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在外地,长在外地,父母在家讲上海话,出门讲上海普通话,最好笑的是小时候让我爸听写中文生词..
父母都没有兄弟姐妹,老辈也去世的早,所以,我的成长轨迹里没有上海..
父亲的朋友都是当年上教会学校的同学,住在有梧桐树街道的洋房里,不过先前的家都让外人占据不少,至少3,4家挤在原先一家人住的地方。家里有能洗澡的卫生间,房顶还有晒台。
母亲的亲戚就是些表哥表姐,住在虹口,小南门的地方,要么工房,要么没有抽水马桶的老式公寓。
上海,几乎是小时候唯一能去旅游的地方,一般借住在别人家。走在拥挤的街道里,说着和别人不一样的话,即熟悉也不熟悉..
就date过一个上海人,还结婚了。也许上海是溶解在血里了,喜欢馄炖胜过水饺,喜欢墨鱼干红烧肉,鳗鲞,黄鱼羹,血蛤,哈哈,宁波人是吧?
父亲是把钱看得很淡的人,我也是,所以上海人家的一地鸡毛几乎和我无关。公公有点小钱,还有一套徐家汇的房,出门走十分钟就是港汇,老公是唯一的儿子。我说一家人分吧,各1/3。大姑子的两个孩子上大学,游说老头一人给$5000交学费,到我家了,我说不用了,老人自个花吧。
当年和老公结婚时,了解他家的人都说你真要嫁给他?嫁给上海人?唉,咋没好好想想呢!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