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黑的全称是“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共和国”,是前南斯拉夫的一部分。人口主要有穆斯林,信东正教的塞尔维亚族,和天主教的克罗地亚人。萨拉热窝(Sarajevo)是其首都和文化中心。一座秀丽的山城,一条小河穿城而过。清真寺的尖顶主导着老城区的天际线,天主教和东正教堂的十字架点缀着另一半城市的蓝天。
萨拉热窝在历史上被奥斯曼帝国占据过四、五百年,城市一半以上的人口是穆斯林。清真寺的尖塔宣示着伊斯兰信仰。
五百多年前的奥斯曼帝国老城墙遗址倾诉着一段厚重的历史。
老城区俨然是一幅像土耳其城市的模样。低矮的商铺,蜿蜒的街巷,商贩的吆喝,烤肉的飘香。
老城区中心的大“巴扎”,商品琳琅满目,包罗万象,游人熙攘。
老城区的大清真寺,钟楼高耸,是萨拉热窝的重要地标。 当年南斯拉夫电影“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在这里取景。或许有人会觉得眼熟。
在老城区的最西边的地上有一条白线在宣告:一段奥斯曼帝国统治的历史在这里结束。
“东方”在这儿面对“西方”。白线的另一边是奥匈帝国从19世纪末开始建的“新城“,一派欧洲气象。
天主教大教堂气宇轩昂,
新城的主要街区布局优雅,干净宽敞。
东正教堂也在展示其独特风姿,头顶“洋葱”,着装姜黄。
塞尔维亚人大部分信奉东正教,教堂周围是休闲放松的地方。
一座颇有规模的犹太教堂表明了一度对少数族裔的容让。 各种宗教的共存使得萨拉热窝有时也被称为欧洲的耶路撒冷。
有轨电车已跑行了130年。1878年奥匈帝国打败奥斯曼取得萨拉热窝的统治权,也把这儿作为现代城市规划的试验田。城市轨道交通比维也纳还要早许多年。
就连肉菜市场也建的像座剧场,有模有样。难怪萨拉热窝在2014年被评为一年一度的欧洲文化之都。
穿城而过的小河( Miljacka)两岸是城市的风景线。小城深受多元文化的影响,各色的小楼房建筑风格多样,也显露历史的沧桑,可供游客细细欣赏。
靠近老城区的国家大学图书馆是北非摩尔城堡的建筑式样。
内部的装潢更是令人眼前一亮,赞赏。
国家大剧院规模不大,但是著名建筑师Karel Parik的代表作之一。此建筑师在奥匈帝国时期为萨拉热窝新城区的规划和建设贡献巨大。
萨拉热窝大学法学院的大楼也是Karel Parik设计,但风格迥异。
国家美术学院设计的像座哥德式的教堂。门前的小桥构思妙想,像一根打了圈的带子。据说是让人们慢下脚步环目欣赏。
Miljacka河上的多座小桥也各式各样,最著名的桥莫过于“拉丁桥”。1914年奥匈帝国王储费南德亲王夫妇在此桥头被刺杀,点燃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导火索。
波黑历来宗教民族关系紧张,冲突不断,这片土地也被称之为“巴尔干半岛的火药桶”。
二战以后的四十几年,在铁托领导的南斯拉夫时期波黑得到和平稳定和长足的发展。塞拉热窝的城市大了几倍,人口也翻了好几翻。
萨拉热窝的辉煌是在1984年,成功举办了冬季奥运会,城市也跻身成为了世界著名旅游景点。
只是好景不长,十年以后南斯拉夫解体,波黑发生内战,当年的城标UNITIC世贸双塔也是遍体鳞伤。
三年的萨拉热窝围困,激烈的巷战,一万多人丧生。如今在街道的地面上还保留当年的血迹,被称之为“萨拉热窝玫瑰”。
在城郊的上坡上大片的穆斯林墓地里安息着当年的“烈士”。
更可惜的是一千多名无辜的儿童也在内战中死于非命。城边有座儿童纪念公园,以安慰失去子女的家庭。
有座铜像在呼唤人类的良知,父母的本性。
战后近二十年了,波黑在伤痛中慢慢自拔。但是民族和解的路还很漫长。
小城莫斯塔尔(Mostar)位于萨拉热窝以南130公里,也是波黑的历史名城和旅游热点。
奥斯曼时期的石拱桥是伊斯兰建筑艺术的精华也是城市的地标。拱桥被联合国列为文化遗产,但在1993年波黑内战时期被炸毁,2004年重建。现在拱桥上最吸引游客的是高台跳水,溅起的水花换来阵阵喝彩。
拱桥的两边是莫斯塔尔的老城,典型的奥斯曼街区。漫步于此,时光似乎回流几百年。
这儿曾是奥斯曼帝国在巴尔干半岛的重要贸易和军事据点,也留下了深厚的伊斯兰文化积淀。
波黑内战后已20多年,民族宗教间的紧张情绪仍显。穆斯林和天主教大举新建清真寺和教堂抢占城市地标。清真寺主导了小河的东岸。
克罗地亚族新建的天主教堂尖顶刺破西岸的蓝天,似乎向对岸示威,宣战。
穿城而过的Neretva河见证过太多的毁灭和伤残;但包容了一切,也总是把美丽和魅力呈现。
的Neretva河上游的自然景色更是壮观。
有几分像长江三峡,却多了几分秀美,或许少了一点险峻和威严。
波黑是一个美丽的国家,拥有多元的民族文化,但愿能从阵痛中有所领悟,在共存中谋求发展。
波黑的食品多受奥斯曼统治时期的影响,烹调以土耳其式的烧烤为主。最常见的食品叫 Cevapi:烤肉肠,生洋葱夹入新出炉的烤饼。简单,美味,实沉;中午吃饱,晚饭都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