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新闻,中国政府现在右手与日渐衰弱的梵蒂冈教廷搞政治交易,左手却在网店全面封禁《圣经》。它到底想给世界昭示什么形象呢?对权术的迷信,对正信的恐惧?且不说一个没有信仰的民族是既站不直也走不远的(看一下最高等的臣民 - 全国人大代表在镜头前语无伦次夺路而逃的窝囊相吧),就看经济,中国现在的物质国力确比毛闭关锁国时代强上百倍,但那一项不是拜西方文明所赐?就算津津乐道的四大发明,国家强军基础的火箭导弹可是渊源于唐朝哪个炼丹术士的“着火药”?路驾航海航空航天的导航可否追溯到春秋时代采玉人的“司南”?纸张和活字印刷确实印出了不少四书五经孔孟之道兵家的阴谋诡计,哪一样又进入了世界认知文明的宝库?连国人现在都对此不屑一顾。就连现在被当政者重新祭起的马克思主义,不也是西方文明的副产品?
那么西方文明又来自何处?印裔基督教学者维肖-曼嘠瓦蒂(Vishal Mangalwadi)有很好的一论,他的人文类畅销书《一本打造出你世界的书 - 圣经是怎样缔造西方文明的灵魂的 》(The Book That Made Your World – How the Bible created the soul of western civilization)在书评界和学术思想界广获关注和好评。在下转译一篇Thomas Nelson作的书评(为方便阅读,本人对原文段落按话题有所合并)。
以下到结束为译文:
本书以粗旷笔触推出如下论题:没有犹太基督教的世界观,就没有我们现在所见的西方文明。就西方文明发展而言,希伯来文旧约和希腊文新约作出的贡献要远甚于任何其他因素。在400多页信息丰富的纸页里,这位印裔学者档录了圣经对西方的崛起所作的深远和导引性的贡献。不仅西方,世界其他地方也深得其益,他更论述了”圣经是缔造现代印度的驱动力”。
当然这个论题并不新鲜,你会想到Rodney Stark, Jonathan Hill, 或 Alvin Schmidt的近作,也会想起D. James Kennedy的两卷本- “如果基督从未降生会怎样”和”如果圣经从未被创作会怎样”。但在这里我们看到的,是一卷由信服论证及工细创作而来的对数据的高超呈现。正如曼嘠瓦蒂提示我们的,圣经是从转变一个一个人开始,进而转变一整个一整个国度。在生活的每一方面,我们都能看到这种个体和社会转型的显著记录。不管我们从何方审视,都会看到经文之手遍布。科学上也好,健康关护上也好,文学上也好,获知上也好,自由上也好,圣经的世界观触及并转型了整个整个社会。曼嘠瓦蒂相当胜任地讨论了这样一幅宏大图景,并提供了许多具体的例子。
就拿技术领域来说,马尔堡史学家Ernst Benz的一段话设定了背景:“基督教信念给西方的技术提供了理性,信念和驱动力”。曼嘠瓦蒂写道:“Benz曾体验并研究过日本的佛教。禅中的反技术的劲头,促使他去探究欧洲的技术进步是否在某种程度上根植于基督教的信仰和处世态度。通过研究他得出结论,圣经的世界观确实是理解西方技术的密钥”。印度贤人所推崇的神是个舞者和梦者,而圣经中的神是一个创造之神,宇宙的设计者。耶稣的道成肉身让信基督教的哲学家们认识到,物质的诞生是有其精神动因的,因而圣经的宇宙观对西方科学和技术的崛起有着直接的影响。
但如曼嘠瓦蒂所写,基督徒的热情是一个同等重要的因素:“基督教精神世界对热情,服务,和思想解放的强调,已远超过人类为驾驭创造力而对这些素质的需求”。这确是一个相当关键的因素。他提醒我们,印度和非洲并不缺乏创造性的大脑,但事关重大的却是如何去使用这些智慧。“当沿尼罗河而居的埃及人建筑金字塔的时候,欧洲西部还为野蛮民族盘踞。但问题是那些建造金字塔的工艺师们,只专注于国王和皇后尸骨的荣耀,却毫不动心于为他们的奴隶们制作手推车”。
说到役奴,他提醒我们,反役奴情绪是如何最先从基督教社群兴起的,结束西方的奴隶制主要有赖于基督徒们。他引用史大可(Stark)教授的话说:“在一整本虚构的人类启蒙史名人录里,所有的人都对役奴持接受态度……不是那些哲学家或世俗的智慧分子构筑了对役奴的道德指控,而正是那些受他们轻蔑的人:那些具有强烈基督信仰并将役奴作为罪行来反对的男男女女”。
再看一下现代大学和教育的兴起,曼嘠瓦蒂自问为何他所在的阿拉哈巴德的大学有一所教堂,却没有印度神庙和穆斯林清真寺,“因为大学是基督徒构想和创建的”。我们得想一下,尽管有许多优秀的希腊人和罗马人,但他们并没有去建立任何永久性的学院,图书馆或教学系统。所有这些都根本上来自于基督徒。中世纪的修道院是欧洲大学的温床,是这样,不少修道院和天主教学校后来发展而为著名的大学。甚至无神论者H.G.威尔士都不得不承认,在当时,几乎所有的教育事实上都是教会的教育。同样,并不是只有西方才从中受益。在韩国,在传教士带来巨大变革前,妇女教育一直是受嘲笑和阻扰的,而今天,首尔因这样的变革而拥有了世界上最大的女子大学。
即使有关盲人和聋哑人的育导也起于基督徒的率先而为。曼嘠瓦蒂写道“希腊人常用盲孩来做船上奴隶,用盲女充当妓女,然而耶稣却让盲者重获光明”,以后世上的传教士都是在遵循耶稣的榜样。他继续写道,“达尔文适者生存的世俗哲学,是根本不会产生任何以人道对待残疾人的教示的。所有的传统文化都将残疾人推向宿命和报应,有些还故意将残疾婴儿置于死地。只有圣经展示了一个富有同情心的神,来到世上,将我们从罪和包括疾病与死亡的罪之后果中拯救出来”。
或可再看一下文学,真相是世界优秀文学的很大一部分,可以追溯到犹太基督教世界观,无论我们是言及约伯之书还是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圣经让世界变得丰富无比。诚然,希腊和罗马时期也产生了很多优秀文学,但就对英语作家的影响和对世界的持久转变作用来说,圣经是无可匹敌的。这些文学之优秀,在于犹太基督教世界观之优秀:“印度神话和希腊罗马神话一样,都是围绕权贵 – 统治精英和贤人的,与之相反,圣经创世纪中的主人翁却是泥腿的普通人。”正是这样,促进国家构建的文学,是必然根植于普鲁大众并以他们为题材的,那些大众无法从自身,而是从他们是按神的形象所创并是神特殊关爱的对象之中,找到了伟力。圣经之所以为圣经,在于其对人格的升华,这又转而导致了国格的转化成型。只要看一个例子,圣经是如何深刻影响了斯托夫人,而她所著的“汤姆叔叔的小屋”,又是如何强有力地影响了林肯和对美国奴隶制作战的废奴主义者们的。这类例子真是不胜枚举。
确实,各种领域被圣经翻个底朝天各色人等被圣经升华转型的例子,可以写满成百上千卷书。但曼嘠瓦蒂工作的出色,在于在一卷书里展示了在一个接一个领域中,圣经是如何施展其无可匹敌的影响,成为无可匹敌的向善力量。在今天,到处可见人们诋毁西方文化,诋毁曾如此强有力和全面推动西方文化成型的圣经世界观。这本出色的书让我们再次看到这两者之占据主导地位的美善。当然,我们不会去原谅西方犯过的很多过错,也不会去否认基督徒在历史的某些时刻留下的负面作用。但总体来说,我们今天在西方和世界其他地方享受到的相当真实的利益,是圣经直接导致的结果,是圣经升华了数以百万记的个人,这些人们又转而去转化了他们所在的世界。
我们是如此需要这样的醒示,本书相当出色地执行了这个任务。这本书应人手一册,加以领会和分享。我们都欠曼嘠瓦蒂一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