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窥英伦爱尔兰(2)史前巨石,巴斯,卡地夫,沃特福德

前往埃姆斯伯里(Amesbury),路上可见黄花接天,或满铺青绿,替换了英格兰灰暗天色给人的阴冷感。遗憾的是车上拍照,景象有点飘移。

图三,被散养的"天篷元帅"很自在地在觅食,白色的是它们的别墅。显然,这种生活比当"二师兄"的时候更胜一筹。这帮”二师兄“全是走地的,广东菜的上选原料。


英格兰原野上凌厉的寒风一阵又一阵地掠过矗立了四千余年的巨石阵(Stonehenge),游客哆哆嗦嗦地用僵硬的手指按着相机的快门,借此把它那世界文化遗产的魅力留入记忆。公元前2千年的人类居然把这些重达30-50吨的石块按某种天文现象布放,经过几个世纪的挖掘探索依然解不开依附在石阵上的谜团,人们依旧只能带着好奇,迷惑,和不解离去。这也和中国的三星堆相似,人们对曾经的文明高度赞叹,然而却追寻不到只言片语来解读其中的奥秘。也许,这也就是为什么总有人不断踏上那些环绕巨阵的小径的原因吧。



从英格兰原野几近零摄氏度的寒风中缓过来,又踏进另一文明遗产-巴斯(Bath)。它的得名与古罗马的浴场文化有关。然而,古色与精致更令人流连。图三为某贵族的百年老宅,如今它连绵二,三百米的新月别致造型还依然令人另眼相看。三级叠水就是十八世纪老桥灵动的新妆(图四-六)。河边精致的小花园名为"巡行花廊"(图七,八)。安宁覆盖着这座小城的每条小街。

饿了,找到城里的特色饼,肉糜和土豆泥作馅,也有别的,3.7镑,一个就管饱。

图一,古罗马浴场门前,从公元四世纪,罗马人的步履已不复再现了,可年轻人用吉他挣得不少游客的青睐。这个温泉据说是英伦本岛唯一的温泉,挖掘时从池中清出数以千计的硬币和刻在小金属片上的献给泉神的禱告,祝福和诅咒。那些内容也那就是几千年人类历史的缩写版: 财富,希望和仇恨。我有点乐,看起来,往水池里扔硬币不是中国人的专利。

上图,那位罗马女性扮演者脸上浮现的安详,很令人舒心。

踏上了威尔士的首府,卡迪夫(Cardiff)。登上这块土地好几天了,终于见到蓝天。30余万人口的城市居然有1200座公园,生活环境之佳可想而知。街道干净行人寥落。黄昏中,还未褪去的蓝天衬出的教堂肃穆的剪影。

 

威尔士的卡迪夫城堡,可追溯到公元一世纪的起源。二战时期,城堡的围墙被改建成可容纳近两千人的防空洞。现在被这家贵族捐给出来,帮城里的库银添点进项,也让游人管窥当年的贵族和骑士们生活的片断。老实说,现在的贵族日子不好过,不像旧日时光那么多供养,既要维护偌大家产,还要交税,更要容那些千年鬼魂在城堡里头晃悠,许多爵爷思量之下干脆就把那些祖产交去当公园了。


城堡的起居室的布置大气,讲究细节。图书室和宴会厅有十几米长,名家所作的壁画把地方和家族的历史展现给访客。房顶,护壁,地板均细工镶嵌,用料考究。

 

城堡前辟有一小博物馆展示英军的近代史,上图为1860年的服装和配备。当年清皇朝鄙视的蛮夷,就这样敲着鼓举着枪,仅几千人就把天朝大国的皇帝撵到要狼狈"出狩"。把愚昧,落后导致的屈辱归咎于外夷欺凌,实在不是聪明人之所为。

好久没见明火路灯了。

乘四小时的渡轮渡过圣乔治海峡到达爱尔兰,夜宿一位于高尔夫俱乐部旁的旅馆,老派但舒适,安静,晚餐考究,内部过道特备明火照明。哈,现在的新土豪总想扮老绅士。我无心栽柳,倒逮着机会体验到这种风格。

 

沃特福德(Waterford),晨起,坐着像老爷一样让人伺候了一顿早餐,命贱,不习惯。从这个1783年始建的高尔夫俱乐部去市里的水晶玻璃中心。这是公元一世纪由北欧海盗建立的城市,而这个城市名让我想起80年代初,一支名不经传刚升上甲级队的英国沃特福德足球队访华,从北到南平趟所有的中国球队。临了在广州和拥有一半国脚的广东队对阵,结果广东队让人五破其门,弄得我闷闷不乐了好几天。记得那时鼎盛时期的广东队曾有和当年的德甲冠军汉堡队打成2:2的记录,有容志行,古广明和陈熙荣的南派技术足球把球场气氛带得高潮迭起。80年代他们退役后,我就基本不再看国家队的比赛,看了让人心堵。

 

这里的水晶制品为皇家采用,确实漂亮,价格不菲。为表与众不同,厂家特地设计一尾巴反转的海马(上图的酒杯底座)为产品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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