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干涸的河边,眼盯远处的寂寞
继续通过写诗了解外面的世界
感觉做诗胜过做爱。但即使在诗中也无法
解释为什么属于我们的位置被搬走
这本该发生在形销骨蚀之后
那时土地也快死了。死后就见不到地平线
它们比河流长寿。想想看
短短几十年就能把河流榨干
(想想我还欠诗歌一次仰望,欠爱情一次冲动)
我早该忘记流水,就像忘记母亲身上的伤痕
忘记火灾肆虐,地球的肺无法呼吸
忘记每年有几百个雨林物种从眼前消失
向土地的纵深处走去
毕竟它仍然是我的第一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