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子曰:“以能问于不能,以多问于寡;有若无,实若虚,犯而不校,昔者吾友尝从事于斯矣。”
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朴实简洁。“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以孔子为例,他理论行,实践不行。治国他不如管仲,甚至晏婴也能指点他两招。刘邦说,政事我不如萧何,计谋我不如张良,打仗我不如韩信。刘邦自知也。
“有若无,实若虚,犯而不校。”我不怀疑曾子的朋友是这样的人,然而拿来效法,则有问题。若无与真无,若虚与真虚,如何辨别?标准何在?“犯而不校”更可能是打不过人家,自己找台阶下。或有人说,那还不容易,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就知道了。是啊!多简单的事!儒家思想的问题就在这里,重理论,轻实践。
孔子本人可谓实践了一把——堕三桓城墙,失败了,在鲁国呆不下去,不得已才周游列国。后儒当然不把这当作孔子为政不行的例证。
孟子几乎没有实践经验,人家给他一个卿的待遇,如同现在的教授专家享受局级、副部级待遇一样。他就不知道北了,大言不惭“舍我其谁也。”其实,他正是不知自己有什么,无什么、把虚当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