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刚来美的一事，现在才明白这眼神的含意

在医学术语课的班上有一同学，是包头巾还是严实得一根头发也不露那种。我俩常在在图书馆见面就话多了起来，成了朋友，于是有了这样对话：
你的头发在家露出来吗？
在家不戴头巾。我们女人只让丈夫才能看到妻子头发。
那兄弟呢？
这可以。
我可以看看吗？想知道啥颜色，我麻着胆子问。
她看看周围，不知是观察有无同种人或是男人，反正她从耳边松了一下头巾，哦，是栗色，满漂亮。不能展示，为她有点可惜。
如何来美，孩子，家庭，丈夫等等大堆聊天后，说到将来工作。
我想做一名护士。
我努力回想，在医院从没见包头护士，就说，
你得把头巾拿开，美国好象没护士围头巾。
她好象没想过这个问题，一时没答话，但是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坐在她侧后面的明显是一白女教职，此时抬起头来，用有些惊讶，有些欣赏地冲我不动声色地微笑一下。
我当时只觉得，那就只是一笑，现在明白那含意了一一你可真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