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张宏杰谈论国民性的文章,(http://tieba.baidu.com/p/2665086643)他和我观察到的事实和评价在宋灭以后是相似的;但在宋灭以前不赞同他的观点;总体来看作者民族自卑感比较强,过多的怨而不是振作起来改变。国民性的退步在作者身上体现出来的很明显。明显的国人比较普遍的自怨自哀,像鲁迅那样,有点恶毒和咒骂却看不出解决问题的希望
鲁讯本身就是国民性问题的一个显著表现
太阴暗,恶毒。像一个会诊断却不会治疗的医生,并且说出来的话充满指责,在人家病痛的时候。最终给病人的感觉是,你病了,活该,谁让你这样那样的了?你的病,要是不大卸八块,治不好!
病人会怎样?回家,生气,等死
好的医生会告诉人怎样变得更好;坏的医生给人带来绝望,不如一死
中国在宋以后是一种被摧毁的受伤衰弱状态。自然比不上西方和日本在崛起的态势。那位被引用的比万博士很愚蠢。他说:“为了避免中国的命运,欧洲付出了一千年野蛮生活的代价。”作者随之附和地说,“这个代价在他们看来是值得的。”这个西方人和该文作者愚蠢地将一个受到外力摧毁的、衰弱的状态看作是目的,命运。难道埃及和巴比伦文明的目的是为了今天成为废墟?难道一个人出生的目的是为了再回归尘土?难道西方人野蛮了一千年就可以避免衰弱和毁灭的命运了?西方文明缺乏智慧的愚蠢之一就在于,用单线的思路想象出一个所谓历史进步,再证明他的上升是永恒的,因而可以占据神性的制高点
他没有看到,欧洲刚开始从儿童长成少年,还会长成成年,但终究会衰老
中国在过去的几百年只是受伤、衰老,但中国懂得怎么返老还童,有易经这类智慧所以会生生不息
只是他们没有料到,他们的衰老来得这么快。今天就开始了。而且他们也不知道怎样返老还童。想学会返老还童吗?那得要谦虚地向中国学习
文明,就像生命一样,没有什么单线的目的。黑格尔是幼稚的,单凭几百年的欧洲上升就急急忙忙要概括出一个历史发展的目的论
文明,就像生命一样,仅仅是一个过程。在有限的生命可见的时空范围,是一个抛物线的过程;在更广大一点的时空,可能是一个周而复始的轮回过程。中国的周朝存活了八百年;西方目前尚存生命力的政治社会体系还没有超过5百年,更不用说其中的政权更迭了
嗯,有兴趣看一看张宏杰在人民网怎么说的如何改变国民性
“通过世界视野中对中国国民性的观察和历史视角下对中国国民性演变过程的剖析,作者认为是落后的制度造成了中国人的劣根性。近代以来,从梁启超、鲁迅到蒋介石、毛泽东,为改造国民性都付出了艰辛的努力,但收效甚微,其根源在于制度建设与国民性改造之不同步。中国人身上并没有“过滤性病菌”,要改造国民性,必须从制度方面去努力。”
哦,当然,制度,在今天永远正确的词。完全同意
还有,就是共产党现在做的,“仓禀足而后知礼节”
“国民性”优良的国家和人民,如,古中国,今天的欧日以及美国的富裕阶层,都是衣食无忧,活得从容的那些人
大体上,共产党目前走在正确的方向上,只是无论毛-邓都有偏颇。有些偏颇可能是历史的必然和偶然在一起导致的。那段历史条件过去了,新的历史条件就会要求有新的变革。每个当政者去做他该做的,只是不要失误太多就好。更不要因为自身的贪欲,阻挡历史在其轨道上的正当演变
中国文明面临的制度建设,历史地看,主要应当着眼于怎样保证可持续性的经济繁荣。这就涉及到很多问题了,包括制度如何对抗腐败等等。这就又涉及到精神领域了。因为最终这是一个人的问题,而人的问题最终又是精神的问题
都是连在一起的。精神、制度、政治、经济、社会等等,相互制约,都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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