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燕王野史》五,文坛佛界

废话俺就不说了,全在小说里^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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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衍回到妙智庵剃度后,并没有按照席应真的嘱咐外出寻访,而是留在庵中习学佛教基本知识、礼仪以及各种经典。一来,他舍不得恩师席应真,可以借着请教释疑隔三岔五去灵应观探望他;二来,道衍的文友诗友们都在附近,可以经常同他们一起吟诗对句,评书品画,或交游问友,结伴登览;而更主要的原因是,各地烽烟四起,群豪争雄,他处不如自家安全。

就这样,道衍一边习佛,一边交友,渐渐凑出了十位文友。由于大家都是风雅之士,几度诗文唱和、咏月感花后,竟成了姑苏诗坛的佼佼者。苏杭一带原本就是中国历朝历代诗文荟萃的发祥地,无论元末、张士诚还是朱元璋的政权更替,非但没有影响诗文的创作发展,而且还因为战乱造成的离散和愁苦激发出诗人的诗兴。这期间,道衍和他的诗朋文友成立了北郭诗社,号称“北郭十友”。十友中的某些人更被誉为“吴中四杰”,在当时的江南地区影响颇广。

此时,心魔催促道衍道:`得啦伙计!做了这么多年社员,广大的贫下中农对你早已如雷贯耳、无限爱戴了!你虚名差不多了,咱该务实了!'

道衍问:`何为务实?'

`务实就是名师才能出高徒,专业上你已是尖子了,可政治上你还是白丁一个。咱得又红又专才行!'

`如何又红又专?'

`那就得按花老道的意思去办!找虚白或是愚庵去!这两人都是高僧,能通天!你总不能一辈子这么咿咿呀呀整天泛酸臭吧?咱终究得阿弥陀佛攀高枝儿嘛!'

`为何攀高枝?'

`你越活越没出息啦?小时候你还懂杀伐逞勇,建功立业,怎么长大成人后反倒呆傻愚笨了呢?哦,会胡诌两句歪诗就开始装雅亭?迷乱心志了吧?我问你,你的志向是什么?'

`对呀!我怎么就心志消沉、偷安现状了呢?'

道衍的一股豪情立时被心魔击起,三角眼一瞪,开悟了。

但道衍突然又犹豫起来,问:`如今,张士诚正在招贤纳士,吴地才子多去攀附,我好友高启、杨基、饶介他们都去应召,并得到了重用,为何咱舍近求远去投靠高僧呢?'

`嗨!这道理不是明摆着嘛!他们都去了,你算老几?再说,张士诚胸无大志,只知贪图安逸和眼前利益,他根本不是一块帝王的材料!听我的没错,咱不着急,着急吃不上热包子!'

`那,新兴的西吴朱元璋怎么样?据闻他那里人才匮乏,至今吴地贤士无人问津,咱去投奔他何如?'

`朱元璋嘛?倒还可以。不过,他那人小肚鸡肠,为人先甜后苦,尤其到了更年期,他瞅谁都不顺眼,属于晚年神经过敏一类,咱现在不去招惹他。再说了,他儿子还没出生。他不着急咱就更不着急了!你先好好韬光养晦。'

道衍实在纳闷,问:`你究为妖魔还是神仙?怎能预知后事?且怎知如此之多?'

`咱?对你来讲那就是神仙!我能前知一千五百年,后知六百多年,你要不信,你看着,过不了几年张士诚就得完蛋!幸亏我平时抓紧时间学习,在厕所里通读过明朝那点事!'

道衍更奇怪了:`何为明朝?我饱读史书典籍,不曾知晓有个明朝呀?'

`噢,明朝就是明天的朝代,将来会有的,面包会有的!'

`面包?何为面包?'

`面包就是用面做的包子!'

`何为包子?'

`就是你们吴人所谓的肉馒头!对,面包就是白馒头!和你说话真费劲!嗨嗨嗨!咱不是讲好的吗?不许提问!我都快成《十万个为什么》了!'

道衍于是前往北禅寺,师从虚白大师。他由天台宗跨门修习禅宗真谛,并在三年后,托寺里的小和尚顺路给径山兴圣万寿禅寺(径山寺)的高僧愚庵大师(智及禅师)捎去了席应真道长的推荐函,希望能到愚庵大师那里继续深造。

愚庵大师接函后因事前往他处,蹉跎了两年后才回到径山寺,但他好记性,一回去便立即发函邀请道衍前去径山寺担任僧职掌记(书记、秘书之类 )。

道衍如今如日中天,不仅在姑苏文坛、诗坛颇有名气,而且还曾是苏州名刹北禅寺名僧的高徒,现在更是扶摇直上,成为整个江南地区最著名的佛教寺院径山寺的教职管理者和佛教界领袖人物的高徒,未免这些春风得意了。

他在经过一段从师修行后便开始云游四方活动,用心魔的话说就是:闯世界、做广告,以及会少主。

道衍西游东访了数年,便来到南京,因为此时的大明王朝已然确立,建都南京。而此刻,他未来的主宰朱棣业已十岁,刚刚被封为燕王,心魔催促他前去初会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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