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沉睡了太久,
离心最近的左耳,
终于可辨出月光倾窗的那瞬。
我的船其实还在
夜半的河上。
也许世间只这一种流逝,
不溅起一星点悲愁。
就让今夜,
把这如银的光阴和
那如金般永固的隔离
任意挥霍尽。
反正
我在驶向海/你,
欢欣地,
是船桨每一秒每一秒还清静地醒着。
是看不清的水纹理,
笑靥也藏不下,
必要哗哗漫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