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越古巴

在人际穿梭如同在星际游走,仰望星空,太阳风狂飙掠过,显示的就是不假他人的原创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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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记忆中,最早知道的南美国家就是古巴。尽管直到今天,中国人还是无可奈何地被政治权利所困牢,可是,昔日今朝自然不是同日,当然也不可以同语。

我的航班分别在去的夜晚和返的白天,两次飞越古巴上空。在黑夜,大约是凌晨三点左右,虽然我什么也没看见,意识却一直提醒我,我将飞越古巴上空。其他两次的南美之行,分别是飞智利的圣地亚哥和秘鲁的利马,都不是走古巴上空飞过,这次从玻利维亚的拉帕斯返美,正好是在下午两点左右从古巴上空飞过,天气很好,视野很开阔,我得以从一万米以上的高空俯瞰古巴。

 

照片很清晰不用我说话。

看着那些行云海水,我在我的心头梳理古巴与我,我与古巴的缘分。开始记事的六十年代,欧洲和美洲除开苏美外,有两个撮尔小国是我这一辈人不能忘怀的,阿尔巴尼亚是欧洲的社会主义明灯,卡斯特罗上校顶天立地的反美英雄。不知道为什么,在我的记忆中,我老觉得我亲眼见过到访的拉美强人。古巴的赤砂糖应该是我吃到的最早舶来品,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对正在我脚下的古巴莞尔一笑:兄弟,我对你可是有贡献的。

古巴依然是拉美国家的社会主义旗帜,已故的雪茄将军仍然是美洲社会主义着的伟大领袖,我们这个星球上的主义之争就在这些看得见的疆域国界里演绎得无止无休,实现梦想是不在乎肝脑涂地不在乎血流成河的。真的海阔天空会堕落成狭小的屠场吗?人间地狱与人间天堂可以在同一个地方同一个时间冠上这样两个完全不同的名字吗?我所看到的与你所看到的以及他所看到的,难道都是瞎子摸象般的各得其是吗?追求人类共同的梦想,捍卫人类的基本权利,确认人类的基本价值,难道这些最终都是痴人说梦吗?

美丽的哈瓦那

那里有我的家

明媚的阳光照心头

门前开红花

古巴,我假设我在哈瓦那街头对我的古巴兄弟唱这首《美丽的哈瓦那》的时候,我们的古巴兄弟是不会和我有共鸣的,可是六亿五千万中国兄弟的感情滥显然需要一个归宿,特别是归宿已经被文化化了。

真的抱歉,古巴。真的对不起,哈瓦那。不是你诧异我的热情,而是你根本就必须和我绑在一起,别觉得别扭,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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