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临池施钩,
能钓起每一次花的萌芽,
我赞美依然:
渔之心随风起起落落,
却犹在长风短雨里,
如饵般
沉
浮
。
拿什么摹描那等之不及的期盼呢?
艺术之外没有。我说没有
其它比艺术手法还能循迹的。
即使我翻开一本标准尺寸的笔记本,
你找到想要的页码,
我们也偷看不到,更
复制不了
那芬芳活着却仍未书写的
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