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来临之时,
我的心忽然不辞而别。
它不知是飘然去了你的午后。
还是只藏进这宫殿的某个角落稍歇。
总之我的世界,
只剩了架堂皇的马车,
正变回掏空的南瓜。
我的各种意识也都于暗地里逃窜,
它们皆是被临时抓差的田鼠。
而我那套漏洞百出的灰裙,
仍得继续为他人染尘。
这此前的奇迹以及此后的等,
都因了一种宿命的共舞,
我们就是如此相信,
黎明将至,
另一只水晶鞋会来
笃笃地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