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因事与失联二十多年的导师A教授联系上了。
九O年的秋天一天,到UofMontana后,第一次进他的办公室。他看起来年长很多,和蔼、厚道。很快就打消了我的紧张情绪。
之后就做他的TA;听他的算法和AI课;最后在他指导下发现新算法、写论文,发表在国际刊物上。
A教授很好学,很努力。很有知识。热心教学,勤恳钻研。
感谢网络,这次联系上后,在网上了解到他的简历。原来,最早他家是在临近一个小市生活。大学是在蒙大拿州的某个不起眼的大学上的。毕业后去了个外省的比较好的大学读了博士。然后回到本州的这所大学执教。
一直到现在,他都还在学校做Emeritus教授。在系里仍然有一个办公室。但是研究方向却转向了一个交叉学科。
说起来也很普通。一个勤勤恳恳的大学教授,一辈子做着自己喜欢做的事-教学和科研。特别的是后者,我能看出A教授探索未知的兴致和喜悦。其他国家的教授们应该有很多很多同类。
电邮里,我说去年曾打算去西雅图,辗转至母校,去看他。他说欢迎,还邀我住他家。他告诉我,周末要和太太一起去骑一种双人车,走一百多公里。七十多岁了,还是兴致盎然。
但又一想,也不普通。你感到一种力量。那是一代接一代的平静而不懈的努力;那是知识科研的成果的默默积累。在几百年历史长河里,这个教育和科研很少受到动乱干扰打击,基本没有断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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