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国散记】南宁头夜 寻得乡味解千愁

人生如茶,静心以对,淡淡的日子慢慢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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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深圳乘高铁回到南宁东站已是下午的五点半。

两年前离开南宁,东站才是刚刚建好,我从未进入过东站。

此时,不禁感慨于东站的宽敞明亮,以及它赏心悦目的洁净,也由此可见南宁人民的素质在飞速提高。

南宁火车东站有南北两个广场,下车后,一直陪着我从深圳回到南宁的好友王山西,引着我往北广场而去,并眉飞色舞的介绍着自我离开后的这两年,南宁的发生的各种巨变,从城市的设施到令人惊奇的房价。

之所以惊奇,是因为两年前,山西在我离开之际举家从南丹搬到南宁生活,并很果断的购置了房产,短短两年间房价不但破万,还翻了一番,完成了小康的最快模式。

此时此刻,谁还去关注那些专家们的房产泡沫论。

能够让我大感兴趣的应该说来是眼前的车站美食文化,完全的中西方文化完美结合。但是我并没有机会在此停留,山西家的早早在家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桂北南丹美食等着我们。

两年,山西在南宁完全的安定了下来,还代表广西的一家大型投资公司从事资产重组的工作,对于他,这当然是驾轻就熟的了,因为五年前我们曾经合作过重组的项目。

然而,对于在南丹生活了十五年并在南丹成家立业的山西人,如今已完全融入了南丹习惯。

一进家门,桌上的两坛酒不禁让我感慨万千,在过去的六年中,它总是让人回味无穷。在它身上太多的陪伴,几乎浓缩了所有的兴于衰、辉煌与落寞。看见它,我知道,回到南宁的头一夜,注定是要醉倒了的。

一桌地道的南丹油茶,相较于桂林恭城油茶,那要随意得多了,关键在于南丹油茶更多注重于所配的酒是否强于油茶,这或许少了恭城油茶的纯粹,却丰富了乡味。

在南丹生活的日子里,没少打油茶,对了,南丹人称为敲油茶;盖因其头道工序是将大叶茶泡开后置于铁锅中,用特制的木棒槌将茶叶敲融,然后再加水、食用植物油煮成一大锅油茶汤;荫米、小油果、花生米、葱花香菜搭配一小碗,冲入油茶汤,浓浓的茶香入得口中,人生的酸甜苦辣刹那间随之消失得无影无踪。

净炒芋檬酸菜,不敢说是南丹特有,因为整个桂北地区,几乎家家都会腌制芋檬酸,或净炒、或焖鱼,春夏秋冬时不时的都会勾着人的馋虫,直到现在想起来还是叫人垂涎不已。

这一桌的菜,可以说几乎没有一样称得上大菜,但每一道都是让我想了又想以至于魂牵梦绕的。更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在我从美国回到南宁的头一夜便已应接不暇。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微信朋友圈无时无刻不在提到广西的米粉,总之,山西家的是当真备有米粉。于是思量着等酒量合适的时候必须有一碗油茶粉,这在几年前的南丹,每次酒醉,第二天都要到南丹新城菜市边煮一碗油茶粉,随后的一整天感觉会清爽许多,如今的油茶粉提前到了酒后的那一刻。

能让我确信因为微信朋友圈的作用只能是糯玉米了,因为这两年在我的生活中唯一没有断过的就只有天河糯玉米,也因此它在我的圈中出现的频率算是最高的了。

正因为如此,山西想让我一个晚上收取满满的乡味。

在上桌之前,乡味确确实实的铺面而来,让我心花怒放。

然而,那一夜的最后,完全在预料之中,醉的是一塌糊涂,油茶、油茶粉、糯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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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 发表评论于
天河,又一个熟悉的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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