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年不是好年。可不,今年日本就挑起钓鱼岛之争。前一个龙年也不好,本来一个新世纪应带来好运,结果成了一个问题世纪。龙年对庸猫也一样,在前一个龙年就差点过不去,挨了两刀才留下来。
那年八月初一个周末,睡觉前照例到厕所放水。事毕低头一看,一池血水,红得可怕。为了消灭这场景,立即冲掉。再一想血水是事实,对老大说了。又去了一次,依旧。带着尿样立即到医院急诊室。美国的急诊室是没生命危险,就待着吧。因猫是血尿,立即采尿样和检查。还是血尿,只是血少了。没外伤,回家和安排进一步检查。
周二就到泌尿科检查,用膀胱镜检查。图像在大屏幕上,本猫跟着看,长了见识。膀胱里面光光滑滑,连到肾的肾管的入口非常优雅。膀胱镜没发现问题,立即安排X光造影。一天后造影结果显示右肾盂有直径6mm的不明物。医生解释一番,不外是可能没问题,也可能是癌。为确诊,要做肾镜。
做肾镜受了点罪。第一次因肾管不够粗,放一个管子撑一个礼拜再说。第二次成功地检查了肾盂,取样,然后用激光烧那块东西。活检结果有癌细胞。医生说可能癌细胞已烧光,动不动手术等几个月复查后再说。又是一番咨询,意见是两派,一派是立即开刀和另一派是等几个月再说。老大说有坏东西,还是开刀把发现癌的右肾割去。于是找医生安排开刀。从发现到开刀中间有四五十天。在国内可能知道是癌就不上班了。在美国,除了到医院检查的时间外,班一直上到手术前一天的下午。
手术前女儿和准女婿来了。这里开刀,没有像国内那样早几天地就住院。周二早上七点开始手术,早上五点才到医院报到。腰麻时有点害怕,怕就此就“没了”。一针下去就不知道了。醒来已躺在病床,上下插着管子。病房没有消毒水味。两个长长的切口是用订书机钉住的,纱布只是盖在伤口上。第二天就赶下床走路。一晃,那痛就别提了。第四天就让出院。因便秘,好不容易才又拖了两天。出院后又是天天被架出去走路。风吹来,我几乎要打个转,又是一阵钻心的痛。中间护士来过一两次,看看有没有问题。“拆钉”是老人中心派来的志愿者送去的。那老头快八十了,晃晃悠悠地把我送到医生诊所。用办公室拆订书钉那种夹子,一下一个就把钉子全取下。两个月就该上班了,又拖了一个月才去上班。庸猫是乐天派,术后立即留影为念。只可惜没有那可怜的肾的相片。
在美国开刀和国内有很大不同。没有术前住院,术后住院特短,手术后第二天就要下床走路和不需给医生护士红包。消毒看似没什么,但就是没感染。
到这个月底,挨刀就过一轮了。庸猫还能吃饭。不知还能有一轮两轮?走着瞧吧。
庸猫”2012-9-23于南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