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园雁落故人归 (保护)

"我崇拜我的主人和他的身体。"崔晓园的宿舍里,女人双手抱膝,乖巧地坐在李鸿的脚边,笑嘻嘻冒出了第一句,停在那里望着他傻笑。


李鸿等了半天也不见她再出声,恨声道:"后面的呢!你成心气我是不是!"


 


崔晓园睁大双眼,眼中闪着虚假的忧怨:"你是只想让我背下来,还是要我真的遵守?"


李鸿愕然道:"当然是要你遵守了!难道要你说一套做一套么?"


"那你恐怕要失望了,"崔晓园幽幽叹气:"我做不到。"


"为什么?!"李鸿惊讶地问。


"我连你脖子以下是什么样都不知道呢,我怎么崇拜你的身体呀!"崔晓园撅着嘴。


"啊?!"李鸿听了这话,呆在那里犯傻:"你什么意思?"他狐疑地转着眼球:"难道要我在你面前上演脱衣秀么?"


崔晓园敛去了笑容,抬头很真诚地看着他:"我想和你做爱。我想知道和你的普通性爱是什么样子。"


李鸿低头看她的神色变的柔和起来,看了她一会儿,轻声笑道:"你想要?"


"嗯。"她认真地点头:"我想要。而且我敢肯定你也想。每次你接触我的时候,我都明显感觉到了你的生理反应。为什么你非要我先提出来呢。"


李鸿摇头道:"不要这么肯定。我有生理反应并不代表我会以性交为目的。如果你想要我可以配合你,所以我要你明确表示,另外,你还记得你在合约里怎么写的么?你特别加了一句,只能接受没有强迫性的性行为。"李鸿淡然一笑:"所以我只能等你明确表示出你的需求。"他想了想,忽然嘿嘿笑了起来:"我要是在第一次的时候啪啪啪了你会不会当时就跑了?"


"会!还会把你拉黑,然后在圈里大喊特喊,又一个打着SM旗号骗床的,让你以后连半个奴隶都收不到!嘿嘿,"崔晓园笑着:"我挺坏的吧!你一定觉得我自私。"


"我觉得你自私?"李鸿扬眉笑道:"丫头,在你急着给我贴标签急着想当受害者之前,麻烦你先告诉我一声给我个申辩的机会成么?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把你往坏处想呢?"


"因为我就想要你调教我,不想要你插我。"崔晓园的脸不由自主的红了:"我把你变成了服务员,给我提供快乐的服务者,还是不花钱的,嘻嘻。第一次你抚摸我的时候,我就看到了你的兴奋反应,后来玩捆绑时也是,可我不想要你,当时还有一点小担心怕你忍不住。"


"我如果是以最后的插入为目的的,我会提前和你沟通。"


"如果,我一直不同意呢?"崔晓园闪着亮晶晶的眼:"让你达到兴奋期却不让你走到高潮期,我很残忍是不是?"


李鸿一笑:"那我会主动终止这个关系。SM也是性行为,虽然很特殊。只要是性行为,就要以双方的满足为前提。我不会由着你把自私进行到底的。你想把我当什么都可以,可真要实现,还需要我认可和配合。"说到这里他皱了皱眉,看着女人的眼神中带了几分疑惑:"我忽然想要问你一个问题,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想比较一下这两种不同的方式,倒底带给我什么不同的感受。"崔晓园想了想,答道。


李鸿点点头。想了一会儿,问道:"你想要什么样的性行为?你刚才说普通,你想要多普通?"


"最神圣的那种。"崔晓园笑眯眯看着他:"我现在还没准备好接受那些...不够圣洁的性行为,哈哈哈。"她实在忍不住大笑起来。


李鸿微笑着玩味她刚才的话:"不够圣洁的性行为,哼哼。"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女人,淡然开口道:"那我们就要提前商量好一个问题。"他望着女人有些迷芒的大眼,缓缓说道:"如何避孕。"


"啊?!"这个问题大大出乎崔晓园的意料,她吃惊地话都说不全了。"你,难道,你不戴,不戴套套么?"


"我当然会戴。"李鸿笑道:"不过你也要采取措施。没有一种避孕方法是百分之百安全的这你知道。所以除非你不在乎有没有孩子,否则最好两种同时用。"


"如果失败了,你会要么?"崔晓园喃喃地问。


"有了那当然,会要。没有我肯定不去强求。所以还是要看你。关乎生孩子的事只能是女人说了算。"他看着崔晓园:"所以这个问题应该由我来问你,如果失败了,你想要么?"


"不想。"


"这不结了。"李鸿哑然笑道:"所以才要想好如何避孕。万一失败了,你又不想要,伤的可是你的身体啊。"


"你会心疼我么?"透过朦胧的眼,李鸿的表情看不清楚,似乎是看到他柔和地一笑。


"当然。"李鸿点头笑道:"我会十分的心疼你。我还会忏悔愧疚的无地自容,指天发誓永远不辜负你。让你躺在我怀里,甜言蜜语一大堆,十全补药天天喂。给你一天一只鸡,头上蒙块布。"


"我是内打官司的秋菊。"崔晓园咋巴着嘴。


"还不如她呢。人家还得一孩子。活的!"李鸿顺着她调侃完,摇摇头叹道:"马后炮干的再漂亮,也弥补不了你的损失。这种事最好少干。你把一切都交给了我,你所有的行为举动我都要为你负全责。你有任何意外发生,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错。"


半晌,听到崔晓园柔柔的声音,带着水声:"对不起。我以前不该不相信你。"


"嗯。不许再有下一次。"


崔晓园红了红脸,小声道:"一会儿我去买避孕药。"


李鸿摇头:"避孕药会有一定的副作用。我建议你用子宫帽。一会儿我给你检查一下,看看你用多少号合适。"


躺在床上,崔晓园看着李鸿打开一次性急救护理包,带上手套。崔晓园笑了:"我还是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你带手套。"


这种来回来去的身份转变的确令她欣喜惊奇。自己一会儿是他的同事,一会儿又是被他管制的奴隶,现在,又暂时成了他不用挂号的病人。她的生活因此充满了奇异的色彩,她每天的心情象坐过山车一样刺激惊险,她对激情的憧憬终于得以实现,她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李鸿检查完了,告诉她适用的型号,"我要不要写处方啊?好象是处方药..."他兀自嘟囔着。


崔晓园咯咯笑着,李鸿皱了眉:"有什么好笑的!难道你里面也有痒痒肉不成?"


崔晓园边笑边说:"我想起一件事。我刚实习时在一家医院,轮到妇科时碰上一对,男的不想戴套,非要女的避孕。医生就让他们用子宫帽,说你到时候就用手指托着帽子往里伸,摸到一个类似鼻子样的突起时,扣上就行了。结果过了两月这两人气势汹汹来找医生,说我们每次做之前都把子宫帽扣在鼻子上,怎么还是怀孕了!"


李鸿哈哈大笑。笑完了长叹一声道:"你们那医生也够不负责的。至少再多说几句啊。本来就不好用,没有知识的可不就闹笑话么。"他想了想,又笑道:"不过我也干过类似的事。有时候觉得人人都该知道的常识竟然会出纰漏。我刚工作的时候也是,碰到个四十多的男病人,找我要伟哥,我说那药不是催情用的正常人不能吃,他说他ED了非要,我嫌烦就开了一盒给他也没多说话。结果几天后也是气呼呼的来找我,说我蒙他,给他开假药。我说你怎么吃的吃完后什么反应,他理直气壮地说他就是按说明书的用量吃的,吃完后就和老婆坐沙发上等,等的好无聊,等到了天黑,高潮也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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