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一大早就登上了去日内瓦的TGV。巴黎虽然好,时间不够用。上了车再睡。前文提到巴黎地铁,其实里面气味真不好。上学那时一听到地铁罢工就高兴,又可以走着去学校了。刚到巴黎时,找不到住处,赖在教育处两个多月,有吃有住,走路去学校,省了月票钱。曹老师的太太王老师借给我500法朗,舍不得花。后来,白老师开车把我送出去了,头一次坐小轿车。很感谢白老师,负责十三区的,六四时挺身而出。算一算他们也应年近古稀,王老师练太极应该身体很棒吧。
Gare de Lyon 站台号有的是字母有的是数字,不熟悉的一定要提前十分钟到。开往日内瓦的TGV每天有好几趟,我们坐的7点多一点的车。3小时到日内瓦(不经过里昂)。瑞士的物价惊人,尤其是折算成美元(不知道当年卓别林为什么选在这儿附近退休)。试着用富国银行的卡取现金,回来后发现真坑人,汇率远离中间价,还不如用美国银行。我们的旅馆靠近Balexert商城,离机场也不远,一间宽敞的IBIS标准房,很舒适。旅馆还给每个人一张公交票,汽车火车小轮渡随便坐。
放下行李,先去了机场,其实市中心就有Gare Routiere车站,打算去霞慕霓。一看时间不够,价格不菲,又折回市中心,在Information Center又浪费了半小时。且走且照,终于来到了湖边。小渡轮(Mouettes Genevoises)有四条线。去看花钟坐M1。如果想近看大水柱(Jet d'eau)就坐M3或M2。喷泉140米,每秒喷500升水。从花钟到老城并不远,可坐车可步行,视天气而定。老城区的教堂不开放,当时有重要活动。遂坐公车到联合国总部。回到旅馆之后,我们在Migros(三个M的)瞎逛,这是一个巨大的超市(M越多越大)。看见瑞士军刀Victorinox要买,领导一看,不是瑞士产的,不要。后来在Gruyere古镇买了一个,又在少女峰Jungfrau买了另一个牌子Wenger。
Migros的7元烤鸡 简直是世界闻名,不能不试。Butterzopf面包也一定要买,当天就吃完,第二天就不是那个味了。牛奶选择种类太多了,可以试我照片中的那种。都好吃 (饿的时候吃什么都好)。酸奶从来没吃重样的,一次尝一种。栗子面条(chestnut vermicelli)只见到一种,大概季节不对。其它还有很多甜点吃完也记不住,有兴趣可以看我女儿的游记(英文的)。
6月3日,我们坐船穿过日内瓦湖去Hermance。坐我们旁边这小伙穿西装打领带,一副华尔街精英的样子,动不动就掏出手机讲几句。冷不丁问我,你们从北京来吗?很标准的普通话。哦,我们刚才没说六四或什么重要的事吧,比如“老婆啊,我把密码改成了1234567,你别写在纸上,记在脑子里就行了”,或着“哎呀,我们报税时把数填错了,IRS还没发现呢”。这位老兄可以讲法语、英语、德语、西班牙语和中文。问他做甚么的,就是不说。下了船,彼此拜拜。诡异的是我们上公车后又见到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