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3年,芝加哥大学的研究生米勒在导师的协助下,将几种无机气体装入瓶中,模拟地球初期原始的电闪雷鸣的恶劣环境,进行通电爆炸。在无数声巨响之后,合成了一些蛋白质之类的有机物。这个惊心动魄的实验,给饱受质疑的进化论提供了生命自然起源的科学依据,业界为之震动。
由此看来,在老母鸡没有诞世之前,米勒同学合成的这个蛋,其实是所有生命的共同祖先,当然也是我们人类的老祖宗。
至此进化论终于自圆其说,从头到尾自行连贯,逻辑自洽。
创立进化论的达尔文,其实依照惯例也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的。通俗一点说,就是个摘桃子的主儿。在此之前,拉马克提出了用进废退和获得性遗传的理论。拉同学说,长颈鹿的脖子其实一开始跟人差不多。后来它们酷爱树上的叶子,把比较低的叶子都吃光了,就伸长了脖子往上,这样一代又一代,终于成了现在这副模样。我本人很喜欢这个理论,非常通俗易懂。但是他的这个理论为后来的进化论者所抛弃,而且导致了惊人的悲剧,那就是一连二十代的老鼠,在实验中痛失尾巴。那时候人类非常好奇,被砍掉尾巴的老鼠,它们的后代到底还会不会生出尾巴呢?
无可奈何抛弃了拉马克同学之后,达尔文提出了天择说,也就是所谓“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达尔文认为,物种的进化,与个体的意愿无关,是以一种随机和渐进的方式进行。与其说是进化,其实是一种演化。也就是说,可以向前变,也可以向后退。如果环境发生剧烈变化,只有那些身上带有某些特征的物种才能生存下来,其他的就灭绝了。这就是自然选择的过程。回到长颈鹿同学的例子,就是说本来鹿的脖子都差不多,但是某些同学离奇地长出了长脖子,而恰好因为气候变化,树都开始发育异常长得特别高,那些脖子短的同学就都饿死了。结果今天我们看到的长颈鹿就不再有脖子短的。
从三叶虫到人类,地球给了达尔文四十亿年时间。米勒同学的蛋蛋如果在二十亿年前出现的话,时间还要减半。而每次气候的剧烈变化,才会导致这样的天择发生。其他时候,大家自得其乐,想怎么演化谁也管不着。很难想象,多少次气候环境的剧烈变化才能让三叶虫变成人。而且只为了适应环境的话,三叶虫有必要搞得那么累么?
而且,气候环境的剧烈变化,一定会导致物种由低等向高等演化?为什么不会倒退?阿拉以为,在自然灾害面前,低等生物比高等生物更有机会。不信你随便扔颗核弹看看,我们哪里是老鼠的对手?
就算高等物种在适应环境上有优势吧,但是迄今为止的这种单向演化必须是以低等物种灭绝为前提的。它们赖着地方的话,进化论就玩不下去了。但是生物皆有求生和繁殖后代的本能,一点点本事不济,导致整个物种灭绝并非易事。进化论者说,我们有的是时间,凡事皆有可能。阿拉用膝盖想了想,你们的时间好像也不宽裕。从三叶虫到人呐!
关于中间物种化石不足的质疑,好像有什么横断理论。今天又跟采菊学习了分子学的进化论证据。分子学家说,人跟黑猩猩只有百分之一点二的不同,跟大猩猩只有百分之一点六的不同。当然,比较的标准也是分子学家们自己制定的。否则光看照片的话,我觉得采菊同学跟黑猩猩的美貌差距还是十分明显的。那天阿拉一个学化学的博士同事说,人跟土豆其实成分惊人地相似,阿拉听了默默地在球场上将他暴打一顿。
其实阿拉最无法理解的是进化如何导致哺乳动物那么复杂的身体结构。人体自身的奥秘,人类恐怕几万年也琢磨不透,更别说复制。我们越是研究,越是充满了惊叹和敬畏。这就如同一座壮丽辉煌而又精美绝伦的大厦,某些人偏偏相信,这大厦完全无须设计,而是无序无由,千万年日晒风吹雨打的结果。
有人的比方很精彩。如果买上一大堆汽车零件,扔在一个脚盆里,只要时间足够长,比方说六百万年吧,一定会自行组合成一部性能卓越的跑车。本来么,跑车比零件更能适应环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