤,而疼痛恰好是声音折翅——可耻的神经把这种锋利的声音传给了意志,并获得一生的关注。
拒绝进入命运,很可能就是悲剧。感情是不是全人类的错误,谁能指出?摩擦,撕扯,碰撞使情绪分解或愤怒,悲伤,烦恼……没有谁有足够的能力指出来,生命在悬崖是尖叫还中呼啸。无法残形,因为破碎,好比被思想碾碎的颅骨;嘤嘤嗡嗡,夏夜的蚊阵存在各个空间。
无法停止。无限能力与惯性的运动失去节制,失去旋律;可能是另外一种旋律,譬如毁灭。妖怪的畸形舞蹈、荡妇的嘎嘎声,一千只发情的猫聚在一处合唱:扭,绞,纠缠不清,把秩序推到对面……(如此叙述是严峻的)…….只有使其到达边缘,混乱于极限以后,如尘的嘈杂和空虚才能轰隆一声——戛然而止。
是否还能发现宁静?在死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