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白日光
Narrow daylight entered my room
窄窄的阳光洒进我的房,
Shining hours were brief
闪亮的日子飞短流长
摘自加拿大爵士歌手Diana Krall演唱《Narrow Daylight》
这一缕狭窄的白日光芒
多么像我们彼此的凝视
顷刻间我们便看懂了一切
就像是一架搁浅在
沙岸上 船的龙骨
停泊是唯一的解读 无关于云帆和沧海
无关于 此岸和彼岸间的诘问
像无数盘旋的翅膀拍打着的时光
光阴只是反复颠倒的沙漏
唯一流逝的是我们
我们是尘世触手可及的荒芜
彼此蔓延成 噬骨般交融的默契
而过往 只是满目疮痍的云烟
这狭窄的白日光芒
这宁静的笑靥
多么苍白的痴语
多么孤独的窒息
俯仰间 谁的脚步疾驰
又是谁把目光的覆水收敛
如果我们还能回到从前
如果我们还可以把一个吻
悬挂在月桂之上
用一种斑斓的照耀
谛视着尘间关于完美的疏漏
这狭窄的白日光芒
这银子般眷顾的时辰
我们彼此固化成流曳的霎那
用时钟敲打成往返的错译
啊永恒 啊我们
两个被爱情流放的重犯
在世界的尽头
永不赦免 永不遣返
这狭窄的白日光芒 这银子般眷顾的时辰
我们彼此固化成流曳的霎那 (叶虻 诗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