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厄内斯托·切·格瓦拉九十岁的生日。六十六年前的今天,他正和他的朋友阿尔伯特坐在秘鲁圣巴勃罗的一家麻风病康复村里,同所有的麻风病人和医护人员一起来庆祝他的生日。大家都非常高兴,一起喝酒,跳舞。院长布莱切尼医生还特意做了祝酒词。然后年轻的切·格瓦拉站了起来做了诚恳的回谢:
“大家好,布莱切尼医生的祝酒辞让我深感有必要在这里做一个正式的回应。我们现在是两个漂泊在外的旅者,对于你们的盛情款待只能在言语上表达感谢。你们当中绝大多数的人,包括隔离区驻地的工作人员,之前几乎根本不认识我们,而你们却怀着极大的热情招待我们,为我庆祝生日,就好像我们是你们最为亲密的人一样。再过几天呢,我们就要离开秘鲁了,因此我现在说的话也算是提前与大家告别。我想再一次表达一下我们心中的感激之情,也感谢所有的秘鲁人民,在我们从塔科纳进入秘鲁的那一天起就给与我们最热情的款待。
我还想在这里再讲几句题外话。尽管我俩人微言轻,不足以对如此庄重的话题发表意见,但是我们认为(We believe),特别是在这一次旅行之后更加坚定地认为,以往印象中拉丁美洲各个国家民族动荡混乱的状态是完全错误的!事实完全不是这样子的!我们已经构成了一个独特的麦兹蒂佐族裔(mestizo),从墨西哥到麦哲伦海峡的所有国家民族都拥有着显著的人种学上的相似性。所以让我们除掉自身的狭隘的地方主义心态,我提议:为秘鲁,为一个团结的拉丁美洲,干杯!”
那时候的切还不是一个革命家,不是马克思主义者,不是一个游击队员,也不是一个外交家和军事理论导师,只是一个充满热情的理想主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