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傍晚,三毛下班回家,竟看到詹妮弗在门口焦急地徘徊着。三毛惊喜跑去拉着詹妮弗的手说:“你回来啦!” 詹妮弗眼角含着泪,委屈地答道:“我把什么都给你了,我自己什么都没有了。我不回来,又能去哪?” 三毛掏出纸巾心痛地擦了擦詹妮弗的眼泪,然后习惯性地搂住詹妮弗的腰。詹妮弗只象征性地动了动,便斜靠着三毛一起回家。
进了家门,三毛又夸张地张开另一只手臂,詹妮弗很乖巧地小鸟依人似地钻到三毛怀里,双手抱住三毛的腰,昂起头,冲三毛甜蜜蜜地傻笑。见此,三毛便对准她的嘴温柔地但放肆地吻起来。詹妮弗也不甘示弱,竟把舌头伸到三毛嘴里调皮地挑逗起三毛来。一边吻着,一边随着三毛的节奏挪进卧室,同时脱下了彼此的衣服。三毛把詹妮弗轻轻压到在床上,在放肆调戏詹妮弗的同时,细细地观赏她起来。
詹妮弗犹如一尊白玉石的雕塑般被平放在床上。洁白如玉又凹凸有致的躯体竟然找不到一丁点瑕疵;一对柔软又富有弹性乳房匀称地耸立着,先画出一条短的下行弧线再带一点弧度地往上翘,它的中央点缀着两颗粉红色的葡萄;腹部没有一丝赘肉,肚脐微微凹陷,其终点为一坟起如小馒头状金黄“草丛”;两腿既细长又光滑。
三毛在观赏的同时也急不可待的爱抚着詹妮弗,用嘴在她的全身吻了一遍后又用手过了一遍,然后嘴和手并用去进攻关键部位。很快,詹妮弗已很湿润,身体在默契地且又主动地配合三毛动作的同时,嘴里喃喃道:“三毛,进来吧!我需要你。” 三毛缓缓而进,在温暖的湿润的极其舒畅的包裹中驰骋。
随着三毛的冲击,詹妮弗越来越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爱和自己对这种爱的渴望。而这种精神的渴望又在三毛的努力下,随即又转化为肉体的欲望在自己的身上不断地一点点积聚又一点点释放出来,继而质变成一波又一波的骚动似千万条虫子在自己的身体各处爬行般使自己骚痒着,眩晕着,沉醉着。而同时,这种被他不断占有带来的肉体快感,也产生细细的“电流”从自己的下面好像又是从自己胸部好像又是从自己嘴和脑部麻酥酥地释放出来,又汇集起来,然后再释放出来,继而又升华为幸(性)福的感受和认同;在深化了自己对他的爱的同时,也深化了对他的爱的期盼。很快地,这种既有灵又有肉的双重愉悦带着自己迅速地向巅峰迈进,使自己无所顾忌地也情不自禁地去配合,去扭动,去叫喊!而也正是这场既有灵又有肉的互动中,使詹妮弗更清晰地认识到:“天啦,
这个男人才是我一生唯一爱过的,也将是我唯一的,最后的,永远的男人加爱人!”
在三毛强大的攻势下,詹妮弗不由自主地配合着摆动起臀部来,最后,双手竟似控制不住地环抱住三毛的腰,嘴里用充满爱意的声音娇滴滴地哭喊道:“Sanmao,I love you so much!” 随之手足一阵轻微地抽缩,一股小小的涓涓细流竟溢了出来。三毛似又感到一阵湿滑的温暖,腰部一酸,一股被压制住的洪流也尽情地奔涌出来。此时,三毛也完完全全觉得什么名呀,利呀,钱呀,文章呀等等,等等,不过是粪土中的粪土。只有跟自己全身心爱着的詹妮弗在一起才是真正有意义的,其他一切的一切全是瞎扯!
擦洗停当,三毛还意犹未尽地在詹妮弗的关键部分抚来摸去。随即困意袭来,詹妮弗又乖巧地枕在三毛的臂弯里,任凭三毛的手随意地放到关键部位沉沉睡去。
三毛一觉醒来,看见詹妮弗精致的脸还侧躺在枕上,那亮金色的头发披散在枕头的另一边。三毛爱怜地欣赏着詹妮弗的睡姿,心中的爱意不禁一波又一波地奔涌出来。他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詹妮弗耳后的金发,斩钉截铁地用中文说道:“詹妮弗,有了你,别说是人间美女,就算是天上的紫霞或青霞仙子下凡,我也不会再动心分毫!就算她们赤身露体躺在我的身边,我也能保证不碰她们一下。” 说完,竟似乎看见詹妮弗的眼角隐约挂着一颗热泪。
从此,三毛和詹妮弗的生活步入由爱生性,再由性生爱的良性循环中。两人在这种纯洁的爱情中收获着幸福,播撒着幸福。随着幸福的增加,不由得渗入到日常的言谈举止中再又渐渐地漫溢出来。不久竟很自然地形成一个强大的气场包裹他们的周围。因此,不管是他们认识的或者是不认识的,只要远远地看上他们一眼,便能感觉到他们那种深深的,自然的,没有任何勉强的,也没有任何功利性的爱。这种爱不仅带来了朋友们的祝福和羡慕,也带给了朋友们自己的反思和惭愧。它竟带动了周围的许多人也开始经营起他们那所剩无多的“爱情”来。
以上的融洽生活才是他们的开始,随着他们之间的坦诚交流,爱情互动。他们的床上和床下生活都越来越好。很快,两人几乎成了融在一个精神器皿下的两个难以分割的部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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